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那么紧张，还是这样随意一点比较讨喜。
好似感觉到了苏颜微愣的动作，毛雨琳眨了眨眼睛，赶紧将手收了回去，默默的低下了头。
“你散发你的本性就好，不用绷着。绷着多难受？”苏颜拿起一边的杯子，递给了面前的毛雨琳，“我能问你点事儿吗？”
毛雨琳瞧着面前的冷饮，又看看苏颜。
哎……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boss，你问吧。”
苏颜轻咳了一声，第一个问题，“我们设计部门有玩独立的吗？就是那种私底下有个领头羊，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必须干什么的那种人。”
毛雨琳微眯起眸子，嗯？
设计部玩独立？
领头羊？
“暂时没有发现。”她突然摇头。
“但不是没有，因为她们很多人都讨厌我，觉得我有什么事儿都反对，所以都不带我。”
“这个，我建议你去问问陈苏。”
“陈苏在我们设计部还是很有威望的，很多人都巴结陈苏，如果真的有独立的这种，陈苏肯定是第一个被邀请的人。”
陈苏？
苏颜挑了下眉头，她双手环胸，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问她：“那你觉得，陈苏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设计部的领头羊？”
“不会啦，陈苏没那么闲，没那么无聊的！虽说陈苏是我们这儿的设计师，但是陈苏一直被陈怡然很看好，陈苏可以说是陈怡然的得力助手了。她每天都要和陈怡然打转，还要忙自己的设计稿，她很忙的，没有时间搞这些事儿。”
哦？
这小丫头对设计部很了解嘛。
毛雨琳把话说出去之后就后悔了。
哎，她真是傻掉了，面前这可是她们的上司啊，她竟然什么事儿都向她说。
那不就代表着，大家的小尾巴都被她拽住了吗？？
可是，她一正义起来，就忍不住啊。。
如果不问的话还好，如果你问了，尤其这还是上司，她就不得不说实话。
总觉得说假话会被天打雷劈。
“那照你的意思来说。陈苏不可能是领头羊，领头羊另有其他人咯？”
苏颜看着面前的毛雨琳，呵呵，这小丫头哎……
“该不会……”苏颜突然靠前去。
她直盯着毛雨琳，看的毛雨琳头皮发麻。
该不会什么？
“是你吧？”苏颜勾唇，一字一句的问出这句话。
毛雨琳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设计部里的人嫌弃死她了都快，谁能让她当领头羊啊？
“你这么独特，我觉得你很像带着大家搞事的领头羊。”
“我不是啦。。”毛雨琳又是一阵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丝的无奈。
苏颜觉得，设计部肯定有个领头羊坏女人。
就当她电视剧看多了吧。
相信不久，这个人因为苏颜的到来，就会露出马脚了。
“好，吃饭吧。”
苏颜敲了敲面前的餐盘，示意毛雨琳吃饭。
毛雨琳则是点点头。
见她低下头打开便当。
苏颜这才收回了视线。
刚才毛雨琳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看着她。
她眼中写满淡然和惊讶，没有心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