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挠头:“原来我是去走江湖卖艺的?”
钟遥随手拿起一柄宝剑,抽剑出鞘:“要是五殿下欺负你,你就咔咔咔——”
许观尘继续挠头:“我不敢。”
钟遥刷的一下收剑入鞘:“你到底是不是定国公府的?”
许观尘挠破了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扬了扬拂尘,道了一声无量天尊:“我自小从文,现在修道,是出家人。”
钟遥叹了一声,从箱子里翻出个袖箭丢到他怀里,许观尘收好了,钟遥又从怀里翻出一沓银票塞给他。
许观尘随手就把银票塞给身边的飞扬,钟遥便道:“你叫他收着,小心他拿去烧了玩儿,这可是钟府的全部家当了。”
两个大男人之间,纵是送别也没什么话可说,嘱咐完了重要的事情,两人相互一抱拳,各自道了声保重,就此别过。
许观尘前脚领着飞扬上了马车,后脚就让飞扬把银票送回去了。
他在马车里打了一会儿坐,飞扬就回来了。
许观尘舒了口气:“送回去了?”
飞扬点头:“嗯。”
许观尘再问:“放哪儿了?”
飞扬认真道:“院子。”
“嗯?你撒在院子里了?”
许观尘扶额,蔫蔫地靠在马车的小窗边,忽然有些头疼。
近三个月的路程,冬月的某个傍晚,许观尘一行人抵达最后一个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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