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一下子就僵住了:“我还吃药呢,你不能……你再这个样子,我用太极推云手了,我用推云手很疼的……”
“嗯。”萧贽凑过去亲亲他,“那你用手罢。”
许观尘捶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萧贽叹了一声,阴恻恻地道:“若有不遵,除你之外,满门抄斩。”
许观尘被他吓了一跳,正出神的时候,萧贽便把住了他的手。
萧贽蹭开他的衣领,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低声道:“你要是还为定国公府的爵位心烦,朕把你的爵位削了,把你迎进宫里做皇后不就好了?”
许观尘猛地回头,见他面色不似作假,忙道:“不可以。”
恐怕他是被吓着了,萧贽揉揉他的脑袋,半真半假地说:“那你就好好听话。”
折腾到很晚,次日醒来时,香炉里还有残香,淡淡轻烟。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就照在榻前一小块地儿上。
许观尘披起衣裳,小成公公在外边听见动静,进进出出,很利索地捧了柳枝茶叶、热水巾子进来。
许观尘拢了拢头发,含着茶叶,问道:“柴伯走了么?”
小成公公递来柳枝:“一早就走了,小公爷睡得熟,喊不起来。柴爷自个儿也说,不要惊动小公爷。”
许观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成公公问道:“小公爷是不是有事情要嘱咐柴爷?有什么事情,吩咐奴才也是一样的。”
许观尘也不避讳他,只道:“想从远房里边挑一个孩子来养着,日后袭爵。”
“是。”小成公公转身,往香炉中添了新香。
他的动作很快,早晨许观尘才跟他提了一句,下午他就把定国公府远房里合适人选的名册整理好了。
小成公公笑着道:“都是些年岁不大的小孩子,还有几篇他们做的文章,小公爷若是有看着喜欢的,先挑出来,改日再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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