自古以来,这儿女婚姻大事,向来可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为子女,纵然百般不情愿,也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忤逆,否则就是不孝,是大不敬!”
“哼,他要娶谁,谁要嫁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红玫为了不让人看出她心里的在乎,故装镇定,嘴巴一撇道。
“你真的不想出去,跟二皇子打声招呼?”
别看任思琪现在已经走出了内天地,可她,还是能够跟身处内天地的红玫,进行神识交流的。
“不去!更没什么可说的!”
红玫蹲坐在岸边,心里自我矛盾回答道。
酒樽刚到嘴边的紫荆,突感肩膀被人提溜起来,于是将他倒着后拉。
“尊敬的二皇子,请问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
任思琪揪过正在喝酒的紫荆肩膀,眼看到达樕山二皇子座席前紫荆举止失态,站定身体,在任思琪挤眉弄眼的提示下,配合她刚才的话,对对方郑重点了点头。
“想以此骗我出去,小琪琪你,还嫩着呢!|”
身在内天地的红玫,岂不会理解任思琪心中那点小九九。
所以才会如此镇定,一脸自得的回答着,而且心情超好,捡起地上一块石子,悠闲自在的投往潭中,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本来还想在奚落任思琪几句,说她这种手段跟方法,她早已经摸清行走路线了,只要她吱个声,她保准能猜出她下一步想做什么。不过,很快红玫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好,这位姑娘,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樕山二皇子望见来人,站起身,礼貌跟任思琪打招呼。
“小琪琪,你......来真哒!”
“要不然你以为呢?”
任思琪全然不顾有外人在场,张口就来了一句。
紫荆扭头,一脸紧张的看向任思琪,不知她跟红玫,暗中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小琪琪你还......”
“呵呵,是在下唐突了。敢问姑娘,也是特意来参加鼠王婚礼的吗?”
樕山二皇子看着二人,一脸友好之色。
“不是特意。我是鼠王夫妇的媒人,他们请我来喝喜酒,完全是谢媒。”
任思琪一脸矜持,笑不露齿说着。
“媒人?!”
樕山二皇子闻言,大大的吃了一惊。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还是他二弟跟四妹的媒人呢。只不过当时喜帖送去的时候,她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诺诺的问一下,二皇子你......”
“在下姓朱,单名一个逸字。若姑娘把在下当朋友看的话,以后直接叫名字即可,我们之间,不必见外。”
樕山二皇子说完,对任思琪友好报以微笑。
若不是内天地某蛛女,气得跳脚,大声嚷嚷,任思琪现在还站在那里发花痴呢。
“你好,我叫任思琪。”
任思琪回过味来,一脸尴尬,蹩脚傻傻回答。
“呵呵,想不到姑娘贵人多忘事。早在我们前面认识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
“是吗?我......给忘了。”
任思琪脸红看着来人,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道。
站在一旁的紫荆,目瞪口呆,看着始终装模作样的任思琪。
此时此刻,他发现他越来越不了解任思琪这个人了。她,心机变得好深。恐怕内天地里那个,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没关系。姑娘刚才想要问在下什么?”
樕山二皇子望着对面二人,动作示意他们如果不介意,可以坐在这里,跟他一起用席,反正这里有一大桌子酒菜,他一个人也吃不完。
“我......”
任思琪脸色羞红,嘴上支支吾吾,右手搔后脑勺搔的,更厉害了。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在往这里看了。
显然,他们已经对这个脸红害臊的少女,跟樕山二皇子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好奇跟怀疑。
朱逸感觉到大家投过来的目光,面色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摇摇头,甩掉脑子中的不好念头,继续看着任思琪,等待她的回答。只是看人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不自在情绪。
“我想问问你朱逸,你至今为止,有没有成家?或是有意中人啊?”
任思琪,紧盯着某人的双眼,朱逸的心不由沉了沉,果然被他猜对了,她还真有给人牵手搭线,撮合姻缘的嗜好。难道她以为她是真正的媒婆吗?见人就直接问人家有没有家室,或是意中人之类的问题。
这个姑娘,还真是特殊!
这是朱逸见任思琪第二面以后,对她为人特点的又一大奇特评价。
既然你心早已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