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说床笫间能说些淫话助兴,他微微往上顶了顶,莫名其妙地补充了一句:“……想插进去。”
深色的粗壮肉刃滑出来一点,龟头毫无章法地顶弄着粉嫩肉缝和上头挺立的花核。季千鸟被顶得腰一软,低骂了一句,对准了,慢慢沉下身去。
那过分粗大的肉屌头部撑开湿热的甬道,她感到小穴几乎被完全撑开,勉强地箍着那肉物。她也是第一次吃下这样尺寸骇人的东西,不算痛,却有种被完全撑开的新奇羞耻感。
扶余政闷哼一声,目光如焰,盯着他们交合之处。
顶到敏感点的时候那深色的狰狞性器竟是还有小半截在外头,季千鸟却已经感觉自己被顶到了极深的地方。
等她完全坐下去,穴口已经被撑开一个圆形的殷红肉洞,那粗长的阳具几乎贯穿了她的身体,囊袋和一小截茎身尚且在外,宫口便被紧紧抵着了。
“呼……”她腰部酸软一片,只觉得又舒服又狼狈,低头瞥他一眼,半是埋怨道:“你到底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哈……要被……捅穿了……嗯……”
“……胡人体态自是与燕人相差甚远。”扶余政看着她那副不禁云雨的娇态,只觉得埋在那紧致之处的肉根更硬了几分,心中竟也隐隐有些骄傲,“我自幼习武,又是胡人,自是能比那凌光更能满足你,大燕国师。”
“这种事又不是大就够了……”季千鸟试探性地微微动了动腰,被顶得内里酸麻不堪,呻吟着嘟囔道,“阿光技术可比你好多了,又听话一些……这次也是,若是让你主动,我恐怕早就受了伤……”
她微微汗湿的黑发垂在他胸膛上,扫得他心痒难耐,扭动腰肢的时候更是仿佛什么吸人精气的精怪:“唔嗯……真可惜……如果能让你动一动……”
“那就……解开我的手和腰……”扶余政咬着牙根,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腰往里头顶了一记,恨不得抽出手来把那对在面前晃来晃去的乳肉揉弄拍打到发红为止,让她记住教训、再不敢这般淫乱。
“嗯……那可不行,”季千鸟面色绯红,眼中还含着水,一手撑在他胸膛,微微抬起身,才再次坐下去,“好棒……哈啊……好大……一直在肚子里、戳来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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