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样一想,自己心情就舒服多了。
#还不是和自己一样#
夏暖暖:“…………”
等这一波敌人尽数歼灭,01号踏着敌刀的尸身,微侧身子,回望着夏暖暖一行人,眼中的寒气更甚, “领头的在哪?解决完了快些回去。”回去以后想办法把她的身体给拿回来,长久这样下来也不是事儿。
夏暖暖眼神给唬住了下意识指着来时的路,“在那里面,不过那里面有个男人,半边脸被烧伤的那个在里面跳大神。”
“就一个?”
夏暖暖心道不好,僵着脖子点了点头,果不其然就听见了来自大佬的嘲讽,“别人一个单挑你一队?”
夏暖暖眼神示意地上,嘟囔道,“还有这么多溯行军啊。”
“一堆堪比智,障的溯行军你都打不过你还意思和我在这里斗嘴?上个月才进来的审神者都已经毕业了,时政还奖励了一套海景房,你再看看你?”
“………”
“啧,真丢脸。”
龟甲贞宗和两把小短刀才到来不久,并不清楚夏暖暖和01号之间的渊源,但是听见他这样说自己的主公,心中还是有些不满。
“这位……”龟甲贞宗顿了顿,“您似乎对我们主公有些误会?”干嘛这么骂我们主公!
你看我们主公那娇小柔弱的身材!
你看我们主公那愧疚不安的眼神!
你是个魔鬼吗?
一听这话,夏暖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小狐丸也是露出了看好戏的眼神。
他比龟甲贞宗稍微了解这个男人那么一点点,以往在本丸里,两队互相切磋,切磋到最后,这个男人就随便拿起了本丸的扫帚把他们一队打到轻伤。
他还记得当时男人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眼眸微眯,遮住了眼底的肃杀冷冽,薄唇轻启,“不是我说在座的左右刃,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都是辣鸡。”
“咔嚓——”
他说完这句话,手上的扫帚应声而断,蹲在角落当蘑菇的夏暖暖一时看不过去,她慢慢挪了过去,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刃,“你下手这么重干嘛?这是演练不是战场啊!”
“如果我是敌人的话,那他们就不是轻伤这么简单了………更何况。”他顺手用着断掉的扫帚棍对着夏暖暖的手挥了过去。
“哇!你打我干嘛?!!”
所有刃躺在地上看见了这一幕,眼神都带着杀气,“主公!!!”
“战场上带着你这个拖油瓶,他们不是会更早折断?”
“强词夺理!”
“拿起你的刀,与我一战!”
“…………”
“啪——”“哇!你又打我!”
“拿起你的刀。”
“我又不上战场啊!而且我还有我的刀啊!”
“将来他们不在你的身边,没有刃能够护住你!拿起你的刀!”
………
回想起这一幕,小狐丸都总觉得当时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这样严格要求主公?
男人没有做错任何事,唯一做错的是他们,他们见不得主公吃苦,最后让她在这一块松懈了下来。
反正主公和他们形影不离,会些皮毛自保就行了,到最后却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如果当初他们再严厉点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瞧见龟甲贞宗的狼狈的样子,01号并不在意,从死去的溯行军身上扯了一块布下来擦拭自己的刀刃,“我不和练度没满级的付丧神说话。”
“你回去练练再来吧。”
龟甲贞宗:………我被召唤出来不过一天而已,你就想让我满级?
你就是个魔鬼对吧!
练度低=没有话语权=闭嘴
这个等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激励着龟甲贞宗,使其回到本丸以后成为了本丸里最勤奋的刃,之一。
大概收拾了一下这片狼藉,夏暖暖一行人就跟在01号身后浩浩荡荡的去找场子去了。
高台祭祀还在原地,可是那烧伤男人却不见了,徒留着一块黑色的袍子突兀的丢在地上。
“该不会是他献祭了自己吧?”四处不见人影,衣服却在原地,而且刚刚他召唤出来那么多的溯行军,怎么看怎么像是贡献出了自己的肉,体吧!
“………呵。”01号眉间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你家的献祭只留下外套?”
“啊?”
“他可比你狡猾多了,你自从换了一个身子怕不是把脑子也换了吧?”01号上了高台把衣服用脚给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