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再次被拉开，耳边传来吱吱吱吱——的声音，是那个男人发出来的。
苏颜忍不住扫了那人一眼，眉头紧锁着，正当苏颜要再次把窗帘拉上的时候，有医生过来。
“在这儿了。”
“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啊？”
“检查一下，联系一下家属啊。”
“家属怎么还没来？”
哗——
窗帘再次被拉上，苏颜坐在床上，一脸茫然。
脑子不正常，精神病么？
联想一下这个人的举动，说是精神病也不奇怪。
“我没病。”
“傻子可从来不会说自己有病啊。”
“哪有人把鞭炮往怀里揣着点燃的？你这不就是个傻子的行为吗？你就算不是傻子，你有这种行为也该检查检查脑子！”
“有没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啊？我们给你联系一下你的家属！”
“多大了？叫什么啊？”
苏颜默默的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医生和那人的对话，只觉得医生很累，和那个人说话的时候都要用低吼的。
好像不吼他就听不懂一样。
……
公司会议室里。
顾斯臣双手合十抵着下巴，半眯着眸子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面前几个人看着顾斯臣，会议室里安静至极。
顾森坐在一边，也忍不住朝着自家总裁看过去。
“总裁？”
有人叫了顾斯臣一声，顾斯臣慢慢抬头来，晃了一下头，嗯？
他皱了皱眉头，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看着很累。
“我刚才说的……”
“嗯，我再考虑一下，下一位。”顾斯臣点点头，轻咳了一声，他刚才说什么了？没听到。
男人一顿，顾森忍不住扶额，怪不得总裁一直说不来。
这个鬼状态，来了的确跟没来一样。
顾斯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手扶着额头，闭上眼睛。
身前人的话像是催眠曲，在耳边不停的嗡嗡嗡，让顾斯臣困意更重了。
“这次收购威海，让我们资金大减。”
顾斯臣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亏了？
顾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顾斯臣，顾斯臣轻咳了一声，拿起一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总裁，你行不行啊？”顾森小声询问着。
顾斯臣瞥向顾森，“嗯。”他冷冷的回答着，冷声道：“直接说重点吧。”
抬手扫了一眼手腕处的手表，快九点了。
他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了，这群人还没汇报完工作。
顾森瞥了那人一眼，那人道：“顾总，如果您状态不好的话，我建议休息十分钟后再开始。”
“好。”顾斯臣点了下头，想都没想的就起了身，转身便出去。
顾森愣了一下，还从来没见顾斯臣在会议上这么利落干脆的同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