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说着,又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道:“老子正憋得慌呢,看到这场景哪里还忍得住,迈开牛蹄就冲上
去,将她穴里的白萝卜拔出来,两口吃下肚,对着骚穴就是一阵猛舔,廖寡妇还来不及反抗就臣服在老子的牛舌下
了。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就发生了,老子牛鞭可不是放着玩的,骚娘们儿旷了那么久的骚穴见了老子的长鞭哪里忍得
住,浪叫着叫着乖牛儿,进洞来。”
刘奇听着受不住了,解了裤腰带,摸起棒子来。
王胡子笑眼眯眯,啜饮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是老牛第一回睡女人,那滋味,啧,和人的滋味不同,总体
来说还是一样的爽极。”
“第一次是这个,然后呢?”刘奇催促他说道。
“兄弟你也知道没女人的日子有多难熬,先前没试过牛身也就还能忍忍,可有过一次之后,第二次是如何也忍
不住了。”
王胡子说着,又喝了一杯酒,似在回忆什么,说道:“后来天气渐渐热了,因为牛棚的臭味,掌柜在镇侧面的
小河边搭了一个新的牛棚,那地方好呀,每天天不亮就有妇人来洗衣裳,时间久了他们把我变成老黄牛的事淡忘了
不少,有时候天色早,她们不小心弄湿了衣裳,见没人,就会稍稍解开衣裳让风吹干,这时候我就能瞧见她们因为
不停敲打衣裳时跳来跳去的大白奶子。”
“操!然后呢?”刘奇手中速度加快了不少,要说更精彩的地方呀!
“在牛身上,舌头远比身下那玩意儿好用,那天一大早,有个小妇人来洗衣裳,那人我认识,是大高娶的填
房,外面嫁进来刚两月,可能也是不信村里传我的事,洗着洗着她尿急,竟走到了我牛棚这里来撒尿,起身系裤腰
带的时候,肥嘟嘟的肉蚌挂着透明的水珠儿就在我眼前,脑袋还没想明白,舌头就从门缝里舔过去了,把小妇人吓
了一大跳,裤子都没提就要跑,一跑就摔了个狗啃泥,老牛想也没想,就冲出了牛栏,牛蹄压住小妇人的背,不让
她起来,牛脑袋就往她双腿之间钻,湿乎乎的牛舌头瞬间就给她的珍珠蚌给舔湿了,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小妇人就
不再反抗,乖乖夹着牛脑袋,好让牛舌头舔得更深。第一回我只用牛舌头,给她伺候得欲仙欲死便走了,接下来便
是守株待兔。”
王胡子猥琐地比划了一下,招了个姑娘过来给他舔棒子,这才继续说起了那个守株待兔的故事。
“老牛一连等了半月,那日清晨天微微亮,远处就走来一个小妇人洗衣裳,小妇人衣裳刚泡上水,就小心翼翼
地打量打量四周,见四周无人,便轻手轻脚走到了牛棚门口,偷偷往里面看老牛,老牛故意卷卷舌头,小妇人腿就
软了,红着脸儿解了裤腰带,撅着屁股给老牛看穴,这回不用老牛舔,珍珠蚌湿成了一眼泉,滴滴答往外面淌着水
儿。”
“王少爷这是说什么呢?说得那个好听,听得奴家的珍珠蚌也湿成了一眼泉,王少爷您摸摸。”王胡子腿间的
女人说着,拉着王胡子的手往两腿之间放。
“是是是,你是黑珍珠蚌。”王胡子一边摸一边笑道。
这话惹来女子轻哼,作势打了他一下,哼道:“王少爷可还没说刚刚说的是什么呢?”
“这呀,牛郎织女的故事呀,你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