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菲菲,要不你唱首歌缓和下气氛。”
我转头看向菲菲,两人目光对视,想起上次在驿站的事,都放弃了。
两人继续上楼。
菲菲用燕尾翎柄戳戳我:“师父,你不要乱放歌,把手机放好。”
我掏口袋一脸苦笑:“我的是黑白诺基亚你放给我看。”
耳边女声悠长的声音渐渐变得响亮,原本还要争吵的两人吓得一下抱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差点脚发麻摔下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好久最后两人对视螃蟹步朝上走。
声音唱的应该是黄梅戏,但声调曲婉。悠长,让人心中也跟着酸楚起来,加上这氛围更让人忐忑。
“师父,你觉不觉的这声音和那二夫人的脸很配。”
“为啥,你有没见过她。”
“女人的直觉。”
“菲菲,”我停下脚步,“那是不是也和我很配。”
我转过身把手电照着自己的脸。菲菲大叫一声。伸手戳来。
“哇,菲菲太狠了你,和你开个玩笑,你想杀人啊。”
当时,那把燕尾翎的尖部离我的咽喉只有0.01公分,手电沿着楼梯滚了下去。几秒后再也听不到声音,连光亮也都消失。我?
其实这得月楼原本每一层都有灯,只是全都已坏,看着墙壁灯座上残存的玻璃,抱怨这帮人不会来换一下。
“谁让你吓我,”
“我想缓和下气氛么。”
“这叫缓和气氛,那你干嘛不讲个童话的故事。”
“你当我不敢讲啊,说,想听什么,张口就来。是小蝌蚪找妈妈,还是三只小猪,还是老狼请吃鸡!”
我一转身直接撞在门上,痛的我捂住脸蹲在地上。原本的歌声嘎然而止。
“该!叫你无聊。”
菲菲一脸心灾乐祸。一路和菲菲吐槽,不知不觉间,竟然到了门外。我捂着鼻子站起身,两人站在门口观察里面的反应,但里面却很安静。我看向菲菲。小声说道。
“菲菲掏钥匙开门。”
“师父,钥匙不是在你那么。”
我摸了摸口袋,“徒儿,我好像挂手电上了。”
门嗖的被吹开一道缝,又哐的吹上,又哐的吹开,来回碰撞。似乎快要崩断锁链,就像关着猛兽的笼子。
“那个徒儿,我下去捡钥匙。”
我刚要跑,被菲菲抓住衣领揪回来。
“师父,不用。”
“别!”
我还来不及阻止。菲菲手起刀落,盘在门口的铁链断开,锁掉在地上。风一下把门吹向墙壁。
我和菲菲感觉被股风吸了进去,连踵好几步才站稳。我扶着墙壁触碰到开关,灯一下亮起。
这里是塔楼的第六层,摆着方桌和其他应用之物,我扫视了一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朝窗外看去,能看到县城的街道,还能看到很远处一条细长的银河,泛着月光。
靠墙的地方还有一阶梯,通向塔楼的顶楼。我犹豫了一下,上面就是在窗口看到人影的位置。
和菲菲忐忑的上了楼。我躲在菲菲后面。塔楼的顶楼应该是二夫人的闺房,摆着床,和许多的衣柜。我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影。我指指衣柜,和菲菲慢慢移动。菲菲举着燕尾翎我伸手正要拉开衣柜的门。
身后的门咔的关上。身穿戏服的无头人影从房顶降下来。我急忙转身一推菲菲。
“菲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