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叶棠那番话的驱使,晚上成欣然做了好长好长的春梦。
主角全是他,他们在各个地方激烈的做爱。时空交换,场景穿插。有时候在剧组破酒店,有时候在医院狭小的值班室,最后又会回到他们学生时代经常缠绵的那处居所。
他沉默隐忍,换着花样的操弄她,把她的双腿拉张到最大,毫不留情的戳撞。巨大的性器一下下穿凿着她已经湿透的逼穴,拇指一起拧揉着她冒出头的阴蒂。她被他操得淫水喷薄,怎么哭着求他也不肯停下。
快感太真实也太强烈了。
她能感知到自己仍躺在合租房的那张床上,甚至能察觉到躺在床上的自己的那具身躯随着梦境中的动作不断扭摆。但那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胸膛熨贴的温度,徜徉在她耳边的低喘,都是如此真实。
她娇吟着拉下他的身体,搂住他蓬勃的肩背,手指抚摸之处全是紧实均匀的肌肉。
两具躯体紧贴着拥抱,她甚至知道梦里的她有些想哭。
这么久了,她真的好想他。
而后,她突然看到了他戴的那对耳钉。昏黄阴暗的灯光中,他伏动的身体带动着她上下起伏,她看不清眼前。
但她意识到,这不是中学时代的他,而是现在的他。
唰的一下——
像是没有过渡的转场。成欣然一下从旖旎的春梦里被惊醒。坐起身,整个人都有点儿呆。
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多。下体已经湿了一片,连内裤都黏答答的。
成欣然把自己收拾干净,又躺回床上,精神仍是恍惚,不仅恍惚还有点后悔。
后悔不该做这种搞自己心态的梦,又后悔醒得太早,再有几分钟也能梦里高潮。
第二天是大日子,论坛开始了。
成欣然打从四点半就没睡着过,她顶着俩大黑眼圈把叶棠拖向早高峰的4号线。俩人半死不活的一路挤到大东边。
离集合时间还剩一会儿,叶棠得空去卫生间给成欣然撸了个全妆。
她的脸经过叶棠那么一摆弄,镜子里看起来很可口,杏眼圆圆的,无辜又通透。
成欣然不太喜欢这么化,这样会让别人觉得她仍像个学生,看起来不够干练果断。
但叶棠把胸牌给她挂上,拽着她入场。
“就这么化,好看得要命。”
成欣然进入到会场,一眼就看到站在台前,穿着西装的陈勉。
简单的白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规矩打着领带,礼仪满分。他身形修长,低调又郑重,内敛中写满了意气风发。
在场的各位全都是各个地区肝胆胰的大佬,似乎是有人将他引荐给其他人,他站在一群中年医生中,微微俯身倾听,偶尔带着笑意点头。将所有的锋芒都藏起,拿出后辈的谦逊姿态。
成欣然脚下一滞,景象失真到不可置信,心脏被咚咚叩响,像是要跳出来。
她害怕沉惴的心跳声会露出马脚,取景器不自觉地对准他,按下快门。
记忆里那个耀眼灼人的陈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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