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呱吗?
它歪着头看了一眼女人只觉得莫名有些眼熟……她长得好像阿妈啊!
可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 让它立刻就分辨出来了,她不是!身上的味道和阿妈不一样, 阿妈是香香的, 她是臭臭的。
她和阿妈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呱太没有迟疑,迈着小步子往药郎身边走去。
这边的这个人闻着也是香的,于它而言, 香的都是好人。
那个长得像阿妈的女人指着它笑着眼泪都出来了, 眼睛瞥向男人说,“对啊,是可以不用要了,她都附身在一只青蛙的身上, 还要什么身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不想杀她了, 反正她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女人似乎是发现了更甚于报复的方法, 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看着药郎继续挑衅。
药郎没理她, 俯身把呱太抱在了怀里,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让呱太完全没有反抗,呱身放松舒服的躺着。
“不, 在下的意思是……”药郎抬眸, 笑了笑, 薄唇轻启,“身体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替代,这具身体既然已经被你不洁了, 那就一起斩了吧。”
“!!!你竟敢这样对我!你难道不怕………”
“呱?”
随着药郎的话落下,飘浮在面前的天秤分裂出无数个,像黄色的缎带一样一圈一圈的把女人给围住。
“在下,不怕哦。”
药郎见惯了生死,所谓死亡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轮回。
天秤骤然紧缩,把她缠得密不透气。
“在下只是不喜欢有人威胁自己而已。”
“叮铃~”
夏暖暖和髭切几乎前后脚一同进去的,但是髭切进去了以后却没有发现夏暖暖的身影。
他们走散了?
进来之前他还把本体塞给了夏暖暖,髭切闭目感受到夏暖暖在不远处没有危险才慢慢悠悠渡着步子走了过去。
边走边想,生魂离体。
就一般情况而言,生魂离体无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力所影响,一种是自身所影响。
他天天在本丸里和主公相处,看得出来主公没有任何生魂离体的表现,唯一可能的就是外力影响了………
还没想完他就在不远处看见缩成一团的夏暖暖,她抱着一堆东西蹲在地上,“你在干嘛?”
髭切也蹲了下来,正打算拍拍她的肩却被夏暖暖一把抱住。
颈间的湿意让他微愣,侧头前他听见了耳畔也时不时发出细细的抽噎。
主公……哭了?
髭切僵着身子,被夏暖暖抱很久才抬起一只手,犹豫了半天,放在她的后背上,拍打。
“哇!”夏暖暖的哭声更甚,“你……嗝!”她情绪很激动,甚至说不出话来。
髭切继续拍打,“嗯,没事了。”
和他自己的背不一样,她的后背纤细得让髭切觉得自己只需要一用力就会把她折成两段。
髭切忍不住又放轻了一点力度,轻拍她的后背,第一次,他没有用他的手挥刀,而且用来安慰人。
等抽泣声音消失了,髭切才停下了安慰的动作,与此同时夏暖暖我松开了髭切的脖子,打着哭嗝,眼眶泛红带着控诉,“你、你嗝………”
“?”
“你特么是想打死我吗?!!!”
“…………”
妈的,她抱住人还没哭出来,正准备酝酿一下情绪就被髭切“砰砰砰”给打哭了。
每次她想从髭切怀里出来却被对方抱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这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还在不停地极其有规律的打自己!
心脏都要被他打出来了!
夏暖暖还想说什么,对上髭切的眼睛不过三秒就怂了。
眼睛不自在瞥向另一边,“你……嗝为什么要跟我进来?”里面这么危险,为什么你要和我一起进来?
明明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难道………
夏暖暖看他的脸,呼吸不自觉停滞了一会儿,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上盛开了无数朵五颜六色的小花,脑子里也自动出现了各种小说/电影/电视剧的套路。
夏暖暖的心跳如雷,也不知是刚刚被髭切打的还是自己其他原因,她抿了抿嘴唇,开口问到,“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的刀。”髭切没等她说完,用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看着她怀里的刀,又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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