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当出英雄。一个帝国走到末路时,民众只等待一位领袖,振臂一呼,群声应和,就能引领他们推翻旧朝统治,走出穷途,踏上一条光明新路。
现在正是历史潮流中最黑暗的时候,乱世已到,英雄未出。
洹州城外百十里处的高山绝谷,赵衍亭与沈越夕就在这里隐居。
山谷外高山陡峭,峻坂迂回,老树林立,毒藤横生,少有人迹;与谷外的险恶不同,山谷中地势和缓,清泉汩汩,鸟语花香,这里是独属于两人的桃花源。
每隔五日,赵衍亭会出谷采买一次。
说是采买,其实也不恰当。赵衍亭与一个樵夫说好了价钱,每隔五日,樵夫会将他所点物品买好,挑到山下路口,他只需要到路口与樵夫交易即可。有时他也会将猎到的毛皮或采到的草药交给樵夫出售,樵夫是个老实人,抽些佣酬后便将出售所得尽数给他。两厢抵消,收支倒也算平衡。
这天,赵衍亭一如既往地与樵夫交易妥当,便提着鼓鼓囊囊的两大袋子往回赶。
他攀过高山林障,越过悬崖吊索,最后运起轻功,踏着重重毒刺藤蔓,回到谷中。
此时距他离开谷中正好一个时辰。
谷中靠近东北方向的缓坡上建有数间房屋,房屋前,晾晒着一些草药,靠近井边的小池中,还养着几尾活鱼。
赵衍亭将带回的东西拿到南边的厢房,整理放好;又到厨房中将白米淘好,大火滚开后,放入食材用极小火慢炖;还洗了一把野菜,放在篮子上沥干。一切干完,他已经满身是汗。
谷中无旁人,他索性就脱掉衣衫,到井边痛痛快快冲了个澡,用了澡豆,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
然后他一身清爽,披了件外衣,走进了最北边的厢房。
光线柔和,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房中垂着薄薄的白色纱帐,隔绝蚊虫。从纱帐外看进去,可见一个修长的人影被一道红绸绑着双手,双脚着地地吊在房中。
看到人影后,赵衍亭无声地笑了。他本来长得冷峻坚毅,此时一笑,眉目弯弯地,平添了许多柔情。
他撩起纱帐走了进去,同时也看清了那被囚禁在屋里的人。
那是一个青年,白发白肤,身体修长,肌肉结实;青年浑身赤裸,他眼睛蒙着二指宽的黑绸带,嘴唇也被三指宽的黑绸带绑住;一段宽大的绸带从房梁垂下来,在他的手上绕了了两圈,结成一个活结,垂在他的手边;他白皙的胸膛上两点艳红的乳珠夹着金色的乳夹,下身白色毛发中挺立着毫不知耻的欲望,乳夹上有细细的金链连着欲望顶端小孔里的圆珠金钗;他白皙的背上深绿枝叶伸展,朵朵红艳蔷薇盛放,挺翘的臀瓣间、靡红的后穴中含着一串价值连城的硕大南珠,穴内的淫水沿着露在外面的一颗珠子上的红色穗子,滴答落在地上。
虽然随时能挣脱,但青年仍安静顺从地被束缚着,等待情人的疼爱。
青年自然是沈越夕,而这便是两人的十日之约。
原来沈越夕伤病痊愈后,一度贪欢,夜夜缠绵。赵衍亭忍无可忍,与他定下十日之约。即每十日方做一日,一月一人主导,另一人不得违抗。
间隔虽久,但由于可以随意地玩些小把戏,沈越夕还是答应了。
这个月是轮到赵衍亭主导的。
今日清晨,他将沈越夕洗干净,喂好食水后就吊在这房里;现在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沈越夕已经被身上的淫具和穴内的情花露折磨得不甚清醒了。
赵衍亭悄悄走到沈越夕的身后,肆无忌惮地打量那白皙背上妖冶的蔷薇,口中刻意呵出热气,吹拂在沈越夕的后颈处。
沈越夕颤抖了一下
双手贴上汗湿的肌肤,赵衍亭自他优美的腰身缓缓摸下,越过紧翘的双臀,摸到那湿热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