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伤口,有些恐怖,皮都夹破了,出了不少血,周围不一会就淤紫了一大块。
“还好骨头没断。”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不无抱怨地说。
“……你自找的。”我冷冷说完,帮他止血消毒,手下毫不留情。
他痛上加痛,疼得龇牙咧嘴,语气不善地问:“你又怎么了?我又哪招你了?”
我脸色几度变化,终是什么也没说。说什么?还要自取其辱么?
脸色更加阴郁,下手更重了些,他立马叫了声,缩着想把手从我手下解救出来,我却一把死死拽住,继续上药。
就要折腾你!折腾死你!
“疼!疼!疼!嘶——轻点——”他差点哭爹喊娘。
我毫不理会,继续折腾。他又叫了几声,大概发现没用,就闭嘴隐忍了。
大概看我脸色不善,他也小心地不再多话了,即使我报复地故意把他弄得很疼,他也只是咬紧牙关隐忍,只是可怜又无辜地看我。
处理好他的伤,我马上就板着脸下了逐客令:“自己去看医生,医药费多少你说声,我也可以赔给你。不送。”
“你和我一起去?”他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示意着我。
“听清楚了,你自己去!然后自己回家。”我冷冷淡淡平平板板地说,低头收拾药箱放回抽屉。
他一愣,深思地瞧我几秒,却厚脸皮地笑,“你忘了?我今晚开始就住你这了啊?没看见我把东西都带来了?”
“滚出去!”我冷着脸,一记利眼射过去,温度低得足可以冰冻整条长江。
面对我接二连三的坏脸色,加上我把他伤成这样,他脾气也上来了,瞪着我也大了声:“你怎么回事?我这样也没怪你,你还在发什么脾气!”
我死死看着他,无声冷笑。
他被我的态度弄得显然有些烦躁,在他看来我是在发莫名其妙的脾气,甚至不可理喻,然而我绝然的神情又让聪明的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因此他在烦躁火大的同时也有了些不安。
我从他的眼睛里依稀可以发现这矛盾的情绪。
“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不要总是放在心里不肯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是男人就痛快讲出来,我哪里让你不满了?”
要我说?好!那就说!是该有个彻底了断了!
“你早上说的话什么意思?你又想玩弄我一次了么?”我眯着眼睛轻道。
他惊诧地看着我,神色变得古怪复杂。
“不然为什么吻了她?文舞!”我突然提高音调质问,笑了声,我又平下了语气,“不过,以后你爱吻谁就吻睡,随你乐意!现在马上滚出去!再也不许来!”
“你看见了?”他惊愕地说,马上又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再吻别人。”
我却大笑出声,笑得不可抑制。什么叫“我不喜欢的话”?在你说出那种所谓的陪伴一生后,你居然还会厚脸皮地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再吻别人”!
什么逻辑?你智障么?还是以为我是傻子?或者以为我是gay我就很贱!gay就可以不在乎什么忠诚了?可以容忍你这种……这种下三滥的行为!
我笑着不断摇头。
他皱眉看我。
我笑够了才嘲讽地看着他,冷笑:“东方御你是笨蛋么?我只是告诉你,我不想再和你玩暧昧了!爱上你这种人还不如去死!”我无视他越来越铁青的脸色,继续说下去,“赛维斯真是比你好百万倍!我怎么会一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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