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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已经非常红肿了,看起来像微微嘟着,有一处破了皮,几滴精液在他嘴角残留着,他伸出粉小的舌尖舔了舔,咽了下去。他的发丝粘在脸侧看起来惨兮兮的,整个人透着种混乱的美感。
啧,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了姐,我估计过几个月就会在颓唐的情况下吸食大麻在幻觉里醉生梦死去了。不过姐姐本身也是毒品,两者实际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换了方式上瘾和致死。
我想他一定不记得我。他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虽然他可能记住给他最大快感的鸡巴。这不是婊子和贱货是什么?我觉得他又贱又脏,可同时又觉得他美的无与伦比。
我将两根手指乘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堵进他嘴里,整根手指都没入他口腔,这像在性交。他舌头柔软的很,不停分泌唾沫,因为无法下咽唾沫逐渐从嘴角流出。手指在其中乱搅有种刺入他咽喉的感觉,他皱着眉头呜咽着,显出要呕吐的样子,舌头抗拒着手指可这都是徒劳,他没力气反抗。
手指抽出来后他干呕了好几声,我蹲下身子左手捧着他的脸。我看清了,他眼角有生理盐水分泌出来了,漂亮的脸蛋被泪水浸湿了,湿漉漉的。我很满意,我就想看婊子哭,我是个混蛋。
虽然把他操哭我可能会更快乐,但今天在看了3p,他被操的欲仙欲死的模样,下体滴黏着精液,我并不想操他,因为他的后穴盛满其他男人的浓精,我嫌脏,起码洗干净我才能操他。
“姐姐,帮我口交吧。”
我站起来。
他非常自觉地用牙齿拉下我的裤子拉链和内裤,已经硬涨的粗大鸡巴一下弹出来拍到他脸上,像扇了他一个耳光一样。他纤细柔软的手套弄着鸡巴,上下滑动,嘴就把鸡巴含进1/3。他手指漂亮,指尖透着浅浅的粉,指甲圆润。哦对,他今天涂着粉色指甲油。
不过这舌头,可真他妈会吸。细腻地舔过每一处,马眼,根身,凸起来的筋,蛋囊,他都一一含在嘴里舔弄。
他的口技和我想象中一样,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口腔温暖柔软,被舌头包裹舌尖非常灵活的刺激龟头、冠状沟、马眼。他懂得怎么让男人爽,他在很认真地温柔地帮我口交。
我按住他的后脑勺按着他强迫他吞进整根,那假发的质感不好,有点扎手,而且毛毛躁躁的。中途他牙齿磕到几次鸡巴了但我一点都没有恐慌感,只是想强迫自己面前这个婊子,看他因为呼吸困难感到窒息而流泪。咽喉部分才是真的柔软,不用舌头也能爽到,越到喉咙的那感觉就更逼仄紧窄,我狠狠地操他的嘴,顶着胯部,硬硬的阴毛把他的脸都扎红了。但他如同一个性交娃娃,乖巧脆弱地任我操弄对待,多过分都不要紧。
反正我是爽到了。
心满意足的射在他喉咙里,看着他被呛得不轻不停咳嗽,喉咙里发出干呕声,精液也有一部分被吐出来,但大多数都被咽下去了,我满意了。我看到他的泪水盈润眼眶,脸红红的已经有些肿了,眉眼下垂可尽是风情,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古怪的同时又露出一副害人心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只可惜我一点都不感觉心疼,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内心腾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不知道会不会其他人也有这种感觉,每当看到美丽的事物就会有玷污的冲动,既然这个人不会属于某个个体,那么弄脏就好了,除非我像皮革马利翁那样,为了个雕塑深情款款,又或者把他泡在福尔马林里日日夜夜意淫。
但我不是伟人,出于性冲动的戏剧里我和他也没有爱情故事,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他取悦过我,仅此而已。
我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了几把,塞进裤子穿好,瞥了眼脏乱的镜子,好吧,还是人模狗样的。我又低头看他,这个被几人刚干过的婊子浑身透着情欲的味道,呆愣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的有点厌烦,扯掉了他的假发,他顿时抬起眼睛慌乱无措地看着我,受惊的小母狗一样。
我胡乱地揉了揉他原本的黑色头发,柔软地,细细的,手感很好。
我对上那双错愕的眼睛,一时间有点局促:“别戴假发了,这样比较好看。”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惊愕地看我,嘴角的白浊液体衬地他的脸越发美丽。
于是我心脏里迸发出一个疯狂的想法,这个美丽的婊子会是我下本小说的灵感和主人公,我们在如梦似幻的现实和故事里抵死缠绵,他杀死了一个男人,而我成为了共犯,我们将无路可逃直到殉情死亡,这个故事能让我成为伟人,我将永生不死,直到变成一滩骨灰装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被世人厌恶唾弃的同时,也因为这个伟作而生生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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