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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乏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时间已经从艳阳高照的中午转到了万籁俱寂的深夜。
原来自己是在中午离开图书馆的时候被迷晕了,然后被送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唉……”
肯定又是他。
那个疑似是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还没完没了?上次的复仇成果还不满意吗?自己一夜之间失去了父亲、贞操、尊严和家产,这样都还不够吗?
可俗话说父母债,子女偿。他还能怎么办,躺平任操呗。
“你终于醒了,那我们开始吧。”
“哥哥”终于出现了,他这次手里拿了一个柠檬黄色的压力球,球面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小脸,不过这笑脸现在被捏来捏去,不断扭曲变形。
一个需要不断借助小玩具来解压的残酷暴君,这个“哥哥”可真让人费解。
也许是因为上次桦鹿被触手怪蹂躏的时候,体内被触手射入了具有镇痛、助兴、催情、放松和致幻效果的液体。
桦鹿的总体感觉爽大于疼,也没有给身体留下撕裂、流血、脏器受损之类的伤害。
以至于桦鹿这次见到陌生的绿色藤蔓精,姿态妖娆地跟在“哥哥”身后张牙舞爪的时候,又长了一岁的男孩已经见怪不怪,波澜不惊了。
“怎么办?我总是想着你,总是想摧毁你。你怎么能在经历了那样噩梦般的强奸,并遭遇破产家变之后,还能调整好心态,继续若无其事地过日子呢?”
“哥哥”走到桦鹿床边的旋转椅子上坐下,并把手里的解压球放到桦鹿的床头柜上,笑脸的那面正对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桦鹿。
桦鹿想问他爸爸还活着吗?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吗?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你消失的这一年去了哪里?以前的日子又是怎么过的?
可真到开口的时候,桦鹿抿了抿唇,只问了眼下最迫切的问题。
“你……你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放过我?”
霖舟禾垂下漆黑的眼眸,没有说话,好看的手指点了点椅子上的木质扶手,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午夜安静的房间里诡异地回响起来。
啊,又来了。
“以免你觉得无聊,这次加了一点一点新花样。”
霖舟禾手里没了东西不太习惯,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个装饰用的魔方,问也不问主人的意思就拿在手里打乱原本完美的模样。
“啊……”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但是当桦鹿突然被藤蔓精的枝条缠住手脚并向外拉开的时候,面容清秀的少年还是惊讶地叫了一声。
“嗯……疼……”
有两条细藤蔓急不可耐地爬上桦鹿细窄的腰肢,如愿以偿地缠住了男孩粉红色的乳头,然后用力地向外拉扯。
碧绿水嫩的锯齿状叶子用锋利的边缘不停剐蹭着娇嫩敏感的乳头尖。
“唔……嗯……好痒……好疼……”
桦鹿粉嫩的乳头被叶子边磨地红肿发痒,很快就硬的像颗小石子,并且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
“宝贝你看起来可真可口,我真想把你的小乳头给咬掉吞下去。”
霖舟禾手里的魔方已经拼了一半,犹如实质的露骨的目光从活色生香,娇喘连连的桦鹿身上一寸寸滑过。
桦鹿害羞地全身发颤,酥麻疼痒又不上不下的微妙感觉迅速点燃了少年人的欲火,胯间的阳具难以自抑地昂首挺立起来。
“啊……啊……别……别碰那里……”
伴随着男孩婉转动听的呻吟声,一条调皮的藤蔓已经盘绕上了桦鹿完全勃起的阴茎,纤细弯曲的卷须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戳着龟头上的马眼。
似曾相识的情景一下子把桦鹿吓得花容失色。
“不要……别再进去那里了……”
本来只是在马眼表面戳弄玩耍的卷须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似的,不管不顾地就对着龟头上狭窄的小孔钻了进去。
“啊……好疼!出去!快点退出去!”
桦鹿徒劳无用地抗议,这时细小苗条的卷须已经顺着马眼钻进尿道,并且一路向下前进,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
“哎呦……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呢?安心躺着享受不好吗?上一次不是也爽到了吗?”
正在专心致志拼魔法的霖舟禾被桦鹿的吼声吓了一跳,手里的魔方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
好像是验证霖舟禾的话似的,桦鹿的身体确实是性欲快感远远大于乳头被摩擦拉扯和尿道被生生插入的疼痛。
上次是因为触手分泌的特殊液体,这次难道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藤蔓传播了类似效果的花粉吗?
“你看!我的魔方拼好了!完美!我是不是很厉害?”
霖舟禾炫耀地向桦鹿晃了晃手里恢复原状的魔方,上天眷顾的俊脸和眼眸里全是骄傲自满、洋洋得意的快乐。
“啊……嗯……别……别插了……”
侵
', ' ')('入尿道的卷须果然和上次的触手有着同样的恶趣味,一旦触底碰到膀胱,立即原路返回,并且愉快地抽插起来。
变相性交的快感和尿道被撑大的疼痛混合在一起,桦鹿被刺激得脚趾蜷缩,瘦弱纤薄的脊背弹离床铺,拱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霖舟禾被眼前的美景所蛊惑,立即放下手中的魔方,起身坐到桦鹿的床边,温暖微湿的手掌覆盖在男孩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开始充满柔情地抚摸起来。
“嗯……你……你做什么?”
尿道再次被操的桦鹿喘着粗气,忍着呻吟,眼眸湿润而迷茫地望着突然温情脉脉的霖舟禾。
“嘘……别说话,乖乖等着你的惊喜……”
霖舟禾的眼眸里闪着诡谲变幻的光芒,桦鹿看了只觉得心惊肉跳。
“什么惊喜?啊!”
原本紧紧缠住桦鹿的乳头用叶子边缘撩骚的藤蔓不甘心被被下面操干尿道的藤蔓给比下去,于是也派出自己的卷须。
作为冲锋兵的细幼卷须有样学样,毫不怜香惜玉地钻进了乳头上的小眼里。
“出去……啊……好疼……”
桦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景象,在害怕和疼痛的双重打击下,男孩终于唔唔哭了出来。
霖舟禾知道桦鹿的痛感已经被降低了一百倍,所以根本不把男孩喊疼的话听进去,反而兴味十足地盯着藤蔓的卷须一点点没入少年的乳头。
卷须顺着乳腺导管在桦鹿小巧玲珑的乳房里横冲直撞,甚至肉眼看见卷须在皮肤下面游动卷曲的痕迹。
“啧……真稀奇……真有趣……唉……别哭了……你不是也被操得很爽吗?”
桦鹿确实有陌生而奇异的快感,可这点更加让他恐惧。
霖舟禾一边假惺惺地安慰呜咽的男孩,一边舔舐少年脸颊上断了线一般的泪珠。
“啊……不……不要要往里面进了……”
随着桦鹿破碎的尖叫声,略粗的藤蔓也加入了卷须的行动,并反客为主地挤开卷须,你追我赶地插进男孩饱受欺凌的乳头和马眼。
无耻的藤蔓塞满了桦鹿的乳腺导管,尿管和膀胱,男孩的乳房、性器和小腹诡异地鼓胀起来,膀胱也憋得快要爆炸。
“啊……好胀……好满……”
桦鹿口齿不清地呻吟着,樱粉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清亮的银丝沿着嘴角滑下下颌。
“怎么样?你喜欢这个惊喜吗?被藤蔓操干乳头和尿管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
霖舟禾一边轻笑,一边用手掌爱抚桦鹿胀大挺立的乳房、小腹和阳具。
“别急,还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呢?”
霖舟禾裹着蜜汁的话音刚落,桦鹿体内的藤蔓就像是被突然按了暂停键似的,竟然集体顿住了动作。
“唔……什么东西?”
桦鹿的疑惑其实很好解答,就像上次的触手怪一样,这次的藤蔓精也在男孩鲜嫩多汁的体内留下了纪念品。
一股又一股的清凉液体从藤蔓枝条的尖端涌出,瞬间积满了桦鹿的乳房、尿道和膀胱。
接着,高潮过后的藤蔓就从男孩的体内悉数退出,被操开的乳头和马眼那里迅速流出绿色的汁液。
“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刚刚在你体内射精的藤蔓是可以产卵的。当卵孵化成熟后,就会从宿主的体内钻出。怎么样?是不是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
霖舟禾云淡风轻地扔出这个爆炸性消息后,好整以暇地站起来回到床前的椅子上,把之前丢下的魔方打乱继续玩。
“你……你刚才说什么?”
桦鹿惊讶地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藤蔓产卵?体内孵化?这是什么魔幻发展?
“我……我求求你……你想办法把它们弄出来吧。”
浑身冷汗的桦鹿可怜兮兮地望着专心致志地玩魔方的霖舟禾,哀求的话语却是落在了铁石心肠的人的耳朵里。
“求我?我曾经也祈求过呢,得到的不过是无情嘲讽和更残酷的践踏。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一无所有,在我的怜悯心下,才没有流离失所。你又能拿什么求我呢?”
霖舟禾面无表情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彩色的塑料魔方在男人灵活修长的手指下再次恢复原来的完美模样。
“我……对不起……哥……哥哥……”
桦鹿的愧疚心和羞耻心已经淹没了他,想说的话有很多,却总是没有时机,没有用处,没有资格。
“哼……你也配叫我哥哥?”
霖舟禾的回应比预料中温和许多,桦鹿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就像是被谁抽了一鞭子似的。
这时,桦鹿的肚子突然迅速鼓起来,就像是怀孕九个月随时待产一样,连乳房都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胀大成不可思议的样子。
“哦,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种藤蔓精卵的孵化期非常短。”
霖舟禾说完就把再次拼好的魔方放在床头柜上,并和之前的
', ' ')('柠檬黄笑脸解压球整齐地摆在一起。
“什么?我的肚子里有东西在动,救……救我……”
桦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腹和乳房都有东西在蠢蠢欲动,东冲西撞,就好像在慌不择路地找出口一样。
“怕什么?这可比生孩子快多了,也轻松多了。而且几乎都不疼,甚至会很爽,你稍微忍一下就好了。”
敷衍了事地安慰完可怜无助的男孩,霖舟禾交叉的双手放在自己八块腹肌的小腹上,然后右脚一点,就在旋转椅子上转了一圈。
“要……要出……出来了……要从我的肉棒里出来了……啊……”
桦鹿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肚腹里塞着的东西正成群结队地顺着尿道往上爬,显然目的是要从细小的马眼里跑出来。
男孩被搞得又惊又怕,既疼也爽,鲜红的舌头伸出了嘴巴,乌黑的眼睛向上翻了起来。
阴茎的体积增大了三倍不止,龟头那里由于出口堵塞,更是肿成了一个大桃子的形状。
“啊……都堵住了……出不来了……”
桦鹿像生孩子一样凄厉地尖叫,屁股无意识地向上顶弄,仿佛在帮助幼体顺利产出。
相同的事情也在桦鹿的胸部发生,男孩的乳房已经增大到E罩杯,成群的小幼体开始往乳头那里冲,想要从小小的奶眼那里钻出来。
“停……停下!太多了……好爽……好胀……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一波又一波让人欲仙欲死的性欲快感,伴随着幼体的胡乱冲撞无情地反复攻击着桦鹿的感官,男孩终于在非正常人类所能承受的强烈刺激下产出藤蔓幼体并射精高潮。
一群又一群的小藤蔓互相缠绕着枝条,争先恐后从桦鹿的乳头和马眼里射出来,纷纷掉落到少年赤裸的身上和柔软的床上。
“嗯……嗯……嗯……”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桦鹿还在无意识地呻吟,四肢神经质般轻微抽搐。
少年的肚子、乳房和阴茎迅速干瘪收缩,并恢复成原来的形状和大小,仿佛从来没有怀过小藤蔓精一样。
只有洞口大张的马眼里仍然断断续续地流出白色的精液和黄色的尿液。
霖舟禾隔空比了比,推测自己现在甚至能把两根手指伸进桦鹿的马眼洞里,男孩的乳头也是相同的情况。
“好爽……好舒服……”
桦鹿刚经历过违反科学的极致高潮和生产,头脑浑浑沌沌地像漂浮在极乐世界的云端一样,嘴里只会发出模糊不清的愉悦之词。
霖舟禾面色柔和地注视着被完全榨干的少年,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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