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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水情(全)(27000+字)(2 / 2)

晨春娇弱的身子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耸挺,无力地说道:“哥哥,不要啊!”

人总是不知足的,贪欢的人尤其如此。

文远的淫舌先锋很快放弃了继续留驻肚脐的念头,只在小腹处转了几圈,就向着不远处的黄龙府大步向前。

终于来到了肉阜,文远用手分开晨春的一双玉腿,就这样躺在中间继续战斗。

这次,那可爱的小肉粒却早早地露了出来,不如昨天那样羞怯怯地半天寻摸不到。

小荷已露尖尖头,欲待蜻蜓立上头。

阴蒂姑娘痴痴地期盼良人回转,那可恶的舌头却三顾家门而不入,作恶般在肉阜上滑动了几个来回后放弃了这粒鲜果,绕到大腿根部,大力舔舐、吮咬起来。

黄龙府中早已不得安宁,上下起伏不定,几滴晶莹的仙露被派遣出来准备迎战唇舌大军,露珠越积越多,很快汇成一条小溪。小溪终于迎上了舌头先锋,却不能匹敌,被一张大口吸了进去。舌尖顺着小溪的河道顺势向上,来到黄龙府关口,打扫干净了外边的散兵游勇,准备叩关。逡巡片刻,舌头大军全军一挺,轻松破关而入。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

毕竟是轻车熟路,唇舌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黄龙府第,几进几出,如无人之地。

春春的花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文远饥渴地舔舐着阴道里分泌的醇酒美露,如饮仙酿,不觉自醉。而胯下之龙头已战意盎然,高昂挺拔,欲待彻底占领和征服!

五指右将军这时却想抢功,食指斥候先前探路,先是小心谨慎地向黄龙府蜜穴中探去,未见阻拦,渐渐蛮横起来,开始随意进出。中指小队长早已是口干舌燥,见前方洞中水肥肉美,终于难耐心中饥渴,紧跟在食指斥候身后,冲撞了进去。

春春再也忍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开始婉转娇啼,如黄莺初鸣,听得文远色授魂与,再难相持。遂将两指大力抽插起来,舌头也在肉阜中间找到那粒小巧阴蒂,已然挺立的阴蒂终于待到良人归来,说不尽那痴情缠绵,欲罢不休……春春的乳头被文远左手轻轻揉捏,阴蒂在和唇舌痴缠,阴道已如春潮泛滥,一片泥泞不堪,而那肉穴中间,两指迅速抽插进出。

不多时,文远左手放弃了肉峰,轻轻地按在春春的小腹处。初时伴随小腹起伏而动,随后开始不听使唤,逆着小腹而动。右手的抽插力度越来越强,指头进入环状肉壁后,微微上翘,顶在一处略微发硬的地方用力,不时还撞在花蕊端头。

“啊……啊……哥……我不行了,我要尿……啊……”

没有丝毫疼惜,文远继续使力抽插。终于,春春抵抗不住巨大的刺激,用双手死死地按住文远,再不许他动一下。

这时,如有一个婴儿的小嘴使力吮着文远的手指,奇妙的感觉从两指指尖传到了文远下腹,来到了大脑,一阵目眩神迷,又传到了两腿间巨大的分身处,更增添了那处的雄伟不羁。一不小心,大拇指又碰到了阴蒂之上,使得春春身体不停地颤动,一股春水再难控制,冲出花冠,淋到了文远指头之上。

“啊……我……尿了!”春春的脸色已娇红欲滴。

一番喷射,无数次的收缩,阴道已从巨大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晨春这才放开了文远的魔掌。

不再多说,文远那早已跃跃欲试的巨大淫物在阴道口,对阴蒂轻轻几点,然后在阴唇上稍稍一蹭,就在阴道新一轮收缩中,借势而入。用那“三浅二深”之法,一次次冲击而前。

猛烈的抽插令春春娇喘嘘嘘,叫床之声渐渐疯狂而不受控制。

“啊……啊……哥……干……干我!……干我,啊!……”

此刻,春春口中只知道说那简单的音节,万千言语早已无用。而回应她的,是一阵阵更为凶猛的冲刺抽插,和一声声如洪荒怪兽般的低沉喉音。

……

纵便羞涩,而那满室的春色又怎能遮掩得住?

月儿仿佛也怕羞,拉片云儿藏在后面,可偶尔挡不住好奇,从云缝中露出半只眼睛偷偷一觑,便又羞着躲到云后。

一对玉人在床上纠缠不休,娇喘低吼一刻不停……文远的嘴唇早回到了春春的香唇之上,四唇紧贴,两条灵动地舌头你进我出,呼应着下面那在黄龙府中奋力拼搏的巨龙。

……

“啊!”伴随一声长长的啸声,从那蜜穴的花冠中间再次喷出一阵蜜汁,浇淋在文远的龙头上。龙头由此再膨大三分,却不过是那最后的疯狂,终抵挡不住花心如诉如泣的娇吟,一股浊浪射到花冠之上,浇得花心浪荡,阴道抽搐。

“吼……”

阴道中巨大的引力吸得巨龙不能回头。而庞大的龙身在喷出最后龙息后,迅速地变小,缩成个小蛇模样,却吐着芯子等着下次的变身。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

终归是年轻人,回复力强。这一夜,二人不知大战多少回合,直到都筋疲力尽,再也不能动弹。

果真是那“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刻,柔躯在怀,纵是那君王之位,文远怕也不愿意换呢!

……

次日,文远起床,惊醒了晨春。

她慵懒的身子又抱了上来,双峰贴在背上,说不出的柔滑细腻,让文远又是一阵心旌神摇,竟未抵抗得住,又翻身上马。早晨,肚腹里积尿,快感更甚平时,二人却又做了次快活神仙。

相聚仅一天两夜,而晨春却感觉在这短暂的时日得到了她这一生所有的快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祈祷,让欢乐不要那么快的离开。

可是,离别终究还是要到来……

说不完,痴绵情话;诉不尽,离别酸楚。

……

短短的几步距离,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门前,晨春眼睛泛红,泪珠儿已泫然欲滴,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文远的嘴唇。

柔声说道:“远哥哥,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啊……”

……

坐大巴到万州,然后乘船沿长江而下。

站在快艇上,让江风带走炎热,看着两岸旖旎风光,文远想起这两日离奇的经历,宛如做梦般,深感世事之神奇。

忆着那温柔缠绵,文远想到美处,不由得一笑。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文远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玉人站在近前。于是,他伸出手欲抓住那娇柔的身躯,可那如梦如幻的影子又如镜破碎,撒在那浩浩长江之中,泛起片片粼光。

……

啼猿何必近孤舟

行客自多愁

第四章巫山情(二)

文远站在船头看风景,眼前景色虽美,但是心思却已经回到了那甜蜜小屋。

文远正想着心事,突然被人在肩上一拍,吓了一哆嗦,回头看去,却原来是林海。

只见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文远的肩,说道:「阿远,想女人了?」文远被人道破心事,脸一红:「哪有?没有!」「没想女人才怪,脸都红了,哈哈……」

「明明是你自己想,还推到我身上,再说想女人就想了,有何不可?」「如果你实在想,座位旁边那个女的交给你了,一个小寡妇。」林海一脸淫荡,然后颇为无奈地说:「她那个小娃娃快把我烦死了,我这才出来透透气。」「有这种好事情,你不知道自己上了,还会让给兄弟?各人爬开些!」文远嘴上虽这样说,心头却想: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个小寡妇,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白白净净的,还是很耐看的。那个小孩的确是精力过剩,而且看起很黏林海,貌似非常期待父爱。

「海哥,那个小孩一看就知道是缺乏父爱,你现在去填补他心中的缺憾,小寡妇不但不会反感,还会好好感激你的。当然只有你这种大胡子叔叔才行,我嘛,还嫩了点儿,人家看不上啊!」文远却打趣林海起来。

「去……」林海脸上淫荡不减,却不再多言语。

船头风太大,二人吹了会凉风,走回座位。

「叔叔,你快过来和我耍。刚才我要出来的,妈妈说外面风大不安全,不准我去。」还未坐稳,那个小孩就兴奋地冲过来,扎到林海的怀里。

文远见状,「哈哈……」一笑,若有所指地说:「海哥,你看,是不?」林海面作苦瓜状,还是抱着小孩坐下。

小孩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小寡妇,一拍小孩的头,骂道:「叫你不要费,还不快下来,把叔叔的身上整脏了。」一脸歉然地看着林海,说:「小孩不懂事,大哥你别见怪!」然后转过头,把小孩又是一顿骂。

不过小孩却不管他母亲,只是稳坐钓鱼台,却不下来。

林海亲昵地抚摸着小孩的头发,说道:「没事没事,他喜欢就好。」当小寡妇看到林海的小眼睛时,不知为何脸一红,身体一僵,有点扭捏地说:「辉辉才两岁的时候,他爸爸就走了……」林海一阵唏嘘,同情地说:「你一个人带这么个小子,也确实不容易!」「唉,是啊……」小寡妇长叹一声,叹息声中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和辛酸。

文远试探着,说道:「那这几年,你怎么不再找一个呢?一个人苦苦支撑,很辛苦的。」

小寡妇神色黯然,垂下头:「兄弟说的是啊!我倒是找过两个,只是这个小子,他总是不喜欢那些男的,我也只好算了。」接着,小寡妇补充道:「好像,辉辉喜欢大胡子……」突然意识到什么,顿时脸色通红,再不吭声。

文远悄悄地在林海耳边说:「海哥,早告诉你了,瞧瞧,有机会,得好好把握啊!要不,兄弟帮你一把?」

林海不言语,一张毛脸却也开始发烫。

不知道是谁说的:「人在旅途,最易出轨。陌生的环境,让人特别需要异性的安慰,不仅仅是心理也包括身体。出差和旅游很容易让人对异性产生好感,只道是旅程完了就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权当是玩玩,都无所谓。这个时候,人的心防不严,容易失守。男人,更甚!」

文远对小寡妇说:「我们到巫山出差,要耍好几天,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还可以聚聚。」

没想到那个小寡妇却是面带惊喜,很高兴地和文远、林海交换了手机号,再看林海的时候,眼神明显已经有些暧昧。

林海假装没看见,继续逗辉辉耍,然后扯着闲话。

原来,小寡妇叫任清,今年三十刚出头,一个人带着小辉辉在巫山生活。

一路摆谈,时间打发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快艇已经停在了巫山港。一行人下船时,发现天已经暗了。

知道要分开了,小辉辉恋恋不舍,拉着林海的手,说:「林叔叔,到我家里去耍吧!」

林海捏了捏小家伙的脸,满脸洋溢着父爱的光辉:「辉辉,叔叔还有工作。

等以后有时间了,叔叔再带你出去耍,好不?」「不嘛,不嘛!就今天到我家里去吧!」小辉辉拼命摇着林海的手。

任清拉过小辉辉的手,说:「叔叔还有事情,辉辉乖,别烦叔叔了。」文远悄悄地扯扯林海的衣服,眉毛一阵乱跳,眼睛仿佛在说:「瞧,被我说中了吧?都已经邀请你去家里了!」

随后,文远蹲下去,对小辉辉说:「辉辉乖哈,妈妈那有我们的电话,如果实在想念叔叔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辉辉这才放弃,不过眼睛里已经噙着泪水,伤心地说:「叔叔再见!」「再见!」

二人钻进出租车,文远笑着对林海说:「会再见的!」林海不搭理他,对出租车司机说了声:「师傅,去巫山最好的宾馆。」很快,来到「鸿都大酒店」,二人写了套标间住下。

安顿好以后,文远给晨春打了个电话保平安,真是诉不完的儿女情长,道不尽的相思柔情。

而平时不怎么发短信的林海,却不知为何一直在按着手机,脸上洋溢着笑意。

随后,文远给巫山国土局的佘琳打电话,约定了次日见面商谈具体事宜。

一天舟车劳顿,二人甚觉疲乏,洗澡后就早早躺下了。

文远脑子里想着晨春的笑和那柔嫩的身体,很快便进入睡乡,不过在半夜却被林海的短信铃声惊醒了两次,只翻个身便继续睡觉。

……

次日,二人来到巫山国土局,找到佘琳。佘琳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脸上闪动着刚刚工作的热情和尚未被机关烦琐事务淘尽的责任感。寒暄了下,佘琳便带他们去见科长。

科长叫吴玉荣,一个中年女人,看上去一副女强人的气派。长相其实不差,可身体已经开始发福,她相当自信地穿了条不长的裙子和一双肉色丝袜,裙子下摆尚未盖住膝盖,丝袜让稍粗的腿看上去有点奇怪。吴玉荣言谈间,自感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却令文远略有点反胃的感觉。

和小辉辉以及任清不同,吴玉荣对大胡子的林海不怎么感兴趣,谈事的时候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仿佛这个业务是她给的施舍和恩惠。但是,她对着一边跑腿的文远的时候,却多出些笑容,在眉目中藏着风骚。这种风骚,她并不掩饰,仿佛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为了工作顺利开展,文远强忍住心头的那点呕吐感,挤出笑容露在嘴角,配合着吴玉荣和林海工作。

下午,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吴玉荣叫上文远和林海,佘琳以及另外几位同事到市政广场旁饭的饭店吃晚饭。

中国人谈事,一般而言都在酒桌上。作为一种润滑剂,酒能消除陌生人之间的隔阂,让互不相识的人称兄道弟,形同莫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渐渐都放开胸怀,吴玉荣也不再拿架,不停劝酒。

而作为一个菜鸟,一个刚到公司不久的新人,文远强迫自己不停地向四周敬酒。

吴玉荣推波助澜般多和文远喝了几杯,然后怂恿佘琳和帅哥喝酒。这样一来二去,文远开始头晕起来,到洗手间清了两次胃,感觉才稍微好点。林海状况好点,不过看表情却仿佛醉得不行了。

吃罢晚饭,吴玉荣觉得不够过瘾,又拉着一众去歌城唱歌。

走在外面凉风一吹,文远的胃又开始翻三江倒四海,忙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大的释放了一番。胃酸、胆汁、眼泪翻到口里,说不出的酸苦。看着前面众人大声说笑着,眼前一阵眩晕,却忙赶上前去。

到了歌城,大堂经理连忙跑过来,陪笑道:「吴科,今天过来耍,所有开销打七折。」

沉闷的鼓点,敲得文远又是一阵发晕。阵阵重低音仿佛震到他心底,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到了ktv,吴玉荣点过酒水、小吃、水果,便张罗大家点歌,然后坐到文远旁边。

她看文远脸色有点不对,关切地问道:「文远,怎么了?不舒服吗?」文远强打精神,笑道:「吴科,没事,头有点晕。」吴玉荣拍了下文远的大腿,几个指头在大腿上停留了几秒并稍微抚摸了下,才不舍地离开,嗔道:「别叫我吴科,出来耍,不谈公事,叫我吴姐,或者叫我玉荣。」

一听「玉荣“二字,文远控制不住,跑到洗手间又是一阵狂吐。恨恨地想:

「还玉荣呢?我呸!」

从洗手间出来,还是坐到原来的位置。几个人却开始玩色子,输的人喝酒。

林海不熟规矩,已经被灌了好几杯。见文远出来,林海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几个人说道:「文远出来了,各位,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耍!」

文远暗骂:「这个死林海,老奸巨猾,有个屁的急事,还不是又让我来挡酒,给他当替死鬼。」却也不得不给林海撑场子。

被罚了三杯酒以后,林海走出ktv,走之前还不忘招呼文远:「文远,今天要把吴科陪好哟!」

佘琳的嗓音很不错,连唱了好几首,然后就是几个男人一阵干吼。

文远喝得到位了,毕竟没有多少经验又要装耿直,很容易被人灌翻。ktv暗淡闪烁地灯光下,吴玉荣的手又几次「不经意」地放到文远的大腿上,时不时的摩挲。

文远此刻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一腔子的想法和视听感觉已经迥异于平常。

刚开始的自责和不安过去后,下半身逐渐醒转,醉眼看吴玉荣,觉得也不再那么讨厌,便任由那只手左右。

几瓶啤酒下肚,尿意憋不住。文远到厕所,还没关上门,却见吴玉荣也挤了进来,ktv里几人还在各人找着各人的乐子。

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吴玉荣说了声:「肚皮好胀,憋不住了。」仿佛没觉得什么不妥,自顾自解开裤子,蹲下去开始小解。

惊得文远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成熟女性的小便的声音很大,那魔音仿佛是春药般,让文远已经苏醒的下体顿时勃发起来。

吴玉荣用卫生纸揩了一下尿道,抬起头来,看着文远已经高高搭起的帐篷,媚眼如丝,笑道:「瞧你那样儿,怎么就翘得这么高了?」说完,也不理睬已经石化的文远,将他的皮带解开,拉下裤子,用手隔着内裤上下抚弄着那根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具。

文远见吴玉荣耍弄他的阳具,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伴随吴玉荣的抚摸,一阵阵舒爽传来,让他生不起抗拒之心,于是就顺其自然了。

酒精,打开了色欲的潘多拉盒子……

吴玉荣仿佛早知如此,嘴角一笑,看起来甚是淫邪。然而此时的淫欲却最是诱人,让人不觉中陷入迷乱与痴狂中。

吴玉荣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感觉隔着内裤不过瘾,她迅速拉下那薄薄的阻隔。然后,停止上下套弄,而用手紧紧抓住那根青筋暴怒如龙的阳具,一紧一松的捏着。

文远感到阴茎在肥嫩的手掌中颤抖,想要摆脱魔爪却又无力挣扎。突然,阴茎一松,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精关松动,舒服得差点射出。

文远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一双大手从吴玉荣衣领处伸入胸罩,抓住一只巨大的乳房开始揉搓。

吴玉荣惊喜若狂,大声呻吟起来。

外面的音乐声音太大,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那几人喝得醉醺醺的,仍然在玩色子赌喝酒。听那声音,仿佛佘琳喝了很多。

卫生间里却是一片春色,不大的地方,却也足够两个人任意活动了。

吴玉荣握着文远的阴茎,在口里进进出出,嘴角泛出白色的泡沫。只见她眼睛半睁半闭,仿佛非常享受,微睁的眼射出迷离的光,盯着文远的阳具。

爱不释手,爱不释口!

文远早已解开吴玉荣的胸罩,上半身稍稍向前,让手掌握实那对豪乳。两只巨乳,不如晨春的坚挺,可是绵软无骨,任意揉搓掐捏也不惜。

乳头已经变得又大又硬,有文远中指头大小,被文远一捏一放,吴玉荣爽得鼻孔哼出声来。

由于她嘴里塞了一根巨大的阳具,说不话来,只「啊……啊……」地发出古怪的音节。

文远左手使力揉捏吴玉荣的乳房,却腾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吴玉荣的头发,指头沿着额头刘海向下滑过眼角、脸庞,在唇线处细细勾描。

吴玉荣被一阵疼痛,一阵舒服弄得心痒难搔,恨不得一口将文远那凶物吞到肚里去。吞吐的频率越发快起来,一只手握着阳具配合唇舌活动,另一只手却伸向自己下身骚穴,开始自己揉摸抽插起来。

文远酒后更加敏感,被吴玉荣越来越快的吞吐弄得精关大开。心一横,将吴玉荣的头死死的按在下身处,阴茎深深地插入在吴玉荣的喉咙里不住颤抖。

吴玉荣似乎不满意被这样按着,鼻子「嗯……嗯……」地发出声响,却拗不过文远的力气。只感到那巨大凶物在喉咙处不停抖动,仿佛又大了几分,顶在舌根,一阵想吐。不想那巨大的阴茎却先吐出来,一股热浪冲到小舌上,吴玉荣感到阵阵晕眩,自己那骚穴却不争气地又喷出尿来,全身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便欲栽倒。

文远连忙用一只手扶住,另一只手仍然按着吴玉荣的头,将浊白的精液全部射到这个女人的喉咙里,只见她喉头上下滑动,竟然吞了进去。阴茎大约抖动了二十几下,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变小。

文远这才放开,感觉身体乏力,扶着吴玉荣,自己也慢慢蹲了下去。

吴玉荣转过身去,对着马桶一阵干哕,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终于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文远一眼:「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坏,想干死我啊?」「我刚才太兴奋了,没控制住……」

吴玉荣用手将嘴角那唾液的泡沫和遗留的精液混合物揩干净,吃力地站起身,拉起丝袜,洗了洗手,笑吟吟地问文远:「爽了没有?」「爽了!」文远老实地回答道。

「你倒是爽了,我还没有爽,你说咋办?」吴玉荣却不依。

「吴姐,那你想怎样?」文远问道。

「废话,让我爽噻!」吴玉荣蹲下身去,将文远那还未收回裤里的小蛇又含到口中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年轻人就是回复力快!」见不多大会儿,文远的小蛇又逐渐充血变大,吴玉荣感叹道。

这次,没有在口里弄多久,文远的阴茎又大起来后,吴玉荣迫不及待地命令道:「日我!」

她刚准备脱掉丝袜,文远却粗鲁地一把将她的丝袜撕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像发泄似的,文远想将内裤一并撕掉,却没有如愿,只好将那蕾丝小裤拉下来。

文远将吴玉荣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插入那黑色的骚穴中,里面早已是淫湿无比,插入进去得非常顺畅。

「啊……」吴玉荣一声尖叫,吓得文远连忙捂住她的嘴。

文远的阴茎进入到那奇妙的空间,才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家园,里面太宽松了,不好着力。

几下抽插后,吴玉荣拿开文远的手,开始疯狂地淫叫起来……「操我……操我……」

「日烂我的骚屄……」

……

「我给你生个儿子啊!日我,用力日我,啊……」「啊……啊……」

「我的骚屄都是你的,快点,再快点……」

……

伴随文远凶猛地抽插,吴玉荣的声音渐渐带着哭腔。

开始已经射了一次,文远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阴茎在吴玉荣宽松的肉穴里渐渐找到了支点,却不跟随她的节奏而抽插,只自己按着「三浅二深」的节奏打着肉洞。将那灰黑的阴唇插得向外翻,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嫩肉,止不住的淫水从肉穴里流出,点点滴在地板上,溅起水珠又落在丝袜上。

吴玉荣被插得已经完全无力,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脑袋却高高昂起,眼睛紧闭,鼻孔大大张开,嘴里叫着粗俗的话语迎送着文远一浪浪的抽送,就像这样能让她发泄出自己无边的欲望般。

文远听着这些淫词浪语,心头发紧,忘记了什么「三浅二深」的节奏,只顾将阴茎拼命往淫穴里送,嘴里也开始无所顾忌起来。

「吴姐,我日得安逸不?」

「嗯……嗯……」

「我比你老公日得舒服噻?」

「嗯……哪……」

学着那色情影片里的情节,文远在吴玉荣肥大的屁股上拍打,初时轻柔,渐次大力,最后竟然狠狠地拍打。但见,白嫩的肥屁股变得一片血红,沁得出血来。

「叫我哥哥!」

「嗯……不!」

「叫!」又是一记狠拍。

「啊!好哥哥……日我,操烂我!」

「你插得……插得我好舒服,好安逸……以后我的骚屄天天让你日!」「好啊!」

「啪……」的一声,不过这次文远没用多大力气。

「嗯……啊……」,吴玉荣经过开始的疼痛后,却开始享受起这种拍打,舒服得叫着。

……

不知道几百回合过去,二人均是筋疲力尽,文远的阳具虽然还硬着,却已经不太坚挺,只是惯性地往里面抽送。

吴玉荣还是舒服得一抖一抖的,但是也感觉阴茎不是太硬了。便借着一次抽出的机会,站起身,转过来,然后蹲下去抓住水淋淋的阴茎又含到了了口里。

阴茎换了个环境,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文远已经爽得不知道此身何处了,感到阴茎又膨大起来后,从吴玉荣的口中抽出,拉起她,扶转过去,「跐溜」一声又滑进了那无底的淫穴里。

那骚穴此刻却不像初始的松滑,一张一缩地吞吸着进入其中的巨大凶物。

终于,文远感到那骚穴越来越紧,抽插起来越来越吃力了。知道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憋住气,一阵猛冲,然后猛烈地吸入两口空气,继续强冲猛撞。

「啊!啊!啊……」

「你日死我了……」

……

文远射在阴道深处,那肉穴伴随阴茎的脉搏跳动也一紧一松地环动。

文远紧紧抱着吴玉荣肥大的屁股,阴茎死力地顶在子宫上,一跳一跳地射精,火热的阳精热辣辣地浇灌着花心。

吴玉荣全身抖动不停,感觉已半死过去。

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文远在那肉穴中感受了一轮轮的吮吸,实在受不住那超强的刺激,只好将阴茎抽出来。

……

二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相顾一笑。

出去时,有的人已经睡着,而其余的人仍然在赌酒,仿佛没有发现什么。

吴玉荣叫醒醉倒的人,让文远扶住佘琳。

几人踉踉跄跄地走出去。文远扶着佘琳走出ktv,感到那软软的身子靠在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袭来,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冲向下体。

「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佘琳吐着酒气,在文远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吓得文远如遭雷击,欲火全消。

「不过,那没什么!」佘琳说完,在文远胸肌上一捏。

第五章巫山情(三)

被佘琳这么一吓一逗,文远知道没什么问题了,暗道莫非此女对他也有什么想法,还暗暗鄙视:这个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德行?真是有什么样的头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啊!

「呵呵……你别乱想了,我对你没什么想法。不过,只不过啊,像你这样的,我见的有点多了,仅此而已……」佘琳酒醉后迷离的眼神中,一丝蔑视一闪即逝。

那丝亮光却被文远察觉了,心里一阵阵刺痛: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吴玉荣开车走了,佘琳也自己打的回去。

只剩下文远一个人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回想着今日之一切,却发现除了肉欲,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是。而且,换个角度来看,自己还是被玩弄的对象,多可耻的事情!

迎着一盏盏炫目的街灯,文远想朝天怒吼,以宣泄出对自己的厌恶和不满,可终究未能做出什么,不过又是一声叹息而已。

灯光映出蹒跚的孤独黑影……

当文远回到酒店,准备敲门的时候,隐约听见里面一阵阵床垫被挤压而不堪承受的「吱咯,吱咯……」的声音,男人低沉而有力的嚎叫,还有女人急促而尖锐的呻吟……

文远心想:估计海哥这下是圆梦了,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昏昏沉沉的大脑和尚未完全满足的欲望很难达到平衡,孤身在外,对身体的约束力真是差啊!

文远一个人在外面瞎逛,就如同猫很容易找到鱼,他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巫山这个小县城的红灯区,一排排大红红灯笼高高挂着,门口招揽客人的皮条客不停地招手:「弟娃儿,进来耍嘛,我们这里的小妹儿很不错的哟!」文远进了几家店,看到的是胸部推挤出的一堆堆白肉,和脸上扑的一层层厚厚的白粉,然后逃也似的出来。

快走到街尽头的时候,来到一家看起来稍微上档次的洗脚城,门口立着牌子,「洗脚、木桶浴、中式按摩、泰式按摩、推油……」从外面望去,里面的妹儿姿色尚好,就定了这家,走了进去。

老鸨子模样的大妈满脸堆着笑,「兄弟第一次来啊,洗脚还是洗澡啊?我们这里的小妹儿技术很好的!」然后给文远丢了一个大家都明白的眼神。

文远问了下洗澡加快餐的价格,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就准备放松一下。

这家洗脚城和有的地方不太一样,服务员都是自己在外面选好。

文远用浑浊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坐在沙发上的,站着的……女人们都在尽量展现自己的优势,胸部大的骄傲地挺着,腿长的摆弄着长腿,有个脸蛋很靓的小妹儿看到文远看过来就用手指在下巴上描摹着轮廓,嘴角的一颗小黑痣带来几分妩媚的柑橘,让人不由心动。

看着白花花的胸脯和热切而期待的眼神,嗅到刺鼻或温和的香水,连香水都挡不住的腋臭……文远眼睛花了,简直无从选择。

看得太久,女人们都累了,文远终于点了一个看起来长相不错、身材还好,感觉又略有些青涩的小妹,两人一起进到房间。

来到小隔间,小妹儿到更衣室换上按摩服,往洗澡盆里放药水,调水温,手法娴熟,准备工作做好以后,便帮文远脱掉衣服。

「老师,试一下水温,看看合适不?」

文远用手试了下水温,感觉稍有点烫,不过还能接受,就点点头,翻到桶里。

手和身体对温度的适应程度明显不一样,身体被药水的温度所刺激,文远差点跳起来,昏沉沉的大脑被疼痛所刺激,清醒了一瞬间,伴随对水温的适应又糊涂了,感觉又变回迟钝状态。

实话说,文远选的这个小妹技术还是相当不错的,拿捏的力度很到位。上上下下洗得一丝不苟的,或许是水对欲望的压抑,或许是酒精完全上头了,欲望慢慢消退,瞌睡上涌,文远在舒服的享受中渐渐睡着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做了好几个梦,都很短。

梦里有辛劳而毫无怨言的父母,估计他们看到自己乱花钱,会很心痛的;有毫无成就感的工作,有可爱的不可爱的同事,到了后面的梦里有表姐,有辛媛,有春,居然还有蓉姐……

……

「老师,老师,哥,哥……」

文远努力撑开眼皮,回到现实,发现自己还在浴桶里。由于小妹帮他洗了下体,那根东西居然可耻地勃起了。

「哥,先冲一下,我再给你按摩一哈哈,然后你可以躺在床上睡,水里面睡不好,怕整感冒了!」

「哦……」

文远从水温已渐渐变得温凉的浴桶里爬了出来,在淋浴下把药水冲干净,洗了个头。

「我来帮你擦一下嘛,哥!」

可能是见得太多,可能是刚才已经帮文远洗过了,更可能是是她觉得这就是份工作,所以小妹儿并没有露出羞涩的表情,很自然地拿着浴巾帮文远擦干身体。

文远躺在按摩床上,白色的床单透出一股花露水的香味,仔细一闻,还有些消毒水的味道,不过,还算干净。

仿佛看出文远的担心,小妹儿说:「哥,放心嘛,我们这里的床单都是很干净的。」

「那你干净不呢?」文远调笑道。

「我天天洗澡的,嗯?……」

小妹儿好像听出言外之意,脸一红,低下头,颇有几分水仙花的温柔之感。

看得文远心里一动,欲望开始升腾起来。

「哥,你躺倒嘛,我给你按摩一下,我手法还是可以的。」她说的不错,手法的确很好。

文远躺在床上,享受着这舒爽。按摩正面的时候,小妹坐在他的腿上。文远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摸着小妹的小腿,然后大腿……按摩服下面是短裤,文远的手隔着裤子摸到那出神秘的地方,准备一饱手福。

「老师,不忙嘛,我先帮你按,等哈哈儿……等哈儿你随便摸就是了!」没想到这个小妹子还这么敬业,文远有点尴尬,把手停在隔着阴户的裤子外面,没拿开也没继续乱摸。

不过,规矩是很容易被打破的,文远终究是个抵抗力弱的人,更何况是在这种放纵的地方,本就不必装逼。大概过了不到一分钟,文远的手又开始活动起来,这次小妹子没说什么了,任文远放肆。

下面很快就湿了,连短裤都挡不住,文远说:「妹妹,都湿了,脱了吧,来,哥帮你!」

「还是我自己来吧!」小妹儿麻利地脱下短裤,只剩一条小内。

文远眼神炽热,带有点命令的口吻说:「也脱掉吧!」小妹子迟疑了一下,顺从地脱掉,露出湿透的阴部,稀疏的几根茅草上沾满了泉水,让人不由神往那深藏的桃源洞府。

这时,文远却不着急了。

他开始揉捏那两团绵软又充满弹性的细肉,昏暗的灯光中,因充斥色欲而变得赤红的眼睛看到两颗颜色很浅的小小乳头,心里一阵赞叹。

有的小姐从业太久,被人吸多了以后乳头变得很长,乳房变得冗软没弹力,感觉就像捏稀泥,毫无感觉,这个和阴道松弛也算是做小姐的职业病吧!

……

按摩了接近半个小时,小妹子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小。

被文远揉搓地娇喘不止了,她俯下身去含住那根庞然大物,上下吞吐起来,丁香小舌在上面缠绕打转,舔舐、吮吸、轻咬……不过偶尔刮出一点小小的齿感。

这一点显得还不够圆熟的口技却勾起了文远最深的欲望,让他只想进入后掠夺、占有、蹂躏和摧残。

酒喝得太多,其实不会太强硬,不过这次却是反常,让文远不禁怀疑那酒中是不是添加了其他什么作料。巨大的阳物在湿热的口腔中快乐地颤抖着,挣扎着,享受着,宛如回到故乡的游子。

「啊……哼……妹妹,我想要你!」

文远冲动,立刻就想要翻身上马了。

「嗯……嗯……」

从鼻腔里发出声音,然后将小弟弟放出去,小妹子说道:「哥,我还没给你做冰火呢!不做完这些项目,客人投诉,我会被老板扣钱的,你等会儿哈!」「哈哈……你这是完成任务呢?」文远听着好笑。

「不是哦,上次有个客人,就因为我们一个姐妹没有把项目做完,虽然是他自己要求的,完事以后却感觉吃亏了,向老板投诉,少了五十块钱,全部都由那个姐妹自己承担了,算起来等于这两个小时白做了。」小妹子同病相怜,恨恨地说道:「这种客人,哼……」这种贱人也有,文远心里一阵鄙视,说道:「哥哥我可不是那种人,不过……唉,算了,你还是做完吧!」

其实,大家都是出来卖的!

有的人卖脑力,有的人卖体力,有的人卖尊严,有的人卖身体……分个高低贵贱,其实有些无聊。只是法律啊,伦理啊,家庭啊……唉,说不好,还是享受吧!

想到这儿,文远发现自己终究也是出来卖的,卖了脑力卖体力,卖了体力卖身体,卖了身体最终还得卖尊严,其实还远不如做小姐的纯粹。

享乐的时候胡思乱想,不是件好事情,可文远却是一个爱乱想的人。

装出有点想法的样子,搞得自己都有点意兴阑珊了。

身体的反应还是毫不掩饰地出卖了自己,二十来岁,处于下半身控制行动的年龄,这可是上帝定的规则。

穿盔戴甲,提枪上马,文远冲进去一阵厮杀,却老是找不到主帅一击毙之,也不像平时喝多酒以后疲软。一刻钟下来,俩人都累得不行。

小妹子终于扛不住了,说道:「哥,我累啊,你把套子取掉吧!」随后又补充道:「放心嘛,哥,我们每个月都要去体检的。我是干净的,真的是干净的!」文远本想着安全第一,这个时候却多了几分兴奋,脱掉湿嗒嗒的雨衣,赤装上阵。

去掉那层薄薄的隔膜以后,果然感觉就好多了。几十个回合下来,小妹子已经叫到声音嘶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文远感到下体分身又膨胀了几分,快感从下身传到大脑,经过心脏有很快回到那巨大之物。

「啊……啊……」宛如野兽一样的低嚎,拼了命一样要将自己的身体挤进那柔弱却又无敌的通道,最后将一腔乳白的液体喷洒而入后,一切幻想皆成泡影,了无痕迹。

小妹子紧紧地搂住文远,生怕他跑掉,肉壁一阵阵收缩抽搐,顽强地想要榨干最后一滴精华。

当文远完全软小下来以后,二人终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看着天花板,买来的天地一家春,却又是如此痛快而愉悦,让人回味无穷!

……

小妹子从酥软中回过神来,艰难地爬起身,清洗了下体,娇笑道:「哥,你真强,射了好多啊!」

「咳……」

「哥,妹儿伺候得还好不?」

「很好啊!」

「嗯……那下次还来照顾我的生意嘛,知道我是好多号不?」「这个……你是多少号呢?」

「27号,下次一定要来找我哟!」小妹子冲洗干净,穿戴完毕,文远也穿好衣服。

「妹妹,你有qq号没有,留个好保持联系啊!」文远突然问道。

「好啊!」27号的这个小妹子毫不犹豫地就把号码告诉了文远。

「妹,你的手机号呢?」

小妹子问文远:「哥,你的呢?我给你打过来。」「嗯……」文远想了想,说道:「算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你的吧!」文远想起了晨春,不愿意留给她号码。

只见小妹子脸白了一下,然后讪讪地告诉了文远她的手机号码,补了一句:

「我这个号也不是很稳定,如果到其他地方,就得换了。」「哦,晓得了!」

二人一起下楼,只见下面那几个小妹儿看到他们后,「嗤嗤嗤……」的笑。

可能是关系好的缘故,一个小妹儿凑上前来,瞟了27号小妹一眼,然后冲着文远笑道:「帅哥,你好厉害哟!把我们小雨妹妹弄舒服了哟,叫的那个声音才叫大呢!」

「哈哈……」那几个不良少女听到此处,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叫小雨,文远才知道此番云雨的妹妹叫小雨。

其实出来找乐子,文远对名字,尤其是在这个行业的名字是一点都不关心的。

虽然大家都说嫖情赌义,可嫖的又哪有情,赌的又是哪门子的义?

所以平时都不问名字的,了不起问下是多少号,谁管谁叫谁呢?都是浮云罢了!

「讨厌呀,刘姐,你真坏!」小雨脸一红,朝取笑她最厉害的姐妹重重地挥拳,却又轻轻地落下。

「小妮子,刚才明明是你自己疯癫,叫得那么凶,还想堵住我的嘴,不让我们说啊?嘻嘻……」叫刘姐的女人一巴掌甩拍在小雨臀肉上。

「啪……」的一声脆响。

「啊!」的一声尖叫。

文远想起刚才的激情,那两瓣大白肉的幼滑感又爽过手心,好一阵神摇。

结完帐,小雨送到门口,轻轻地说道:「哥,下次还来哟!」「嗯,保持联系!」文远应了一声,然后受不了里面的调笑似的,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

出租车上,司机色兮兮地看着里面的小妹儿,仿佛神都被勾进去了。

开了有几十米远,才转过头来,说道:「这里面的妹儿可是不错啊,那模样儿,那身板儿,那技术活儿,可是没法说,啧啧……」文远完全没有谈性,连敷衍都不想,闭上眼睛,难得打理正在发春的司机,径直回到宾馆。

拖着发软的腿,撑着发酸的腰……

林海早已经云收雨散了,看到文远这个状况,一脸淫笑,眉毛一挑一挑地说道:「兄弟,有故事啊!爽了噻?」

「那是哦,不过你还不是一样!」

「哦……」

林海一下面沉如水,变脸如翻书,一本正经地说:「我警告你!别乱说话,我有啥子嘛?我啥都没有!记到,别乱讲话!」「是是是,你没得啥子,我啥都没看到!」文远知道他怕,心中一阵不耻,却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决定洗澡睡觉。

在浴室里,文远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想起来又后悔了:真不该射在里面,万一有病怎么办呢?别给春传染上了,唉,下次一定注意,必须带套!

冲洗了十几遍,尚嫌不够,直到皮都搓破了,毛细血管里渗出血来,心里才安慰了点。又想起刚才好像亲嘴了,还舌吻了,连忙吐口水刷牙,又刷得牙龈都出血了,仍不放心,半夜起来又刷了两遍,心里犹自惴惴,先前的愉悦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后悔和担心。

为了这个带毒的哨子,文远付出的是恐惧,深入阴茎的恐惧!

……

巫山云雨了,满足了,恶心了,恐惧了,堕落了……次日就要回到重庆,文远在期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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