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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鹿加快的心跳和呼吸还没有从高潮的洗礼中平静下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是一团浆糊,根本分不清此时男人眼中闪现的柔情和宠溺是真是假。
先前在男孩体内和身上疯狂作乱的触手们也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一起享受片刻的虚假安宁和愉悦。
“唔……你在干什么?!”
店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桦鹿被迫打开的双腿之间,温暖柔软的双唇猝不及防地包裹住了桦鹿湿漉漉的龟头,然后灵动湿热的舌头在残留着白精的马眼上蜻蜓点水般地一舔。
桦鹿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半硬的阳具又吐出一股前精。
“嗯,是甜的……”
男人一边把鲜红舌尖上的白色精液贪婪地卷入口中,一边眨着眼睛给桦鹿放电。
这个死性不改的变态骗子啊。
“啊!别进那里啊……”
还没等桦鹿出言讥讽店主,一条纤细幼嫩的卷须就悄悄地顺着龟头上狭小的马眼钻了进去。
“别他妈往那里钻啊!啊……啊……”
探索欲爆棚的小卷须沿着尿道越进越深,最终抵达了它的目的地:膀胱。
与此同时,肠道里的两根触手像是被激发了胜负欲一样,重新开始疯狂地耸动抽插。
无所顾忌的触手有时挤到脏器,有时撞到g点,其中滋味真是难以用语言描述。
“啊……身体要被玩坏了……快停下来啊……停下……”
桦鹿被交织在一起的酥麻疼痛和性欲快感竞相袭击,火花四射的电流从男孩的尾椎骨迅速蔓延至全身,并引起了轻微的痉挛。
这简直是噩梦和春梦,痛苦和快乐的扭曲集合体。
“唔……唔……你这个疯子、变态、混蛋……你给我等着……我出去以后不会放过你的……”
桦鹿被折腾地哽咽出声,秀气的眉毛紧紧地蹙了起来,羞红细腻的小脸也像染了黄连一样又苦又皱。
男孩年轻鲜嫩的身体上附着了一层轻薄细小的汗珠,在柔和的壁灯的照耀下,就像是笼罩了一层熠熠生辉的光纱一样。
真是可怜、可爱又可口。
桦鹿虽然没有真的哭出来,但是晶莹剔透的泪珠挂满了男孩长密卷翘的睫毛,那模样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啧……啧……你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只会激起男人更强的破坏欲和凌虐欲,知道吗?我只是看着你又疼又爽的样子就硬得想要爆炸了,你可真是个小尤物啊。”
桦鹿全身被粗细不一的触手固定着,姿势是半仰躺在空中的。男孩张开的双腿和腿间的无限春光都是正对着沙发上的店主的。
但是男人为了更近距离欣赏桦鹿的尿道和菊穴被触手同时抽插的绝色美景,已经拿着酒杯站起来,并绕着男孩被无情蹂躏的下半身那里转了一圈了。
“小宝贝喊了半天了,有没有口渴啊?来,哥哥给你喂点水解解渴。”
男人大饱眼福之后,一手轻柔地托起桦鹿纤细脆弱的后脖颈,一手把盛满红酒和残余的一点尿液的酒杯对准男孩红润饱满的嘴唇。
桦鹿不想陪鬼畜店主玩什么虚伪温情游戏,更何况酒杯里还有自己被几条触手操失禁时泄出的尿液。
可是从好奇进店到现在,男孩已经损耗了太多精力、汗液、尿液和精液,想要喝水的本能战胜了坚强不屈的内心想法。
也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碰的不该碰的,都快被捅坏了,还倔强给谁看呢?
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桦鹿微微张开紧抿的红唇,就着男人平稳的手慢慢喝了半杯掺了尿液的醇香红酒。
“嗯……呃……哼……啊……”
一边喝,一边漏,一边摇晃,一边呻吟。
没办法,后穴和尿道里的触手和卷须玩得正开心,怎么可能有耐心乖乖等桦鹿喝完酒呢。
不过也有可能就是故意的,看看店主眼睛里藏着的笑意,偷偷勾起的唇角和若隐若现的酒窝就知道了。
桦鹿正要感慨店主夹杂了恶趣味的细心体贴时,男人果然又开始犯贱搞事了。
店主快速地捏了一下桦鹿柔软的后颈肌肤,然后就把剩下的半杯酒拿开,并淅淅沥沥地倾倒在男孩赤裸的胸膛和性器上。
接着,男人俯下身来,反复舔舐、吸吮、啃咬桦鹿沾着红酒的娇小乳头。
这引起男孩一阵阵愉悦的战栗,软嫩的乳头也颤巍巍地肿胀硬挺起来。
哦,变态还是那个变态。
“宝贝弟弟的乳头真敏感啊……看来红酒还是配粉乳好喝啊……我觉得触手们也会很喜欢这个搭配呢。”
就好像特地配合店主的话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粗的卷须开始争先恐后地往桦鹿的尿道口里钻,并像对待男孩的后穴一样开始在狭窄的尿道里前后抽插起来。
有的卷须甚至像肉棒一样,先一插到底再全根尽出,如此反复动作。有的则是像模像样地玩九浅一深的把戏。
男孩伸缩
', ' ')('性不强的尿道被撑得简直要破裂,巨大的疼痛马上就要盖过前列腺被顶弄的快感。
“啊……别玩了……要裂开了……求……求你……不要了……”
桦鹿语无伦次地哭泣求饶,聚在眼角的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男孩粉扑扑的脸颊。
“宝贝别急着求饶啊,这才到哪儿呢?乖孩子,相信人类身体的潜力,你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
“啊……啊……别弄我那里……要碎了啊……求求你快停下!!!”
体内的卷须和体外的触手共同挤压亵玩桦鹿的睾丸时,男孩终于承受不住地吼叫出来。
睾丸上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鼓胀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破皮流血。
桦鹿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挣扎越来越剧烈,店主的眼睛则越来越亮,触手们也越来越兴奋激动。
“这就受不住了?这怎么够呢?你受的这点罪和你欠我的比,万分之一都还不到呢……”
店主这时已经坐回了沙发上,脸上已经收起了嬉笑玩闹的表情,一双乌黑的眼睛深沉晦涩。
当桦鹿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把他的一缕头发轻轻地拂到耳后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店主又来做作表演了,但是那个男人正一副沉思者的姿态地在沙发上好端端地坐着呢。
“啊……好痛啊!”
桦鹿难以相信现在竟然有触手钻进了他的耳朵,并且在耳道内不停蠕动。这已经远远超出猎奇情色的领域,正式转变为恐怖的酷刑。
被吓得失神的男孩子下意识地想要张口呼救,却被更多的触手趁机钻进他的嘴巴里,并得寸进尺地向口腔深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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