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丫的进了老子的五指山,还能跑得了!”李卫脸下的狞笑和刚才鬼子兵看见了花姑娘般一模一样。
急了眼的日军骑兵也抓起步枪想回击,结果马儿不停的挪动位置,瞄得准准的一枪都不知道打到哪儿去了,跟五排的狙击手们玩枪这不纯粹是找死嘛,拿起枪的日本兵反而更招子弹,死得更快。
四排和五排两个非常规兵种的战斗配合非常灵活,四排战士并以没有松散的阵形发挥个人单兵优势,组成的射击阵在战斗中稳稳地推进,展开屠杀,将射程之内的敌人打成马蜂窝,而另外三面狙击手发挥出的战斗效率丝毫不让四排的射击阵,硬是没放过一个从自己这边过的敌人。
“唉哟!这些可是好马!排长你可真狠心啊!”庄冬荣一边指挥着自己班的战士开枪,一边心底下直心疼,好马在根据地真是难找,要不他也整出一支骑兵队威风威风。
“狠心个屁!咱养得起马吗?!”耳朵比较尖的李卫显然听到了二班长庄冬荣的抱怨,根据地都是以农业为主,战马训练和饲养的成本高得吓人,养一匹战马的本钱足以武装一个班了,听说这喂马的饲料里还要加鸡蛋,鸡蛋可是只有坐月子的媳妇和病号才能吃得上的。
“排长,你就留两匹吧!”庄冬荣不愿这些马跟鬼子一样被屠杀,小时候跟着家里人养马训马,他就对马匹就着天生的感情。
“扯!别停啊!待会儿能剩下多少,全凭天意!”李卫也不好扫了自己带出来的老兵的兴,战场上刀枪无眼,射击阵本来就不计较个准头,若想能保全那些战马可真得不太容易。
“好!”庄冬荣见排长并不反对,吸了口气道:“弟兄们!尽量给我朝着人打,给兄弟我留几匹活马。”
二班长开了腔,其他战士怎么不给面子,枪口齐齐的稍往上抬了一点,也不管打骑兵射人先射马的王道法则,子弹尽朝着日军士兵身上招呼了过去,当然,也有点子不准的,马脑袋上挨了几弹,立毙!又是惹得老庄一阵儿心疼,把鬼子恨得更深了。
日军十来个骑兵根本没能从八路军面前腾挪的开,子弹是挨着一个死一个,李卫他们的兵力几乎是三打一,楞是没让一个日军骑兵逃了出去,全部在一百米范围内趴下了,带了狙击手的战斗就是如此干脆利落,李卫带来的战士无损地结束战斗。
倒在战场上,不论是有气儿还是没气儿的鬼子,李卫他们统一都在心脏上补了一刺刀,四排出手一向不留活口,每当王保决定出动四排,就代表着12区队要下死手的决心了,很多据点的敌人对12区队的四排极度畏惧,有时甚至听说四排要出动往往会吓得有士兵连夜开小差当了逃兵。
安抚了一下受到日军骑兵袭击的群众,给他们现场包扎治伤后,由一个班专门护送回家。
把日本骑兵的尸体搜刮了一番后,扔到一边,等待区队前来处理,剩下的战马都被收拢在一起,几个受了枪伤比较严重的,李卫也没多废话,格斗刺一拔直接放血,迅速失血而亡总比慢慢疼死强。
没带伤和稍带了点轻伤的马匹还剩四匹,这还是四排的战士们射击超水平发挥,四排战士擅长得是近战,而不是射击,这还是手下留情的结果,饶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庄心荣好一阵惋惜,排长一向是破坏之王,能留下四匹战马已经是老天开眼。
“吁!~”庄冬荣拉着这四匹马的缰绳,不断抚摸着马儿脖子,安慰它们的躁动不干安,同时驱散开周围的战士,警告不要有人站到马匹背后,好一阵子,这四匹被战斗惊吓的马儿才安稳下来。
“成了!”庄冬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四匹马已经熟悉了自己的气味,不再有反感的激烈动作。
受袭击的群众们被战士们护回家,同时被记下了受伤的群众名字和住址,准备交给卫生队上门服务,李卫也不打算等自己人来收拾了,直接招呼着战士们收工归队。
“那行!收拾一下,准备闪!”李卫走了过来,还没近两步,就听四匹幸存下来的战马咴咴直叫,似乎受到惊吓般直往后退。
“我有那么可怕吗?!”李卫摸着脑袋不解道:
“别,排长,您还是别过来吧!这马儿都被你吓着了。”庄冬荣死死拉住缰绳被硬是拖了四五步,险些抓扯不住,马是一种聪明的动物,更何况是久经训练的战马,如果对一个亲手杀了自己同伴的凶手无动于衷的话,那也不配做马了。
“唉!算了!你把鬼子尸体往马身上搁着,收队!”李卫往后退了几步,没让庄冬荣被四头马给扯得分尸。
仗着行动迅速,骚扰一个地方转移一个地方,日军骑兵给根据地造成的损失还是比较严重的,耕牛等家畜被射杀了数头,群众死亡十七人,受伤近百余人,房屋损毁数十间,若不是李卫他们契而不舍的穷追不舍,一举歼灭,恐怕这股敌人造成的影响更加巨大。除了人员和财产上的损失外,造成的恐慌影响也是非常严重的,在消息传开后,不少村子的村民携家带口直接躲进了本村的地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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