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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锋仔细端详着这个妇人身上的装饰,总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忽然,腰间的一个圆形的黑色配饰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枚青铜饰品,尽管画得有些不规则,但凌锋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一枚袖珍青铜镜,他的身上就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于是,他摸了摸口袋,那枚青铜镜仍然在身上。
“那棺材里尸骨的主人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妇人?”
随即,凌锋果断摇了摇头。
“不对,那是一具男尸!”
“不过,即便不是,那也必定与他们有关系!”
凌锋心中如是想着,火把继续照向下一副壁画。
第二幅壁画,整个壁画四周先画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线框,想必是在表达这是在密室之中。
里面同样有那一队人,这次画得就更简单了,只画了头加四肢就表达了。
他们正围着一个棺材模样的长方形箱子,有人在敲打着,有人手里捏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站在旁边。
“白大哥,这些壁画明显是叙事用的,这幅壁画画的应该是一副棺材,他们在上年镶嵌着什么……”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应该是要护送这副棺材!”
凌锋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
这幅壁画,除了能看出这些内容,似乎也反应不出其他信息了。
于是,凌锋举着火把转向第三幅壁画。
忽然,就在火把刚要略过第二幅壁画时,一抹光亮闪烁了一下。
凌锋轻咦一声,火把重新照向第二幅壁画边缘位置。
那里刚好有一块略微有些凸出的岩石,在这块岩石的下缘画了一个人影,显得鬼鬼祟祟。
他穿着一身长袍,看不出是什么颜色。
他的手里似乎捧着一块石头。
石头的位置所在的墙壁显然被打磨过,所以会反射火把的亮光。
这么做,想必是想突出那块石头的特点。
“这个人鬼鬼祟祟,明显跟这一队人不是一伙的,他的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凌锋轻轻摇了摇头,“看来这队人要做的事没那么简单啊!”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再发现什么异常。
然后,凌锋看向第三幅壁画。
这一幅壁画刻画的叙事已经很明显了,应该还是那队人,护送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一副棺材。
“白大哥,您说只是区区一副棺材,为什么还要专门找一队人护送呢?”
凌锋不解地摇了摇头。
“我也想不明白,除非这其中有什么隐秘!”
“等等!这匹马……是马吗?”
凌锋眉头微皱,火把近距离看向马车前面那匹马。
很明显,这上面画的并不是一匹普通的马。
它有一对两分叉的短角,脖子的长度与身体相当,脊背之上画有类似于鱼鳍的尖刺,尾巴细长,马蹄格外宽阔。
不知是不是刻画的问题,整体看上去这匹马偏向于细长。
或许这只是一张抽象画,毕竟如果真的存在,哪怕是存在过,也势必会引起轰动。
从目前这三幅壁画,可以总结出一个简单的事情经过。
一队人在城门前接受着一位贵妇人的指示,然后他们开始装饰一副棺材,有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不知想要做什么,事后,这队人架着马车护送棺材离开了。
凌锋把这三幅壁画的叙事在脑海中来了一次实景演练。
结果,有无数个疑问产生了。
第一幅壁画中,为什么那个贵妇人要在城门口安排任务?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因为从第二幅画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秘密任务……
难道是那个贵妇人脑子被那匹奇怪的马踢了?
凌锋笑着摇了摇头,想不通……
还有,画第二幅壁画的人是如何知道当时有人在鬼鬼祟祟的?
他当时看到那个人了吗?
还是,事后分析推断的?
还是说,画这些壁画的人早就知道了什么……
至于 原来是他
“为什么会少画了一个人?”
凌锋不解地摇了摇头,继续看向第四幅壁画。
这幅壁画相对于前三幅有些残缺不全。
不过零星可以辨认,这幅壁画上画的是一个山洞,山洞外下着瓢泼大雨。
一行人正在山洞内避雨,有的人站着,有的人躺着。
显然是找到了一个既能避雨,又能休憩的山洞。
凌锋仔细端详着这个山洞,感觉有点眼熟。
不过见过那么多山洞,一时半会实在是对不上号。
于是,他又看向第五幅壁画。
这一幅磨损得更严重了,只能模糊辨认有一只只眼睛。
', ' ')('“应该是那只诡眼吧!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凌锋端详着这些模糊的眼睛。
他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第五幅壁画会画那只诡眼?到底想表达什么?
前面几幅壁画并没有提到过这只眼睛,假设那队人在哪里首次见到这只眼睛,然后画了下来。
山洞,只能是那座山洞,想必他们在那座山洞里发生了什么,见到了这只眼睛。
忽然,凌锋想起了他们额头上的那只诡眼。
凌锋数了数,眼睛的数量刚好与第三幅壁画和第四幅壁画中这队人的人数相当。
“原来是这样,他们额头上的诡眼是在那座山洞里出现的……”
“想必这第五幅壁画想描述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凌锋看向其他壁画,发现越是往里的壁画更是不完全了……
他顺着墙壁摸了一把,手上都是水。
“看来常年潮湿,这些壁画都已经被侵蚀没了,倒是可惜了,不然或许能发现更多的秘密……”
凌锋举着火把,顺着岩壁仔细观察了一圈。
只是看到了一些零星的轮廓。
其中,那只诡眼的轮廓就出现了很多次。
凌锋端详着其中最大的一只眼睛的轮廓,陷入了沉思。
似乎从那座山洞出来后,那只眼睛的出现,便成为了这队人的转折点。
如果说他们的任务是护送那副棺材,那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而他们的目的地,就是甬道中的那座广场。
可是,那座广场明显是人为修建的,难道为的就是安葬那副棺材中的尸体,然后利用血太岁试图复活他?
如果目的是这样的话,有必要修建那么大一座广场吗?
果然,只要牵扯到历史,便都是难题。
“白大哥,除了眼前的这些壁画,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这些年我只发现了这么多!”
“发现?意思是您也不确定还有没有……”
“是的,在我看来,这些叙事的壁画是用来做记录的,尽管它们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他们再这里这么多年,记录应该不止这一处!”
“做记录?”
凌锋愣了一下。
“一般用壁画做记录是为了记录重大事件,要么留给后人,要么作为日后考究……”
“可是,这些壁画只不过是叙事用的,考究谈不上,他们在这里也不可能有后人,除非……”
“除非什么?”
凌锋轻抚着下巴,看向凌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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