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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级大师穿成女配 第83节(1 / 1)

换言之,从法律层面上看,只有聂南舟是她的母亲,抛弃她的谢谷宇和孙芳,什么都不是。

由于忙于雕刻的缘故,近段时间聂慈一直没有登录微博,她甫一上线,便有许多设置了特别提醒的黑子闻风而动,涌到评论区下辱骂聂慈。

【像你这种文盲,还有脸嫌弃自己的父母?我真的yue了】

【聂慈跟雪依较着劲呢,人家是雕刻世家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她能不嫉妒吗?索性死死攀附着聂家曾经的过往,完全无视聂家的现状。我敢保证,等聂家失去了利用价值后,聂慈肯定会将养母养妹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

【小慈,事情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对不对?你快点跟谢谷宇夫妻相认,免得让大家生出误会】真心喜爱聂慈的网友忍不住规劝。

聂慈明白这名网友是好意,以目前的形势,若不是她掌握了证据,绝对会被舆论这把无形无状的刀割得体无完肤。

【当初是谢谷宇和孙芳一起把我送到孤儿院的,我为什么要和他们相认?】

看到聂慈的新微博,网友们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炸。

【艹某些人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为了洗白自己,你连脸都不要了!】

【你们跟这种人合作,难道不嫌恶心吗?b市博物馆】

【求求各大博物馆爱惜一下自己的羽毛,不要跟人品有瑕疵的人接触甚密,就算他们的天赋不差、技艺精湛,艺术生涯也不会长久,因为这种稍纵即逝的流星,毁了经营多年的名声,不值得。】

与义愤填膺的网友们相比,呆在小旅馆的谢谷宇夫妻面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孙芳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不可能,当初那孩子刚满十岁,根本拿不到孤儿院的证据。”

谢谷宇却不像妻子那般乐观。

他拧紧眉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半晌也没有吭声。

突然,聂慈再次更新了动态。

【人可以撒谎,但证据不能作假(图片)(图片)】

聂慈发布的照片正是c市孤儿院的登记簿,上面不仅记录了聂慈的名字,还有她年幼时的二寸照片以及一句简单的介绍——

身体无缺陷,漂亮,聪明。

【有没有大佬检查一下聂慈有没有p图?照片上的她只有十岁左右,上面还盖着孤儿院的钢印,要是图片为真,那只能说明谢谷宇夫妻在撒谎】

经过不断的发酵,这件事已经转为社会新闻,关注度不断攀升,有不少专业人士对照片进行鉴定,给出的结论都是无p图痕迹。

也就是说,聂慈没有撒谎,她并不是被人贩子拐走的,而是被亲生父母抛弃到了孤儿院。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血脉相连,恐怕也没有人愿意与残忍卑鄙的长辈相认。

戳穿了谢谷宇夫妻的谎言,聂慈没再关注网友们的评论,直接退出微博。

她走到厨房,盛了碗熬好的桃胶,边吃边思索该如何对付那个幕后主使。

聂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来认亲风波发酵到这种程度,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而那个人,除雪依以外,不作他想。

上次在演播厅直播时,聂慈点破了飞天像脖颈处的裂痕,以雪依的脾性,肯定将她恨到了骨子里,说不定日后还会继续出手,针对聂家人。

若只有聂慈自己,她可以不在乎雪依搞出的小动作,但聂南舟和聂渔晓不同,她不希望养母和养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摩挲着瓷碗,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那双莹亮的杏眸中透着些许笑意。

仅过了一天,原本控诉指摘聂慈的评论全部消失,不少媒体前往c市孤儿院调查真相,并用官方账号发布了结果。

谢谷宇和孙芳确实是聂慈骨血相连的亲人,但他们的观念极其腐朽,认为女儿是赔钱货,养着只会加重家庭的负担,便在生下儿子后,将聂慈送到c市孤儿院。

这次他们之所以来到b市,是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那人说,他们曾经抛弃的女儿成为一名雕刻师,在b市赚了不少钱,甚至还上了节目。

谢谷宇和孙芳本性贪婪,听到这话便迫不及待的点开《寻遗》,确认聂慈真是他们的孩子后,夫妻俩连夜乘车来到b市,找上了聂慈。

撕开虚伪的表象,腐臭污浊的真相呈现在众人眼前。

偶尔还有网友劝聂慈忍忍,毕竟那对夫妻虽然愚昧,但血缘关系无论如何都斩不断。

面对这种言论,都不必聂家人回应,大部分三观正常的网友会直接怼回去:【你这么圣母,以后记得离火堆远点,免得掉出舍利子】

转眼又过了三天,还没等聂慈对雪依出手,先收到了一个包裹。

她拆开一看,密封的纸箱中装着一套雕刻刀具,正是陪伴聂家祖辈打出名声的掠影。

纸箱中除了掠影外,还有封信,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说不出的潇洒。

【那块玉牌我很喜欢,希望聂小姐妥善保管,过几天我会亲自上门带走玉牌】

聂慈只看了眼,便将纸箱放到一旁,小心翼翼拿出掠影中的平刀,用工作台上的玉料试了试。

以往聂慈对刻刀没有太多的要求,但用过掠影后,那种心随意动的感受尤为明显,她仿佛变得更加敏锐,能够轻易察觉到玉石的结构,并将其雕琢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rgmau、希望天堂没有,考试、怎么会这么好笑啊!的营养液~

第121章哑巴玉雕师(二十一)

聂慈将碑帖上的文字篆刻在玉料上,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将数百年前的笔迹钩摹小半。

放下手里的平刀,聂慈仔细将掠影收好。

即使当初与徐宿年达成合意,由这人挑选玉雕抵债,她仍觉得不太自在,毕竟掠影对她的意义非同一般,而玉雕只不过是出自她手的作品而已,时日越长,留下的件数越多,两者的价值并不对等。

聂慈没再深想,随手点开一个小报的页面,谢谷宇夫妻仓皇不安的面庞出现在版面上。

他们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早已落得人人厌弃的地步,非但不敢来找聂慈的麻烦,还灰溜溜的折返c市。

聂慈没打算再对夫妻二人出手,因此她也不知道,谢谷宇和孙芳堪称悲惨的未来。

这对夫妻好不容易回到老家,唯一的儿子因为网上的新闻,被所有的同学鄙夷轻贱,那些充满侮辱性的言辞,让这个孩子彻底恨上了谢谷宇夫妻,等他长大成年、羽翼渐丰,便彻底抛弃了待他如珠似宝的亲生父母,躲到千里之外的某个地方。

最后谢谷宇和孙芳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死在了寒冷的冬夜。

而现在,聂慈则将目光投注在魏家与雪依身上。

绑架事件发生前,魏振远一直属意魏叔延担任自己的接班人,毕竟魏叔延是魏家唯一的男丁,可惜为了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他做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蠢事,让魏振远失望至极,索性将另一个女儿魏熙送进公司。

魏熙只比魏叔延小两岁,但无论能力还是野心,她都远远超过鲁莽冲动的魏叔延。

魏熙甫一进入魏氏集团,就完成了好几个项目,让魏振远及公司的所有董事刮目相看。

对于这种情况,魏叔延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倒是雪依先发现了端倪。

就算雪依对魏叔延的感情不算深浓,将来也会嫁给这个男人,自然要牢牢维护住他的继承权。

借助魏叔延在公司的影响力,雪依使了点手段,让魏熙吃了大亏。她还想趁热打铁,便拿出近些年的设计稿,准备打造一批国风珠宝。

为了给这批国风珠宝造势,魏氏集团特地将雪依勾画的设计图发到官网。

雪依在大学时期选修了珠宝设计的相关课程,她不仅精于雕刻,还擅长使用色泽浓丽的宝石,做出令人眼前一亮的饰品。

此时聂慈呆在工作室内,她盯着几张图纸看了半晌,唇角倏忽勾起一丝冷笑。

雪依确实对珠宝玉器有着敏锐的感知,但她所谓的设计,完全是复刻前朝遗留下来的珠翠首饰,还将独属于自己的印记镌刻在这些珠宝之上。

聂慈曲起指节,似有若无的轻叩桌面,过了不知多久,她发现了蛛丝马迹,也算是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自打魏熙担任了魏氏集团的部门经理,雪依深感压力,她害怕魏叔延比不过自己的妹妹,被魏熙反咬一口,夺走所有的权力,最后沦为丧家之犬。

因此,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拿出手中所有的珠宝图稿,魏氏总设计师甫一看到图稿,便预感到这样的款式会爆火。

果不其然,公司将图纸和珠宝样品发在官网上后,有成千上万的顾客打电话咨询,甚至b市日报还想对国风珠宝做一期专访,让所有人感受到国粹之美。

这么好的宣传机会,雪依自然不愿错过。

她亲自将融入雕刻元素的珠宝送到b市日报的展厅内,刚准备跟颇有名望的主持人打声招呼,便瞥见了坐在休息室的嘉宾,那副艳丽出众的容貌,不是聂慈还能有谁?

雪依的神情变得不太自然,她抿了抿唇,冲着工作人员小声问道:“聂慈为什么会在这里?”

工作人员听过二人之间的龃龉,解释道:“这次专访除了您以外,还有来自b市博物馆的嘉宾,聂小姐貌似是嘉宾之一。”

雪依下意识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对上聂慈平静无波的眸光,她隐隐生出几分不安,总觉得某些事情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

正当雪依犹豫着要不要拒绝采访时,聂慈陡然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聂慈晃了晃手里的图稿,飞快地在纸上写道:【雪依小姐设计的珠宝委实精美,就像这只白鹤形状的玉石胸针,振翅欲飞,飘渺出尘,透着丝丝缕缕的仙气。】

雪依抿紧唇瓣,眼底蕴着浓浓警惕,显然没把这番夸赞的话当真。

她跟聂慈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只有将对方彻底踩在脚下,她才能安心。

恰在此时,胡馆长走到近前,他盯着玉鹤胸针看了好半晌。

“这只玉鹤还挺眼熟的。”

雪依指尖略有些颤抖,旋即恢复如常。

这些设计稿确实仿造了前朝的珠翠宝器,可那些物件早在几十年前就被送入雪家的库房之中,绝不会有人辨认出来。

“是吗?玉鹤的灵感来源是‘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这句话,丹顶鹤的形态大同小异,胡馆长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雪依语调温柔,仿佛沁着露水的山茶花,让附近的工作人员不禁生出好感。

魏叔延一直站在雪依身畔,他眼神阴沉至极,嗤笑一声:“聂慈,你有意见直说便是,没必要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言辞来抹黑雪依。”

聂慈并不介意魏叔延敌视的态度,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满脸恍然之色。

【怪不得会有熟悉的感觉,我曾经看到过形态相似的仙鹤玉雕。】

扫见这行字,雪依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到了实处,仙鹤玉雕好端端的收藏在雪家,聂慈根本无从得见。

她在撒谎。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希望聂小姐能凭证据说话,而不是平白无故的污蔑别人。”雪依掷地有声道。

聂慈偏了偏头,【你真想要证据?】

雪依面带悲愤的颔首。

【想要证据很简单,只要雪小姐跟我去博物馆走一趟即可。】聂慈边将纸笔收好,边在前带路。

魏叔延轻轻啄吻雪依的指尖,“依依,你安心在这里接受采访,我倒要看看聂慈能使出什么手段!”

主持人直觉会有大新闻出现,他冲着一个机灵的记者招了招手,俯身耳语几句,记者连连点头,扛着摄像机跟上了聂慈的脚步。

胡馆长作为嘉宾,虽然也想回馆里看看,但他已经接受了b市日报的邀请,自然不能食言,只能强忍好奇留在演播室。

b市日报所在的位置距离博物馆不算远,报社的司机开着商务车,不到十分钟便停在了工作人员进出的侧门。

接到馆长电话的老教授早早地在门口等候,看到了聂慈,他老人家笑得见牙不见眼,忍不住问:“老胡说你们是来找证据的?证据在哪?”

聂慈写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打从博物馆成立起,每年都会编纂一本大事记,麻烦您找出51年的那本。】

聂慈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在原身遗留的记忆中,雪依正是借助这本大事记,才从一名退休员工手里寻到了另外一只玉鹤,与雪家的那只凑成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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