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惊恐地看着我。
狐狸爸爸脸色由猪肝色变成巴西绿毛龟的颜色,他盯着我,像是要用眼睛把我钉死在十字架上。
你叫谁大爷?
我……不是……大爷……我……
关键时刻我竟然开始结巴。
狐狸爸爸挽挽袖子,再次义正言辞地看着我,问,你叫谁大爷?
好像这才是他今晚上要首先弄明白的问题。
周围的保安和服务员看得不明所以,这都哪跟哪啊?
对不起……叔叔……我……
你叫谁叔叔?
狐狸爸爸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像一定要问出这个问题的结果来才行。
我……我总不能叫您大哥吧?差辈了,我还怎么跟狐狸好?
说完这句话,狐狸爸爸已经抡起了自己三尺见方的肉掌。
狐狸连忙挡在我身前,替我解围,好了爸,有事咱上楼说。
我点头表示同意。
狐狸爸爸恶狠狠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高压电。
狐狸掺着爸爸的手,走在我前面,我回头看了一眼服务员,脸上带着慷慨赴死的共产主义范儿,对他们说,大家都散了吧,回家睡觉。
服务员突然冲上来,拉着我的手,声音很大,不能三个人睡一个房间啊,我们这儿有规定。
上了楼,狐狸示意我拿房卡开门,我反应过来,连忙插卡开门。
我分明注意到,我把卡插入感应器的时候,狐狸爸爸的眼神中带着凛冽的杀意。
秋风起,我收起了腰里的长剑。
那一瞬间,我想起了两个人。
一个是折戟沉沙铁未销的周瑜周公瑾。
还有一个是虽九死犹未悔的太史公司马迁。
这二位告诉我们,折掉**不可怕,精神**是永存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人间的空气,毅然踏入布满杀气的大床房。
气压好低,大脑缺氧。
为什么每个女孩都要有爸爸呢?
为什么我进入女孩身体和心灵之前,要先经过她的爸爸呢?
我急需知道答案
狐狸爸爸端坐在床上,狐狸坐在狐狸爸爸身旁。
我扯过一把椅子,想坐下,可是狐狸爸爸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又默默地直起身子。
狐狸看看她爸,又看看我,说,坐吧。
狐狸爸爸不置可否,我颤颤巍巍地坐下。
没有人说话。
空气中的氧被狐狸爸爸燃烧的气场用尽。
狐狸低着头,我也低着头。
我想狐狸爸爸可能是审讯官,弄不好还去过北朝鲜或者伊拉克,这样的精神折磨谁受得了啊。
大人,你究竟要让我说什么我全招。
在我没有缺氧致死之前,狐狸爸爸终于开口了。
可是在这样一个场合,狐狸爸爸竟然问了一句巨q巨萌的话。
狐狸爸爸问,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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