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得像吗?”庄纶问。
“呵。”警察冷笑,“那男的是忽必烈的弟弟,胡逼咧咧。”
独属于天津人的刻薄和幽默,成功取悦了没有道德观的庄纶。
接连遭遇两起不幸事件,情绪寡淡的裘锦程愈发安静,笑意锐减,明知道源头并非因他而起,过错与他无关,但心头仍然笼罩一层灰黑的阴影。比悲伤轻,比淡泊重,像鸽子从头顶掠过,留下一片飞羽打着旋儿坠落裘锦程掌心。他站在阳光普照的走廊中,透过窗户,看着纯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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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房里呆坐的苗小纯。
“使用平静的语气和她说话,不要突然靠近她,也不要对她大吼大叫。”医生嘱咐庄纶注意事项,“她刚吃过镇定类的药物,大脑反应会慢一些,请多包容。”
“好的,谢谢。”庄纶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裘锦程,他走过去,毫不顾忌地环住对方的腰杆,“哥,在想什么?”
“我不适合做老师。”裘锦程说。
“你为苗小纯的遭遇难过吗?”庄纶问。
“有点。”裘锦程说。
“你知道你在我眼里像什么吗?”庄纶轻声问。
“什么?”裘锦程眼神微动,视线由病房里的女孩落在庄纶脸庞。
“救世主。”庄纶说。
“你在讽刺我?”裘锦程问。
“不,我在赞美你。”庄纶亲亲裘锦程左边脸颊的酒窝,他不常见过这漂亮的小玩意儿,“这件事之后,我们继续去夜校上课,找找你适合做什么。”
“好。”裘锦程颔首,他抓住庄纶的手臂,“她醒不过来也没关系。”
“想想晚上吃什么,冰箱里没菜了。”庄纶松开裘锦程的腰,转身推开病房的门。
半面墙大小的窗户中,出现了第二个人的身影。裘锦程听不见两人的对话,只能通过他们的肢体语言判断交流是否顺畅。他看到女孩上扬的唇角和欣喜若狂的笑意,庄纶始终背对窗户,腰背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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