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看望他的名义去也不行吗?”苏欣问道。
“那富商好像不怎么喜欢他有关孤儿院的东西,所以他结婚后就辞职了,这些年也没有来孤儿院几次。”
“苏欣,我们回局里申请调查表”说完我们就和梁心告辞了。
回到局里我敲了敲陈道办公室的门,听到陈道说进来,我推开门打了个报告。
“陈局,我要申请调查表。”我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调查表,你要调查谁。”
“欧阳淇澳。”我看着他说道。
陈道正端着杯喝水,听我说了名字,“噗”的一口水就喷了出来,还好我躲得快。
“欧阳淇澳,我没听错吧。李氏财阀集团的董事长女婿,李氏集团的执行总裁。”陈道顾不得整理衣襟对着我说道。
“没错!”我正色的答道。
“林凌,你有没有搞错,欧阳淇澳和那个卖避孕套的可不一样。李氏集团那可是咱们市排名前三的纳税大户,再说了欧阳淇澳是什么人,高学历,高素质,正而八经的留学生,别说我不让,那帮吃公粮的家伙也不可能同意。”陈道的大嗓门子,我在走廊都听的道,在我面前说话震得我直头晕。
“陈局,我知道。他没成为李家女婿之前是我们孤儿院的院长,我想去问问他有没有收养过白凉,有些事,也许他还被蒙在鼓里。”我解释道。
“啊!收养白凉,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寻思到他的,不是早就和你们那孤儿院没关系了吗?”
“我仔细排查了一下,只有他和梁院长很相似,而白凉因为某些原因很可能做了他女儿。”
“这样啊!调查表我这下不了,那帮吃官粮的家伙也不能同意。我通通关系,你以私人名义去拜访他吧。”
这也是我所想的,调查令一下,关系就僵了,要是欧阳淇澳完全就是个局外人,那可就不好了。
陈道打了好几个电话,层层联系,才征得欧阳淇澳的同意,让我们明天下午去拜访。
这就让我们耽搁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也是丝毫没有办法的,这操蛋的社会,在金钱面前,仿佛一切都得暂时让步。
我不能在这等上整整一天,得干些什么,嗯,去探探白凉口风。
审讯室里,白凉还是穿着那个黄马甲,坐在椅子上,这次我没有叫上萧河,也没让苏欣跟着,只是让她在监控间看着。
只一个人进了审讯室,这是不符合程序规定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要审讯出有利案情发展的线索就是好的,不会有人跑来挑我的毛病的,就算有,也可以说是为了案子,不得不如此。
“林队,很高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见到你,怎么,来和我探讨探讨案情的发展。”哎呦,又是那么酥的声音,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真是非常要好的,配合默契的搭档似的。
“我也很高兴,能单独的和你见面。”我笑着说道。
“别开玩笑了,林队想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不如直说了吧!”
“咳”我尴尬的咳了一声,“你没当侦探真是可惜了,又被你猜中了。没错,我想知道,七年前收养你,做你养父的人是谁!”
“哦!林队怎么知道收养我的是养父,不是养母呢!”白凉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离开审讯桌,走到她坐的椅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也仰头看着我。
即便如此,我还是在她眼中看到了嘲讽,该死的人妖。
“我仔细查阅过你的资料,真是少的可怜。不过以你的性格,白冰有一个收养她的好妈妈,你是不是也会找一个和梁心相当的人当养父母,而有一个人很符合这个要求,同样当过孤儿院院长,流传在在的名声很不错,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人,和梁心嫁入豪门也是属于一类的,只是发展的更好。”
“我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欧阳淇澳,但是,套我的话有那么容易吗!林队太小看我了吧”这不仅是人妖,还是个妖精兼妖孽。
太聪明了,她看向我的双眼中好像有光芒在闪动,真的诈不出来,怎么办。
“你没否定,看来我说对了。”我不能就这么输了,交锋还在继续。
她笑笑不说话,低头不再看向我,这是什么反应,要是别人肯定是默认了,可这人是白凉,就怎么回事都有可能了。
在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绝对不能将凶手定义为欧阳淇澳,如果走了定向思维就陷入了误区,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不能。
“多说无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说道,就敲了敲桌子,叫人将她带走,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回过头看向我,说道:“林队,你说谁会赢啊!”接着,就走了。
什么谁会赢,她也太自负了,谁会赢,反正不会是她,身陷囹圄,竟然还在跟我示威,也是心大。
下班我是坐的公交车回家,已经是差不多是末班车了,车上只有我一个人,走着我无比熟悉的路线,悠悠荡荡的,我也是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
突然间,司机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从座位上甩飞出去。
刚想骂一句干什么呢!就听见了司机的骂声。
“干什么呢!不要命了。”
我定睛一看,车正好停在路灯下的位置,前方有一个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是了那里站了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裹着一件白袍子,披散着头发,看不清脸,这是……胡军,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定是有人假扮,拦路干什么,我摸上了别在腰间的枪,慢慢拔出来,子弹上膛。
第二百一十四章 “无懈可击”
那女人敲了敲车门,司机可能是还没发泄完,不等我阻止,“彭”的一下,车门打开了,司机冲到门口,像是要再和她理论理论。
“不要!”我惊恐的喊到,但是已经晚了。一把刀就这样没入了他的胸前,鲜血不要钱似得咕咚咕咚往外冒。
我清楚的看到,那女人嘴角肆无忌惮的往上挑,就像在嘲笑我,连面前的人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