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请你过去。”宁婉蹙了一下眉,之后跟着那人去了房间。
绕过桌子的时候,眼角瞥见黎曼紧盯着自己看,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色彩。
同那人进了屋子,简单的格局房间里,那人坐在屋子正中的转椅上,背对房门。
领自己进来的那个人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什么事,快说。”宁婉异常的冷漠。
那人将椅子转了过来,嘴角上扬一丝弧度。
“吃了枪药?”
“用不着你管,快说是什么,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那人起身走到了宁婉身前,距离足可以用毫米来论。
“你就那么不希望看到我,婉儿……”
“呵……”宁婉嘲讽的冷笑了一声,见过脸皮厚的,但是没见过厚过铁皮一样的,“想多了吧,有事快说。”
向后退了一小步,“好歹我也是你的上级,你就这个态度。”
“难不成是让我学古人三拜九叩的叩见你?”
那人轻笑出声来,“我倒是想,只是你也要肯才行。”
绕来绕去的,那家伙始终没说叫自己来干嘛。
宁婉恨不得一拳头打下去,他就不会这么狂了。
不想在跟这个家伙周旋,宁婉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大跨一步,手臂紧紧的将宁婉禁锢在臂弯之中。
宁婉挣了几下子,却没能挣脱开。
脚下的高跟鞋毫不犹豫的踩了下去,身后的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但手臂却没有松开一丝。
试图把出手臂但男人的手臂禁锢的太狠,使得宁婉根本使不出来力气。
最后宁婉放弃了挣扎,质问那人,到底想要怎样。
那人将宁婉转向自己。
看不出那人的表情,眼神里映射出自己的脸庞,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的人,至于你的心,无所谓!”男人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油腻的很。
“萧寒,你不要得寸进尺。”
“若是得寸进尺,你早就连渣都不剩了。”萧寒阴骘的看着宁婉的双眸,只要宁婉有一丝的反抗,萧寒绝对会实行他的话,让宁婉连渣子都不剩。
宁婉还算是聪明,相信萧寒绝对的会在这间屋子里对她怎么样。
“放手。”
宁婉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着。
而某人根本就像是没看到宁婉的愤怒反而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一只手搂住宁婉纤细的腰肢,抬手捏着宁婉的下巴。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要摧毁掉,就连那个什么天赐,也同样如此。”
脸色略显苍白,一时语塞,这个人简直无赖到极点,每次都是戳中人的痛楚,捉到了把柄就是各种摧残。
行进这里时,只不过是个佣人,不小心的打碎了一个普通花瓶,价值只有几百而已。
坐在客厅的萧寒冷飕飕的一句那只手打碎的,就用哪只手来还。
佣人吓破了胆,连磕带跪恳求,自己的所有工资都不用了,愿意用一辈子当这里的佣人,只要萧寒可以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