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初经人事,一连闹腾了好几次,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哪还有力气抵挡住乞丐的侵犯,被脏臭的乞丐压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又来了两次。
三小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肚子里的jing水往外流了一天。
她事后又害怕又懊悔,装病在房里躲了三天,见没事才慢慢放下心防,却是再不敢出门了,推了不少帖子。
这种事情有一便有二,她虽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种事,但每夜的春梦每每在瓦解她的自制力,尤其在经过人事之后,这种滋味食髓知味,她发疯似的想再去花街,想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c弄。
那段时间她看所有男人都只看男人的下半身,想扑上去,不管他是何人,是不是愿意,她彻彻底底成了个荡妇,紧着脑海里最后一根弦,没有让人发现她的异样,却是每晚开始往花街跑,从开始的一人变成两人,三人,更多,她不记得和多少男人睡过,但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她不敢去招惹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一定认识丞相家的三小姐。
至于孩子,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shej1n来的男人太多了,她发现怀孕了才彻底慌了张,将此事告诉了生母王姨娘,在王姨娘的帮助下,她拿了肚子里的孽种。
丞相大发雷霆,问莫离是何人给下的巫术,他要将其大卸八块!
莫离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蛇蜕烧了,说道:“此乃厌胜之术,半年前三小姐院子里可动了土木?大人一查便知。此术已破,下咒之人亦会遭到反噬,时候不早,本座与夫人便不做打扰了。”
“有劳国师,本官改日再登门拜谢。”
等上了马车,秋软软才想起来汤婆子冷了,忘记在丞相府换热水了,凉了的汤婆子就像个大冰块,秋软软把汤婆子轻轻放到小桌上,将冰凉的手缩进袖子里,随口问道:“什么人会这么歹毒,会对一个小姑娘下此毒手?”
莫离拨了拨桌上的小炉,给两人一人倒了杯热茶,方才说道:“三小姐院子里的梅花可好看?”
秋软软点点头,双手握住茶杯,却不喝,只拿来暖手,说道:“又香又好看。”
“你在家不知道,半年前三小姐院子里种的并非梅树,而是青竹。”
秋软软瞪圆了眼,惊呼道:“这么说……”她话未说完,莫离点了点头,继续道:“三小姐去年及笄,丞相用梅字给她取了小字,为衬她的名字,便将院子里的竹子换作梅树,前前后后,足足弄了两月才完工,至于这其中还出了什么事,我就不得而知了,人家总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她,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莫离说着,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拉过她双手,握在手心里。
“汤婆子会变凉,我的手不会。”
他突然这么一句话让秋软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上腾地红了,他是在意之前刘奇说他手不如汤婆子暖和吧。
车子里气氛正好,突然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秋软软一下重心不稳,往前栽去,亏得莫离手快抱住了她,不然就得撞到桌上的小炉上。
两人还没回过神来,车帘就被人掀开了,又是刘奇!
刘奇贱兮兮地看着他们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莫离拿起桌上那杯秋软软未动过的茶水就朝他面门上砸去,刘奇下意识用手一挡,倒是没受伤,就是身上sh了一大块,好在水不烫了,不然也得受罪。
刘奇也不管人家生气,si皮赖脸又爬上了马车。
秋软软离他远远地,她觉得她八字与他犯冲,每次他出现,她都得出意外。
“你们在后院g嘛呢?我在前厅等你们那么久,你们竟偷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