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怪了。”
服务员朝窗外张望了几眼,转身往我们这边凑了凑,“我看两位和我有缘,就不瞒两位了,其实也瞒不住,在镇上都传开了。前几天啊镇上的张记酒家的大儿子,在店门口被人把头给砍了。”
菲菲一脸不屑:“很正常啊,哪里不死人。可能是寻仇呢。”
服务员故意压低了语气:“客人,你不知道。张家的儿子头被人砍了,可身子却还是站在那里,听说有人还看到,那身子走来走去,伸手在地上摸,是在找他的头,你说慎人不慎人。“
我和菲菲被他这么一说,瞬间感觉脖子一凉。
菲菲虽然害怕,但还是逞能:“这可能是以讹传讹,这世界哪有那么多鬼。”
“客人,您不知道,这张顺出事前啊还出了那么一件事,城里陈老爷家的二夫人大晚上被人进去把头也给砍了。”
我和菲菲都木瞪口呆。
我:“你说的陈家二夫人该不会是叫陈平的那家吧。”
服务员一拍大腿:“没错,就是陈老爷的二老婆,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户,客人您认识陈老爷?”
我差点晕倒,好在被菲菲推住。
菲菲小声说道:“师父,不要低头,皇冠会掉。”
我欲哭无泪,为什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多嘴的服务员继续说道;“客人你们不知道,那二夫人被人杀了以后啊,头也不知道哪去了,府里上上下下找了三天也没找着。最后只好就这样埋了,没想到打那以后啊,好多人都说看到二夫人的鬼魂在楼上跳舞,到了深夜,二夫人就在街上找她的头。那张顺一定是大半夜遇到了二夫人,结果头就被带走了。
二位晚上可千万别出去啊。要什么我给你们预备着,在这里啊,特安全。”
我和菲菲急忙点点头。
“客人你们看这间房行不行。要是行那我现在去给二位备饭,我们这里还提供饭菜。”
服务员走到门口转身停下:“对了,客官,我们店里最出名的就是狮子头,二位要不要?”
我和菲菲急忙摆手:”不用了,谢谢,我们吃素。”
掩上门,菲菲凑过身。
“师父,你说他是不是故意吓我们啊。”
菲菲一嘟嘴,起身靠在门上听了听脚步声,故意大喊一声。
“哎,这个人头还是不适合,晚上出去我在找一个。”
门外传来服务员滚下楼梯的声音,菲菲你真是太调皮了。
和菲菲在旅馆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驱车去陈家。
陈平的宅子在西口镇。两个镇隔着马路。汽车缓慢的行驶着。一辆驴车从我左边超车。
陈平的宅子很大,四周有巨大的围墙包围,找地方停车后,和菲菲先做了下基本勘查。围着宅子外绕了一圈,宅子四面都有围墙拦着,目测有3米左右,徒手攀登不太容易。要是借助竹梯到可以。南北有两扇大门,南门宽大,有家丁守着。北门略小一车来宽。一直紧闭着。
我抬头望了一眼,里面的房子大都是两三层高,唯独有一塔楼,数了数有七层。是镇上看到最高的建筑了。
简单的巡视一番后,就和菲菲去前门拜帖,大门口的板凳上坐着两个闲谈的人。门口上方还挂着一个木匾写着陈府。家丁一听是他们家老爷请来的,其中一人往里屋跑,半晌从里面晃悠悠走出一个大汉。
大汉抱拳拱手,隔了好远就说话了:“失迎,失迎。”
我也急忙回礼,那人的衣着比门口的两个家丁面料好了很多,肥头大耳,个子很高。肩宽体胖。目测四十出头。刘荣说那陈平有六十多岁,估计不是他,说是儿子又有点显老。正在揣测,那人就先报了家门。
“两位是夏先生和田小姐吧,失迎,失迎,我是这里的管家,大伙随口叫我张老,两位叫我小张得了。”
“哪里哪里,张管家客气了。”
一阵寒颤后,张管家就领着我们去了偏厅。
“两位在这里等一会,我去通报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