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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气氛暧昧的环境里,路弈手握两杯酒放在沙发前的玻璃桌面上,然后向他们走来。
祁桉泪眼朦胧被谢榭挡住视线,直到路弈走到她脚边的地板上弯曲着腿蹲下。
冰凉的手把祁桉的鞋脱下,在放在穿着过膝袜的脚步上,哪怕隔着布料手下的温度都是热的,五指轻柔的往上走,被碰过的肌肤对现在祁桉来说都是滋味满满,于是她不由自主的边哭边喘,“呜呜....唔...嗯..."
谢榭分不出手给她擦眼泪,又不忍心看这漂亮的小脸蛋上全是泪花,伸出长舌去舔流出眼睑的珍珠,舌头尝到了浅浅咸咸的味道,舔过后的津液也留在祁桉的脸上。
腿上的手往上摸到了过膝袜上面,男人粗粝的指抚摸着发热的皮肤,上下身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祁桉很不好受,贴在穴上的内裤被穴水打湿,她甚至有种要不然就让谢榭插进去的想法,全然没了刚刚跟谢榭商量那会的坚定。
下一秒出乎意料的路弈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肩上放着,两手抓着祁桉的屁股,毫不留情大力揉握手上的臀肉,嘴唇吻上大腿内侧,一路往里,祁桉不得不稍稍把自己的私密处往路弈脸上怼。
更让她吃惊的是路弈整个脑袋都钻进了短裙里,她能想象得到自己的下面有多狼藉,顿时倍感羞耻,也正是因为路弈的这一动作刺激的祁桉更加敏感。
淫水的甜骚味直接扑面而来,更有许多湿热的还在不断从穴里钻出,内裤上已经有了团明显被淫水打湿的水渍,路弈忍不住凑上去一闻那股淫味,同时还不忘取笑祁桉。
"安全裤都没穿,这么骚吗宝贝。“
路弈又用手指捏了把祁桉的大腿根,接近花穴的地方现在每触碰一下对祁桉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腿根直接猛地一抖,浅色掐痕被印在上面。
谢榭使坏的用乳头去贴着肉棒律动,滚烫的肉棒撩拨着肿痛硬邦的乳头,祁桉被激的失了控似的,“啊啊啊啊....不是...好痛...好爽..呜呜..."
“宝贝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使坏的人笑着问。
祁桉来不及回应谢榭,下面的花穴就被人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一遍一遍,早已湿透的内裤紧密的贴在上面,这会更是粘上了口水。
湿热的舌浅浅缓解了穴里痒,但是同时蜜水更是持续在往外涌,祁桉无意识的两腿并拢,本能的想要更多的快感。
湿漉的内裤已经能尝到淫水的味道,路弈长舌往上舔,舌尖抵着阴蒂那处强烈舔舐顶弄,巨大的快感从私处冲击着祁桉,祁桉双眼失神,无意识的嘴角流下津液,还未流到下巴又被人用嘴吃进自己嘴里。
无力的垂在沙发上的手被人握住,放到眼前的坚挺上,白皙的十指玉手与勃然丑陋的那物相成鲜明对比,谢榭握着祁桉的手撸动自己的肉棒,每撸一下的过脑快感都比往常自己动手要舒服得多,他沉浸在欲念的网中。
路弈拔下碍事的内裤和裙子,双手托住祁桉的胯,把少女的最私密处往自己嘴里送,舌头灵活的舔湿了稀少的阴毛,舔过阴唇和裂缝,那股愈来愈烈的热从路弈舔过的每个地方燃起,祁桉无意识的小幅度扭动身子,无意识的把阴逼更往前的送进路弈嘴里。
舌头舔湿的肉蒂被路弈用牙齿磨着,然后被用力往里吸,连带着淫水都被吃进嘴里,淫水与口水搅混在嘴里,路弈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下去,同时肉蒂被吃的挺立在嘴里,祁桉压抑不住的连喘起来,面色绯红到烫手。
“啊...不要...不要了..啊嗯...我受...不了...."
穴里淫水就跟流不尽是的往外喷,直直全数打在路弈的脸上在往下流,路弈放出嘴里的阴蒂,用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淫水,尝到了温热淫水的甜味。
"嘴里说着不要,骚穴还在往外冒水,都潮吹了宝贝,宝贝真骚啊。“
他又用舌头从阴毛那往下舔,舔过凹起的肉蒂,舔过阴唇,舔进肉缝,两手扶住祁桉的大腿向外打开,整个蜜穴直接露出,淫水泛滥的花穴一片狼藉,被迫分开的阴唇还拉出了丝,一张一缩在流着水的粉色穴口还能看见里面的穴肉。
祁桉手臂酸痛的不行,下面的花穴却滚烫滚烫的,潜意识中她被舔既舒服又渴望更多。
“嗯....啊...."
谢榭直接捏着祁桉的下巴,把自己即将到达云霄的欲望塞进祁桉的嘴里,小而紧的口腔壁紧密贴着肉棒,谢榭舒服的合上眼,把剩下大把的肉柱也直接捅进祁桉的喉间,祁桉瞪大了双眼,嘴唇紧紧的含住肉棒,抵到喉咙眼的龟头射出一股股精液,祁桉直接咳的咽下,然后自觉用舌头把肉棒舔的干干净净,谢榭才拔出慢慢变软的性器。
“宝贝真棒。”
夸奖似的亲了亲祁桉被撑红肿的唇,然后长腿迈下沙发。
祁桉还没缓过来下面就被舌头钻了进去,淫水迎合着舌流出体外,路弈用舌头抽插着穴里,蠕动的穴肉吸着湿滑的舌,就像插进去的是肉棒一样,祁桉湿润的双眼里带着迷茫,断
', ' ')('断续续的喘息着,“啊...啊啊....好爽....啊..."
逐渐往里进的舌一遍遍舔舐着内壁,路弈的嘴紧紧的贴在穴口,舌尖使劲往里伸,被强撞开的壁肉缓缓合拢,然后与舌头合二为一物般,紧紧的黏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让祁桉全身上下如被电击般,穴内一阵抽搐,淫水一波一波的从舌退出的甬道里流出。
白色的分泌物尽数沿着穴口顺势往祁桉的屁股底下流,路弈直接用舌去吃那些淫水,不舍得浪费一滴。
祁桉如失了心神一般,脖颈微仰,眼角再度流下抹泪水,从脸颊滑过砸在沙发上。
路弈随手往后伸捞过一杯酒,仰头喝下大半杯,酒精仿佛直接从腹上的那把火上浇下了汽油,杯子被置放的声音很响。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停止后,祁桉还未睁开眼睛就被一具炙热的身体搂住,还被牵引着去握一手完全握不上的硬物,祁桉还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顾不上两人浑身赤裸,祁桉直接把脸贴在路弈硬朗的胸膛上,耳边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手指贴着柱身,从下往上的撸动着,头顶不时有深沉的低哼。
去而复返的谢榭已经洗完了澡,围着块浴巾就从楼上下来,全身上下还带着没有擦干的水珠,手里拿着水杯,走到祁桉身边坐下,把水杯送到祁桉的唇边。
“宝宝喝水。”
祁桉睁了睁眼,就着谢榭的手喝下,嘴里剩余的精液味都被清水喝没了。
手心里的肉棒越来越滚烫,祁桉不得不两手去握,松软的手心快速抽动,路弈的哼声逐渐加重,在马眼流出水的时候祁桉心头涌上自豪的成就感,从路弈怀里出来,抬头去看路弈的眼里闪着明亮的亮光。
然后主动噘嘴去轻路弈的下巴,又伸长了脖子,才能亲到路弈的嘴,当然也有陆毅特意低了低头。
祁桉的吻不熟练,还是路弈自己伸出舌头,把祁桉勾进了嘴里,那些怪怪的味道祁桉几乎尝的同时就想到了肯定是自己下面的水,路弈整个唇包括嘴里全是这个味道,吻着吻着祁桉就温度升高,光靠自己的那些想法就红了脸。
不消停的谢榭也双手扶着祁桉的肩,嘴唇落在她的蝴蝶骨上,在皮肤上啜出一连串红印,从肩头一路吻到腰窝。
手下的动作不停,继续持续了十多分钟,仿佛受了莫大欺骗的祁桉眸里含怨的去看路弈。
路弈失笑的无辜的眨眨眼。
手酸的祁桉只能用嘴去含,收缩的口腔内壁紧紧含着肉棒吞吐,香津打湿了整根肉棒和耻毛,路弈爽的眯着眼神,看着祁桉吞吐的样子。
雪白的身体布满了爱抚过的痕迹,如此香艳的画面就在眼前。
祁桉不时用舌头去舔肉棒的龟头,在从上到下一点点舔舐着,感觉到嘴里有了分泌物流出,祁桉把肉棒送进嗓子眼里,自己被逼出泪花。
体验到到莫大爽意的路弈腰劲使力,猛地往祁桉顶了嘴里几十下,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部分随着拿出的肉棒,往祁桉嘴角流出。
“咳咳咳....我要...死了...."
祁桉哑着嗓子躺在路弈的大腿上咳嗽着,泪花从眼角滑进发丝里,只留下干涸的泪痕。
“怎么会,宝宝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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