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期待的看着他。
陆不语淡淡的勾了勾唇，神情依旧是风轻云淡：“我只能告诉你。我喜欢的那个女人名字是三个字的。也总是傻乎乎的。”
傻乎乎？
穆念念的脑海里立即联想到了林乐乐，她总是大大咧咧的。她也是三个名字，难不成陆不语和林乐乐之间已经悄悄的开始了萌芽？
她没有多问，视线转向窗外，轻轻叹息一声。
陆不语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挑了挑眉，嗓音温和纯净：“怎么了？”
“你说。我们如果伤害了一个对自己好，又不算很好的人，那个人会恨我们吗？”穆念念倏地转首。认真的看向陆不语。
陆不语手下顿了一下，漆黑的深眸内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紧张：“如果那样的人伤害了你，你会恨吗？”
穆念念思考了一下。看着他轻叹道：“会。”
倘若她是顾辰，一定会很恨那个人。利益本就是各取所需的，他对她的好算是附赠品，她拿了附赠品还伤害他。不是很可恶吗？
她不敢继续深想下去。顾辰恨自己的模样回是什么样子。他那样的人，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如果恨，那么你就选择不去做吗？”陆不语突然开口，语气里弥散着混杂。
穆念念怔了一下。像是有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了她的脑后，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那样做。
合约已经签署了。她势在必行，也没有回头的道路可以选择。
“我不知道。”
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视线再次转向了窗外，清秀的小脸上有一些落寞：“送我去顾辰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