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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这就是你要的心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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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彧宣下午就在商讨去黎国的事情,晚上也一直在看文书。他看得投入,总算把整理出来的规矩礼节顺了一遍,一抬头,见桌上的西洋自走钟已经指向了亥初,不由得抬手按了按眉心,长出一口气,吩咐道:“传些宵夜来。”

门“吱呀”两声推开又关上,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秦彧宣放松了身体靠上椅背,准备闭目歇息片刻。只是没想到钟上的长针才走了两格,就有了响动。子规进门见秦彧宣闭着眼睛,忙对身后跟进来的人打手势,让他们放轻脚步,一转头却看见坐着的人已经睁开双目,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奴隶吵醒主人了?您先用些点心,奴隶服侍您歇息吧。”

秦彧宣走到餐桌前落座,只见桌上放着一盏热腾腾的松茸鸽蛋汤,配上虾饺、马蹄糕、桃花酥和一碟清炒口蘑,虽不靡费却咸甜俱备,不由得勾起了口腹之欲,每样都用了几口。

子规忙着布菜,直到自己肚子里发出奇怪的声响,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他从中午起就在书房外跪候,晚上伺候主人用过饭后一刻也未停歇,又是研墨又是添茶,竟抽不出一点时间吃饭。刚才一直警醒着才没感觉,这会儿被食物的香气一熏,不争气的胃就发出了迟到的抗议。

秦彧宣睨了奴隶一眼,奇道:“怎么每次都拣着我用膳的时候闹肚子?”

子规本来按着自己的小腹,希望秦彧宣没听见他腹鸣,见侥幸落空,忙跪下来请罪道:“奴隶惊扰了主人用膳,请主人责罚。”

汤品鲜美,胃里熨帖十足。秦彧宣自己动手添了一碗,带着三分调笑意味,故意问道:“你说怎么罚?”

“奴隶……请主人的心意。”

“心意?”秦彧宣不答反问,“穿了这么件衣服过来书房侍奉,你打的什么主意?又想请什么心意?”

子规面上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话问的,像是说他一心盼着主人安寝,好爬上主人的床似的。

秦彧宣火上添油:“后面那张小嘴昨日刚被打肿,今日还能承欢吗?”

子规不意秦彧宣会在此时重提昨夜的惩罚,冷汗一下子沁出了额角。他臀上伤口未愈,穴口更是肿胀不堪。主人没说错,他实在受不住更多苛责了。

可如果让他选,他还是愿意伺候主人。

秦彧宣饮尽盏中汤,伸了个懒腰,提着奴隶的衣领让他站起来。宽松的袍子经不起拉扯,衣襟开口处露出一片白皙胸脯,秦彧宣不客气地揉了一把,朝门外走去,扔下臊红了脸的奴隶和一句话,“如你所愿,准备侍寝吧。”

门口侍奴伶俐,只是听了屋内一句话便飞奔回主屋吩咐下去,此时沐浴间的大桶里早备好了热水,子规给秦彧宣解着袍子,手有些发抖。

主人好久没要他侍奉了。他有些害怕。上次的性事主人还算尽兴,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实在算不得愉悦。他怕主人肏他的时候,会想起他不忠的事情。

秦彧宣却只当奴隶是怕疼。他只作不知,在热水里泡了个舒坦。奴隶双手在身后按捏得温柔小意,一整天的案牍劳形随之消散。秦彧宣打了个盹儿,直到添热水才被动静惊醒,缓了一缓便懒洋洋地吩咐:“下来按按腿。”

子规脱掉衣服,爬进大浴桶。秦彧宣的腿自在地分开,占了浴桶的大半位置,子规只能蹲在他两脚中间,以一个双脚并拢、双膝分开的别扭姿势,艰难地伸手下水给秦彧宣捏腿。这个动作没有丝毫借力,双腿很快绷不住了,子规的屁股往后靠到桶壁上,臀瓣上的檩子接触到木材,惹得他闷哼一声。

可是,双腿之间的器官却像是要和吃苦受难的屁股唱反调,趾高气昂地朝着它主人的主人耀武扬威。

秦彧宣从前教训奴隶乱发情,就会赏他吃痛。子规想起这个,咬牙将屁股往后送去,在木材上左右碾动。然而这次疼痛好像失效了,秦彧宣什么也没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十分慵懒的状态,皮肤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底下包裹着匀停的肌肉,好看却不过分夸张,子规手上动作不停,却早已心猿意马。

奴隶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气熏润,还是因为长久没眨眼,一颗泪珠跑出了眼眶,滚落到水面,涟漪一层层荡漾开去。奴隶低下头,将眼睛抵在胳膊上蹭干水汽。在他动作间,腿间的东西却被什么拨弄了一下。

子规吃了惊吓,下意识把双膝并拢,才顾得上转过头,却见自己把主人的脚夹在了双腿间,而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秦彧宣的脚轻轻晃动了一下提醒奴隶,奴隶只愣了一瞬,立刻自觉地分开双腿,挺直脊背,把手背到身后,深吸一口气,把腿间的器官呈给主人玩弄。

秦彧宣足尖垫在囊袋下面,戏弄似的颠了颠,又沿着湿滑的柱体向上,把颇有弹性的东西踩在微凹的小腹上。他看得分明,顶端那小口张合两下,吐出了两口和洗澡水不同的液体。

秦彧宣脚跟抵着根部,脚尖随性地踩着玉茎,一会儿将它压下去,一会儿由它弹起来,半晌,终于如意料的听见奴隶压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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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抿着唇,所有声息都从鼻腔而出,实在难耐时,便蹙着眉心,扬起天鹅似的颈项,小巧一枚喉结突兀地点缀在中间,无助地上下滚动,让秦彧宣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索取他更多。于是秦彧宣抬起另一只脚,带着湿淋淋的水滴在奴隶的胸口反复碾蹭。

“哈啊……啊啊……”子规的双唇颤抖,再也抿不住了,一缕呻吟溢出后就失了控,声息连绵,似开不败的杜鹃花,层层叠叠兀自秾艳。

秦彧宣却不买账,脚尖撩起一捧水花,淋得子规脸上湿透,长睫也挂上了几颗细碎水珠。他的脚被热水泡得发白起皱,趁势抵在奴隶下颌,让奴隶仰起的脖颈抬得更高,质问道:“让你按腿,你乱发什么情?”

“奴隶……嗯啊……知错了……”子规仰着头,眼前除了朦胧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两只手从身后抽出,颤抖着摸索到秦彧宣抵在他性器上的脚,沿着脚踝一路按上去。

“……啊!”手里握着的脚突然往前送了一截,踩在脆弱又敏感的柱体上,子规一时不防,惊呼出声。

秦彧宣脚趾微收,将奴隶充血的顶端勾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蹭弄,就算这样,还要颠倒是非地训斥奴隶:“借着伺候主人满足自己,可真有你的!”

“啊……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呜呜……奴隶真的,受不住了……”子规的呻吟染上了哭腔,他甚至感觉自己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正在不住跳动。他用尽全部注意力去约束身下,以至于双腿发软,整个后背都贴上了桶壁,却只敢呜咽着求饶,不敢将手中握着的足踝推出去半分。

可是秦彧宣并不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将高抬的那条腿回撤,用指甲轻轻搔刮奴隶的乳尖。

却又在他临近的时候,将所有肌肤相贴的部分悉数撤离。

子规哽咽着道谢。谢的是他的主人在撩拨起他所有欲望后,在最关键的时候中止。谢的是他的主人免了他控制不住泄身而冒犯主人,犯下更大的过错。——这确实是恩典。

“享受也享受过了,也依了你了,子规接下来要怎么做?”

子规仍在急喘不止。“请主人,使用,奴隶。”一句话说得分外艰难,子规反手撑在浴桶上让自己站起来,主动背过身去趴在木桶边沿,将遍布伤痕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只是他手臂和大腿肌肉都紧绷着细细颤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也腾不出手去扒开臀缝邀宠了。

子规以为秦彧宣会肏他。等了片刻,身后毫无动静,倒是秦彧宣拉长的语调传来,“累着呢,难道还要我伺候你?”

子规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奴隶,只有他伺候主子的道理,没有主子……不,活了二十来岁,子规从没有一瞬间转过这个念头。他听得惶恐万分,想要转身跪下,可浴桶容纳两人对坐已经不容易了,若要跪着,就必然会和主人近距离对视,他是万万不敢的。

子规左右为难,手指抠紧了桶沿,倏尔放开,蹲下身子矮过秦彧宣视线,抬手就往脸上扇。“奴隶该死,以下犯上,请主人责罚,奴隶该死……”未及秦彧宣阻拦,已是五六个极重的巴掌打在脸上。

“蠢奴!”秦彧宣呵斥一声,制止了奴隶的自罚,下令道,“转过去,背对我蹲下。再下来点!……蠢死了!”他一手捉住凑到手边的丰腴臀肉,一手绕到奴隶身前去搜刮尽玉茎上挂着的粘稠液体,二指破开肿胀嫩肉层叠掩映的穴口,粗暴地向里探去。

奴隶抖得更厉害了。

内里仍是温热湿润,奴隶上午就做了清洁,中午到此刻都是滴水未进,肠道内还算干净,里面仍含着中午填进去的脂膏,化得秦彧宣一手黏腻。浴桶里的水涌入又涌出,子规难堪地夹紧了穴口,被秦彧宣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又自觉地放松。

秦彧宣揉了一会儿就没了耐心,扶着自己早就昂扬的欲望,将奴隶按了下去。甬道内的水流被推挤到身体更深的所在,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却又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

子规从穴口到肠内无一不痛,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痛楚到扭曲的喘息,接踵而至的撞击和身躯起伏让他无暇分神,连呻吟都被肢解得破碎流离,氤氲在水汽中渐而消散。

奴隶浪声唤着主人。直到腰胯被牢牢按在另一具滚烫的躯体上,直到被抵着身体最深处交付精华,直到灼热的呼吸喷得后背酥麻一片——

像是夏日的雷暴天,惊雷劈下前总有闪电先一步劈开夜空,子规在黑与白、暗与闪之间淋湿了他的轻羽,沉沉坠进欲望的深渊。滚滚雷声低沉却遥远,缥缈得几乎听不真切——

“这就是你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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