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纏綿(H)(2 / 2)

他一颗情心,荡漾得厉害,顾不得她或许还与他不太熟悉,他抚上她双颊,万分难耐的朝她红唇吻去,细细吻在脸庞,吻在颈上,吻在耳旁。一想到虚里趁她藏于凡身,这么同她处了半年,他一肚子焖火,直升起他热烫烫的欲望。

他倾身带倒了她,吻得更为滚烫。

“澈…澈然…。”让他连连进逼,吻得喘不过气,她轻抵着他胸膛,难挨地转着头轻轻闪躲。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元玨,她却不敢显得太过抗拒。

他不饶人的唇舌扫过颈间,发现她挺受不住颈窝和耳上的撩拨,这么频频湿吻,足以戏弄得她理智快要崩解,她禁不住摇头,深怕她本来就不甚坚定的抗拒,就要这么沦陷了。

“澈…澈然,我…,我怕。”她勉勉强强齿间挤出了这么个委婉的理由推拒,这理由听在澈然耳里,只薄弱的更加激荡起他一片爱欲。虽然一向心细的他,不难感觉她那眼神里,有怕有伤,她的矜持,不为她自己,倒为了元玨。

他揽紧了她,只做不闻她闷闷哼哼的乞饶声,来回吻在耳际,吻下悄然让他拂开衣襟的肩,吻回颊,吻回她轻喘的唇。她挨过的疼,她心里的伤,就是不用她出口,他一直听得明白,心里千言万语,他也只说得出:“别怕…。”

他承认自己有些霸道,她的人她的心,不许有人,更不许有伤。

和她交缠的唇吻,一阵又一阵悸动,传递下腹间,他涌上的热切一次一次回应在唇上,她也知道,无论如何,是拦不住他了。

游走的舌滑下胸前,衣襟让澈然悄然拂了开,一对诱人的玉乳含羞带怯,掩藏在衬衣下。他几下轻扯,除下衬衣,将两团柔嫩聚在掌间,忘情吮吻。她细细嗯啊一声,有些难耐,让澈然抱在臂弯间,也只能被动受着他撩弄。

澈然瞧着她一张红透的小脸,虽然推拒,大抵还是一副乖巧貌,多半,是基于他替她赎了身,还不是他期待的情,但他,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她的仙魄,既然爱过他,这情,总会生回来。他吻在她腹间,大掌悄然往她腿间探寻,轻轻抚在她还不太肯放行的羞处,几下摩娑,又挠得她一脸羞。她伸手微微抑止着他,那气力,又使得不很肯定。

几下排开了阻碍,他铁了心挺进,深深埋入了她体内,回头抱紧了她有些颤抖的身子。

“月儿,别怕…。”

满胀的下身充实,她楞楞受着。听他唤得情深,唤得她仙魄涌动,好像是她,又是前世的,前前世的,千万年前的她。她不由得心绪难言,一双眸光湿润。

随他递送的动作一次一次推高,她止不住得连连抽泣,眼泪滚出了框。

“对…对不起。”她似又让颊上的泪一惊,连忙为她那收不住的泪道歉。她那歉然,只令他一阵痛心。

不问风雨,花总要开了,才美。而屏风挡雨,是他的事。

他轻轻抚在她耳上,温柔吻尽了她满颊泪光,以一双眼炯炯凝望着她。“月儿…,答应我…,忘了令你伤心的事,伤心的人,忘了…什么身分,什么银两,你如今,是自由之身,我不早说过,我们…不论银两。好么。”

闻言,她那泪,只滚得更凶了。

“你…,这是要我喝盐巴水么?”见他那眼泪,他几乎开始想是不是太勉强她了,真要留到她养回仙身,留到那洞房花烛,他…要等,也是能等的。

见他高冷的面庞恍然一阵傻,月娘忍不住破涕一笑,瞅了他一眼。

这澈然,明明生得貌美冷峻,好似难亲近,却总能逗笑她。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觉得眼前这双不平凡的海蓝色眼瞳,也不再那么陌生了。

让她目光一瞅,他那等字倏然烟消云散,他俯首,将她裹在臂弯里,重重吻上了她。

这人,什么名称都好,他生生世世,再不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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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纏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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