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旦有郑队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林怀民道。
离开警局后我道:“真不知道郑队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我觉得是难说了。”王殿臣道。
“唉,好人不长命啊。”我道。
正准备叫车子,我想了想道:“我去找林队要一台录音设备,这两天伤势恢复的不错,我估计又要梦游了。”
“你别去了,我和你说实话吧,关于你梦游的事情我确实知道。”
“你要不知道那真是见了鬼了。”我没好气的道。
“你别怪我知情不报,这件事大哥不让我说,他担心会使你的心里有负担。他说你这是在找找血养尸,但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找的是什么人的血,都以为你只是杀人取血,连大哥都没想到你是专找逃脱法律制裁的凶手下手。”
“既然知道我梦游,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道。
“大哥说你中了邪降,如果一味的阻止你,不让你做这件事,到最后只会让你受到邪法的伤害,所以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中了邪降?”估计这事儿还是和岳冷杉有一定的关系。
到今天盘桓在我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了。
在心里我觉得这么做是没错的,首先我希望上门阴的能力能够不断提升。其次杀死那些社会渣滓对于稳定社会环境反而有积极态势。
王殿臣道:“是的,大哥说你中了邪降那肯定没错,他也不会吓你开心。”
“是啊,不过这个邪降中的也挺有意思。”我想了想突然说了这句话。
“是啊,大哥也说了你知道这件事后不会埋怨我们隐瞒消息,但是如果我们阻拦你,反而有可能会让你不满,看来他确实没说错。”
“宁哥什么时候说错过。”我想了想道:“不过我对付这些人的手段也确实太残忍了点,他们如何杀人,我就如何杀了他们,那个剥人皮的无痛人估计是被我吓的投案自首了……”
“你办这件事是在房间里打电话的,当时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王殿臣道。
我大吃了一惊道:“这些话我居然是在房间里说的?”
“是的,那天晚上你办完事后从窗户里爬进来然后坐在床头就开始打电话,你报了一个单位和学校的地址,又说了两个人的名字,之后告诉接电话那人要么投案自首,要么剥了自己的皮送到酒吧,否则你就会抓他的妻子、儿子,然后剥了这两人的皮给他送过去。”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个老疯子怎么好端端的自首了。”
“再残忍的疯子也有短板,不过你这手也是真够狠的,看你打电话时的表情我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了。”
“我估计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女人和孩子。”
我绝不会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羁绊杀了我都不会,所以这只是恐吓对方。我心里暗道。
“我知道一个杀人狂魔,如果告诉你了,你敢杀死他吗?”王殿臣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惊诧的朝他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要上门阴的能力越来越强,就必须不断以鲜血滋养她的身体,既然你已经杀了那么多的犯罪分子,再多杀一个也没什么吧,这些人渣杀了他们就是为民除害。”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干了什么事儿?”我道。
“割喉,他最少割了六个人的喉咙。”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上哪知道去,他没有任何道理或理由的割人喉咙,或许只是为了好玩吧。”王殿臣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