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天,我们大佬就玩脱了吗?】
【妈耶你们看言美人的表情啊都呆了,我感觉他有点难过啊……】
【心疼言美人,喜欢上这么一个招蜂引蝶的大佬真的很惨了】
【等等!正宫娘娘才惨好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官配在跟别人秀恩爱,现在怕是都想哭死了】
【我也想体验一把想哭死的感觉,正宫娘娘超幸运的好嘛!被大佬这么好的人放在心尖尖上,我要是能被大佬放在心尖尖上,我就是哭瞎我也愿意:)】
【哭瞎也愿意+1】
【哭瞎算什么,我要是可以,我能哭晕过去】
【既然姐姐可以那妹妹也可以,哭晕当然更可以】
【醒醒,姐妹们!】
【我刚烧开的水,再这么幻想就泼醒你们啦!】
而言礼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较大的变化,但是心里确实是有一点不对劲的。
他此刻心情太乱,也没有分辨出来自己心头的那份情绪到底是什么。
“你们……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就脚步混乱地回到木屋里急急关门。
他感觉此刻他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令三车和林邪……是一对的?两个看起来年纪相差那么多的人……还都是男的……令三车还只是个孩子啊!
想到最后,言礼心中对凌邪的好感度瞬间降到最低,这……是个喜欢猥亵儿童的变态吗?
这可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林邪就这么……
屋内言礼纠结不已,屋外冷千澈依旧很淡定。
她看了一眼笑得一脸无辜的凌邪,轻嗤一声也没理,就继续忙着自己手下的事情。
她在做新的箭。
木头箭如果碰到了比较硬的外壳就没有那么容易插进去了,而豪猪身上的刺却刚刚好,现成的刺箭,稍微握紧点就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虽然也可能是因为她皮肤娇嫩的原因,但是这刺的硬度确实不错。
说是做箭,其实也就是用刀在刺的根部稍微削圆一点,握着更舒服一点。
冷千澈动作很快,做完后她也没去数,反正看着那刺是挺多的,成人男性手掌的话一把抓住还能剩着点。
等她做完后,凌邪就兴致满满且毫不客气地抽出一根在手里把玩。
摸了几下扔了几下,还挽了个花,最后也不放到冷千澈的面前,而是抓在手里道:“小家伙看我都给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了,这根刺不如就送给我当做礼物?”
“想要就拿去。”冷千澈把桌上那些削刺削出来的碎渣渣拨下去,看都没看凌邪一眼就道。
“小家伙对自己的东西好像都很大方呢。”凌邪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话。
“你若这么想,我也不好更正你的想法。”冷千澈弄好之后倒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子平淡。
看了他一眼后也不再说些其他的什么,两手抱着那些刺便回到了木屋里。
凌邪目送她离开,嘴角微勾,随意的趴在桌上看着自己手中的刺,那刺长得一半黑一半白的,就跟冷千澈这个人似的。
似黑似白。
真是……
凌邪的嘴角上扬。
“太合我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