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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湛从小是奶奶带大的,他父母出去打工了,就留给奶奶照顾,所以说,同一个妈生出来的孩子,出息是不一样的,他爸和他叔叔简直天差地别,他爸还在厂子打工时,他叔叔就已经自己开饭店了,他爸升成厂子里的厂头时,他叔叔已经开起了连锁店了。
儿时没有父母管教,叶景湛小时候就是彻彻底底的“二流子”童年过得有滋有味,伙同村子里的几个调皮男孩去偷别人种的柑橘。刚开始别人不会说些什么,偷的次数多了,别人就在奶奶面前不咸不淡地控诉。
奶奶的管教他是不听的,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去偷了邻居家的鸡,拔了毛直接烤了。后来邻居发现了,拉帮结伙带着人到奶奶家理论。
叶景湛那时候只管偷的开心,没想过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事,他眼里只看到了他奶奶低声下气地给人赔礼道歉,甚至抱出了自己的铁罐,把皱皱巴巴的钱拿出来,做赔罪。
他虽不懂事,不懂偷盗窃取这种行为的不可取。可偏偏对钱很敏感,因为他奶奶总是在他耳边叨叨,他爸妈就是为了钱,才把他一个人留在乡下的。
所以,当他看到奶奶拿出那张红艳艳的钱递给邻居是,他心头被狠狠地划了一刀。伙同他一起偷鸡的几个男孩被父母教训的很惨,腿上胳膊上全是“青条子。”叶景湛身上完好如初,奶奶照样每天给他煮鸡蛋,偷鸡的事也没有提过。
那几个男生知道了带头偷鸡叶景湛没有挨训,心生嫉妒,开始冷暴力叶景湛,骂他是没人要的孩子,骂他是偷鸡贼。
偷鸡贼这个绰号也在校园里传开了。
那天叶景湛被人说狠了,又不敢上去理论,他本身就是偷鸡贼。放学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到后面山上自己偷摸哭,躲着不回家,一直躲到了天黑。
天黑了,山上就会有奇奇怪怪的动物声音,吓的叶景湛不敢回去,他那时候觉得自己是干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东西了。”
“呜呜…谁来带我回家…”
叶景湛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甚至无望的想,没人来接他的话,自己会被山上的野狗咬死。
后来还是奶奶打着手电找到的他。
当时叶景湛看到奶奶的那一刹那直接扑倒奶奶怀里。又开始大哭。
“奶奶我错了!!我不偷了!!!”
奶奶摸了摸他的头的,牵着他慢慢地走回去。
“这次该懂事了?”
“嗯嗯。”
“怕不怕?”
叶景湛点点头。
“不怕不怕哈,奶奶来接你了。”
那天晚上叶景湛印象最深的就是回家路上草丛中密密麻麻的萤火虫和漫天的星。
以及奶奶为了找他,磨到起泡的双脚。
一个人的成长可能就是在一瞬。也许是经历了大风大浪过后的反省,也许是因为一间不起眼小事的触动。
从那以后,叶景湛完全变了一个人。懂事能干,有礼貌。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到处玩,而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帮奶奶干活。
街坊邻居开始夸奖叶景湛,叶景湛也从一个“二流子”转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那些冷暴力不待见他的几个男生愈发厌恶他、排挤他,偷鸡贼的绰号仍然在他头上,在心头烙下一块血淋淋的伤。
后来大概是在六年级的暑假,从城里来了一个瘦巴巴的小男孩。是他堂弟。
他俩应该是见过的,许是年龄太小了,没什么印象。
他只清楚,那个暑假,这个小男生满眼星星欢快地叫他哥哥。
叶煦明成了他唯一的朋友,叶煦明自那每个暑假都会来乡下,只是来一次待的时间不长,玩个几天就回去了。
后来叶煦明再也没来过。
“弟弟今年怎么没来?”叶景湛问奶奶。
暑假放假已经一周多了,以往刚刚放暑假叶煦明就会来乡下玩。
“你叔叔带着弟弟出国了。”
“出国!?”
“是啊,估计要好久他们才会回来。”
后面几年,他也只和叶煦明见过一回,是叔叔婶婶带着他回来看望奶奶,匆匆一眼就走了。
“哥哥以前你还没带我来过山上玩呢。”叶煦明跟着叶景湛爬山爬的满头是汗。
“你那时候瘦胳膊瘦腿的,你怕是爬到一半就给我赖着不走了。”叶景湛拉了他一把。
叶煦明憨憨一笑。
“我早就不是瘦干巴了,我都有腹肌了。”叶煦明骄傲的拍了拍自己并不明显的腹肌。
叶景湛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嗯…是不一样了。”
勾的他心神荡漾。
叶景湛计划好了时间,爬到山顶刚好快日落了,太阳变成了温暖的橘色,天边也染成了一片橙色。日落跌进少年心头,人间忽晚,星野迷茫。
气氛刚刚好,叶景湛慢慢靠近叶煦明。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
', ' ')('吸声。
叶景湛低眸看着叶煦明的唇,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浅尝辄止,亲完后叶景湛把脸转过去说:“只是想亲,你别多想。”
叶煦明心仍旧怦怦直跳,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愫。
“叶煦明。”
“昂?”
“我们是兄弟,但是我们做过了。”叶景湛突然严肃,“血缘关系上我们是兄弟,除却血缘,我们现在只能是炮友。”
叶煦明大概懂了叶景湛的意思,听到这句话还是发酸。不知道为什么。
“意思是,我们除了谈恋爱其他的都能做?”叶煦明想了想又问“那可以亲吗?”
“可以。”
话音刚落,叶煦明便吻上了叶景湛的唇。
叶景湛把叶煦明带到旁边的草丛里,草长得很密很高,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将两人与外界隔开,两人在草丛里放肆缠绵。
叶景湛将叶煦明的眼镜摘下来,吻下去,带着厚重的情欲,叶煦明有些害怕,毕竟这是在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
“哥哥…唔这是…外面。”
叶景湛宛如没听到,吻的更深。
下身坚挺抵着叶煦明,叶煦明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一个硬邦邦东西顶着,他瞬间脸红开始推攘叶景湛。
叶景湛一把抓住那双不安的手,放开叶煦明的唇。
“宝宝,哥哥想做,帮帮哥哥好不好?”叶景湛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他恨不得马上插进去。说完他色情地顶了顶叶煦明的下面,然后将叶煦明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隔着裤子开始“做爱”。
叶煦明很明显地看到叶景湛的那里鼓鼓囊囊,欲勃发而出,而自己的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裤子也早就弄湿了。而他自己是羞耻的不行,因为叶景湛就这样隔着裤子“做爱”他都会有快感。
“啊啊…唔哈啊啊…”
“哥哥…啊啊…别顶了。”
叶景湛正上头,想插入想的发疯。
“宝宝你下面湿完了。”
“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叶景湛顶撞的动作没有停,手更是在叶煦明的胸膛上乱摸。
“宝宝,好想做。”
“哥哥忍不住了。”
“宝宝,我想要你,想插进去。”
叶景湛每一次低声话语就像是深夜中蛊惑人心的鬼魅。
终于,叶煦明选择了和叶景湛一起沉沦,和他溺死在背德的快感中。
他将架在叶景湛肩上的脚向下压了压,让自己下面更加贴合叶景湛。
“哥哥…操我吧。”
叶煦明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偏又带着一丝甜腻。叶景湛忍得眼底通红。急迫地拉开拉链,因为太心急,拉链反而卡住了,然后叶景湛直接扯开了拉链,那物气势汹汹地弹出来,粗壮勃大。叶煦明看着他哥的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沫。
被这么粗长的肉棒操进来,应该很爽吧,他俩之前做过。他哥是真的快,操他操的很快,他爽也是真的爽。一想到之前和叶景湛做爱的情景,他后面又流出更多淫水。
叶煦明的那里的粉色的,可可爱爱的,小穴口淌着淫水,叶景湛急躁的用手指做了几下扩张,扶着自己坚挺的肉棒插进去。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叶煦明爽的不行。
他陶醉地眯着眼,眼角被欺负的很了挂着一滴眼泪,双唇微张不停地喘息。那张水润的嘴里不时会泄出一丝娇喘。
叶景湛双目炯炯地看着叶煦明,他不想错过叶煦明在和他做爱时的任何表情,叶煦明很好看,平常就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好看,这种淫乱的模样,似乎是不会在叶煦明脸上出现,可是他偏偏把叶煦明操的欲仙欲死。
于是他抽插的更很狠了。他欺身把叶煦明压在身下,叶煦明被折成了一个z字形。
“啊啊啊…哥哥轻点。”
叶景湛凶狠地在也煦明身上耕耘,激烈地抽动。
叶景湛按住叶煦明的双手,快速猛烈的抽插。肉体与肉体碰撞间,发出啪啪的暧昧声。
叶煦明的娇喘也从开始的求饶,逐渐变成了享受。
“哥哥…啊啊好快。”叶煦明爽的嘴里喘不停,腰跟着叶景湛起伏。去迎合叶景湛的顶撞。
“舒服吗?”叶景湛问他。
叶煦明爽的翻天,面颊通红。
“啊…舒服哥哥好棒。”
叶景湛没想到叶煦明会这么骚,有点气愤,他以为叶煦明会是多纯情呢。于是他给叶煦明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哪学的这么骚。嗯?”
叶煦明嘿嘿一笑。
“被哥哥操的。”
叶景湛听到这个回答,下面抽插着的肉棒突然变大。他狠狠的抽动了几下。
“啊啊——”
“是不是来个人操你,你就会这么骚?”
叶景湛不知道在醋些什么。
叶煦明摇摇头艰难的在情欲中回话,他喘
', ' ')('息着说:“不是的。”
“不是什么?”叶景湛不依不饶。
“只让哥哥操。”
“哥哥是谁?”叶景湛一个深顶。
“哥哥…啊啊哥哥是叶景湛…唔啊只让叶景湛操。”叶煦明不自主地抬起腰部,主动迎合叶景湛的每一次顶撞,这个举动又让叶景湛怒了。
看上去就跟小白兔一样,纯情的不行,背地里怎么这么浪。
叶景湛想着愤愤地一个深顶,然后又抽出坚挺的性器,再深入进去。少年温热的内穴让叶景湛觉得不可思议,里面就像是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肉棒。
妈的。
越操越硬是怎么回事。
叶煦明刚想叫出声来,就被叶景湛捂住嘴。那声娇喘生生咽回了喉头。最后化作一声压抑的低喘吟。他被捂住嘴喘不过气,又因沉沦在情欲中,没有一丝力气摆脱,只能求饶地看着叶景湛。
叶景湛受不住叶煦明这么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弟弟这么乖,他打心底不想欺负小白兔,可是这幅模样又让很容易让人生出破坏因子,想要撕碎眼前人。
叶景湛,被叶煦明拿捏得死死的。
“别这么骚,不怕我操死你吗?”他说完,俯下身吻住叶煦明,少年的嘴唇被吻的水润,双唇分开间拉出一条暧昧银丝。
“我…我喜欢…”叶煦明现在满脸通红,在快感里欲仙欲死,说话也说一半。
“喜欢什么?”叶景湛顶他。
“啊啊…喜欢被你操…”
“只喜欢被哥哥操。”
叶景湛有点恼叶煦明在做爱的时候这么浪,还以为是个小纯情,没想到这么骚。但听到叶煦明这么说,他稍微好受些。
这么骚,谁干的?
我干的,我操的。
我把他操的这么浪的。
也只有我能操。
叶景湛和叶煦明换了个体位,采用后入式。叶景湛从后紧紧贴着叶煦明的后背。
“屁股撅起来,让我操。”
叶煦明想拒绝这个体位,因为后入他就看不到叶景湛了。
“我想看着你。”
叶景湛愣了愣说:“宝宝乖点,草地太粗糙了,我怕你后背受不了。”
说完他直接挺入,随即抽插起来。
后入确实要好进入些,叶景湛握着叶煦明的腰,耸动腰部,快速抽插。
两个人做的如痴如醉。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草丛一头传来声音。
叶煦明被吓得夹紧后穴。野战被发现,直接凉了。
“没有啊?”一个人说。
“我听到了啊?像有人在呻吟一样。”
“什么?我就没听到啊。”
那个人思索片刻回答:“好吧,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快点回去吧。”
那两人走后,草丛中的两人松了口气。叶景湛看了看自己下面。
依旧坚挺,气势汹汹。
“宝宝…我们快点做完回去。”叶景湛从后抱着叶煦明。然后开始高频率抽插。
这次叶煦明不敢再叫的那么放荡,一直憋着,愣是一声没坑。
“你是害怕了?没事的,他们已经走了。”叶景湛吻了吻叶煦明的圆肩,下面不停地进出。快速地抽插让叶煦明的身体一直耸动不停。他憋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在高潮之际还是忍不住射在了里面。他很累,抱着叶煦明在草上躺着,细细品味高潮玩后温馨的余韵。
“抱歉我没忍住,射里面了。”叶景湛吻了吻叶煦明的唇。
叶煦明大口喘气,没回他。
“煦明,你给我生个孩子吧。”叶景湛逗他。
叶煦明诧异地看着他:“我…我是男的。”
叶景湛调笑他:“男的也给我生。”
叶煦明不知道怎么回答。
“叶煦明,我的东西射在你里面了,你要给我生孩子了。”
叶煦明恼了,欲推开他却又被叶景湛紧紧抱住,然后听到了叶景湛浅浅的笑声。
“宝宝…叫一声老公我听听。”叶景湛流氓似地顶了顶他。
叶煦明又修红了脸。
“叫一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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