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喻遥在贺晋平的门外徘徊。
当脆弱的谎言无法支撑逻辑时,要么露出马脚,要么编造另一个谎言。
做出这个决定,他是迫不得已,但这件事不能没完没了。
抬头敲了下门,屋里传来拖鞋走动的声音,今天贺晋平上班去了,刚回来没多久。房门打开,赤.裸着上半身的俊男站在门口,肌肉线条有形,小麦色肌肤上沁着薄薄的水雾,头发潮湿凝结,浑身热气腾腾,真是个新鲜出炉的大美男。
闻到了沐浴液夹杂男性肉体的味道,喻遥发热心悸,浑身的毛孔大张,兴奋地大肆喘息。
“喻哥,有事?”贺晋平轻声问。
攥紧了五指,喉头紧缩,呼吸凝滞:“你,衣服穿好,我们慢聊……”
贺晋平嗯了声,半推上门,大大咧咧回屋里翻衣服,喻遥透过门缝看到他随意地脱了浴巾穿内裤,有点情绪崩溃。这种行为还跟在大学寝室里乱来差不多,也稍微长点心啊!也亏得老子是个0,不然早就扑上来……
他现在被两种莫名其妙的心情挤压着,坐到沙发上,端着茉莉花茶缓慢地喝了几口,平复心情平复心情。
贺晋平穿上黑色T恤和短裤,趿着人字拖啪嗒啪嗒走过来,坐他旁边,弯着腰在茶几上找了一会儿。
喻遥暗自庆幸刚才把遥控器藏了起来。
23岁,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说两句话就拿个东西在手里玩来玩去。他身为人师,很看不来这种行为。
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