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蛋!你的袖标呢!怎么什么都没有呢?!要是不交待,我们就当你是真正的敌人处理了”李卫的眼睛毒的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别以为咱们是菜鸟,说吧,交待一下你的观察哨分布和兵力分布。”他一眼就瞧出对方没有挂出指挥部和防守方的袖标,在那儿装孙子,论心眼儿的精明,现代人可是近代人的十倍。
“嘿,别冲动,别冲动!我可是自己人”见不能糊弄过关,那个人急忙从口袋里摸出了属于自己的袖标,证明自己的身份,被当做汉奸奸细纯属自讨苦吃,众人一看,果然是这次比赛防御方的袖标,李卫一把抓过,塞进自己的背包,没了袖标,这个人就已经算是在比赛中阵亡了。
“看见没,我是120师特务营的,不过,你们别想从我身上问出些什么,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哼!”那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干脆闭上了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丫的,真是鸭子的嘴,死硬!老肯,来,满清十大酷刑伺候。”李卫扒掉了这个侦察兵的鞋子,喊来张猛一起死死的按住他,而肯得积阴笑着拔了一根狗尾巴草一步步逼了过来。
这个特务营的侦察兵不知道他们又在冒什么坏水,惊恐的喊叫起来:“你,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救命啊,哈哈哈!救命啊!”刚喊了没两声就被一根草藤勒住了嘴。
不间断歇斯底里并被压在喉咙底的闷笑在林子里传播开来,听得人毛骨悚然。
雷龙看着李卫三人在恶搞这个倒霉的友军同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架式根本就拷问不出什么东西,李卫纯属喜欢恶作剧损人不利己的坏兵油子,他这个做班长的都已经有些压制不住,现在都把其他战士给带坏了,平时作弄作弄鬼子也就罢了,居然连自己人都不肯放过,汗!~~~
这一番审问自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在那名特务营侦察兵到指挥部阵亡组签到前,恶狠狠地放下话来:“哼!你们想突破守卫部队可没那么容易,这还仅仅是外围,哼,我们特务营专门训练了几条好狗,就是插上翅膀也能找着你们。”也许是急了眼,不慎将一些信息给漏了出来,话刚说出口,他就反应过来,猛得捂住嘴,脸变的有些发白。
“走着瞧!”特务营的侦察兵扔一下句话,没命似的向远处奔去,一下子没入林中不见身影。
“狗!?”李卫皱起了眉头。
“狗肉?!”张猛流下了口水!
“棒槌!你怎么就知道吃!”雷龙狠狠瞪了一眼张猛,不禁对比赛有了一丝担忧,一条好狗可顶得过善于追踪猎物的老猎手呢。
自团队赛开始,已经一天过去了,偶尔会有一两个防守部队和参赛队伍的战士垂头丧气的返了回来,身上无一例外的失去了参赛袖标,虽然并不是实战,但是从比赛地区退回到出发营地,就已经说明他们在比赛中阵亡了,每个人自动到比赛参谋部的一张桌子上的两本名册里翻出自己的名字勾掉。
一个战士格外悽惨地一瘸一拐返回营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因为是模拟实战,前面的“死人”不管怎么说都没什么受伤,甚至连皮都没蹭掉一点,双方对决时会很自觉地分出“生死”。
“兄弟,咋啦,让狼咬了?!”负责名册的干部有些奇怪,难道真得打得这么激烈?!没必要这么太认真吧。
“哼哼!我倒宁可让狼咬了!”这个战士一怔,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一下子白了,忽然咬牙切齿的愤愤道:“这一分区的是什么狗日的鸟兵啊?!妈的,老子栽大了。”
接到刚刚从参谋部转发过来的投诉文件,八路军总参谋长抚着额头,表情怪怪地,顺手将文件转递给一分区司令员道:“老杨!你瞧瞧,比赛才开始,120师就来投诉了,120师特务营的兵可都是铁打的汉子,哪怕在敌人的任何酷刑下都不会皱眉头,可就是偏偏就栽在你的兵手里了,你们分区有满清十大酷刑这种审讯技术吗,有空给各分区的政工干部传授传授经验。”
也许是顾及面子问题,120师在投诉文件里只是把特务营战士的遭遇简略了说了一遍,令总参谋长对这种名为“满清十大酷刑”审讯方式有些好奇,一分区居然在审讯上有奇招或者什么土办法,专撬死硬分子的嘴。
一分区司令员杨司令员连忙摆手道:“哪,哪儿有什么这种审讯技术,纯属胡扯,参赛的三班里好像是有个捣蛋鬼,等比赛结束我就去收拾他去,让他尝尝真正的满清十大酷刑。”
“你还说没有这种技术!~我看你想藏私!”
“......我!?~冤枉啊!”杨司令员此刻对李卫恨得咬牙切齿。
ps:发现一个不知是不是错误的,延安好像只有野战医院,没有野战师,貌似第一野战军是1945年以后才出现的。
加一个讨论问题:和近代人相比,现代人就是神吗?!现代人一定就高人一等?!还是来自于现代人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为生存而战斗和为职业而战斗这两种境界下的人孰强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