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粗更长的是什么东西,叶萋不想要,也不想知道。
女人睁开被水雾蒙住的眼,梨花带雨:“将军……不要了。”
“不抹药好不了。”沈将渊认真说着,在女人楚楚的目光中解开裤结掏出胯下长物,硬起的东西弯出一个吓人弧度。
叶萋小肚子一酸,想起被贯穿到深处时的感觉,她挣扎着想逃,可挪了还不足一寸就被男人托着屁股摁了回去。
沈将渊抬着叶萋的臀往自己裆部贴,肉茎根部丛生的粗硬耻毛顺着女人股缝摩擦到蜜处,沾了她还未干涸的淫水。
“嗯……好硬。”毛楂楂的地方弄得叶萋不适。
“这就觉得硬了”沈将渊笑起来,挺了挺腰用耻毛和肉棍碾压女人的外阴,目光缓慢落在那盒药膏上。
男人取回方才被他扔远了点药膏,将大量膏体涂抹到了柱身上,微凉的感觉让他后腰肌肉绷紧。
“还挺凉。”沈将渊倒吸了口气,他沉下腰将硕大龟头抵住了叶萋的穴口。
“渊儿……别,哈啊,进来了。”
长屌一点点推挤开媚肉长驱直入,侵犯着女人最娇嫩的甬道,逼口收紧箍着把肉柱上头抹着的药膏刮了下来,白色的膏体湿黏一片顺着交合处落到她股缝。
眼前景色看得男人眼热,想起自己精水灌入女人肚子又涌出的场景,都是这样稠白的东西。
沈将渊用手接住溢出的药膏,从叶萋小衣下摆摸进去,顺着她小腹往上摸到了沉甸甸的乳上,他爱极了的地儿。
“渊儿……你做什么,不要揉……讨厌。”
叶萋嘤咛着,男人的肏弄狠厉,手上抚摸却是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频率令她恍惚起来。
“奶子也得抹药,昨晚被我吃破皮了。”男人拇指压着乳头用指甲去抠暂且闭合着的乳孔
你还好意思讲,堂堂镇军将军那么爱吃奶,叶萋在心里说着,没想几会呢,又被男人的顶弄肏散了思绪。
沈将渊瞧着翠蓝绣莲肚兜下隐隐突出显自己大掌的形状,说不出的爽快,他手背一翻直接掀开了女人蔽体的小衣露出两团被他摸了白色脂膏的奶子。
白花花的乳肉配上药膏,那药膏混了女人和他的体液已经成半水状,顺着乳面滑向两旁,挺立的乳头被男人手指夹住搓捻。
沈将渊有种叶萋被他操出奶水的错觉,而这份错觉成了淫欲的催化剂。
“渊,不……你怎么又变大了,肚子好胀,里面吃不住了……”
“口是心非,明明吃得很紧,我拔出来都难。”
男人说的倒是实话,叶萋是白虎名器,沈将渊的长屌初时仿佛进入一处窄塞峡谷,到了里面后又是不可见底的水潭,温暖包裹着他。
“呜……出来点啊……”叶萋哭喊求饶。
“好好。”沈将渊退出些,在女人刚刚松懈下来时又猛然肏到深处。
叶萋发出一声呻吟,拔高的音调比叫春的雌兽还要淫荡,她哆嗦着,屁股肉在颤抖,逼里被强悍男人奸到痉挛了。
女人受不住,男人可还没尽兴,准确点说,他刚刚开始。
沈将渊抓着女人屁股一下下肏她,才开荤没几次的他是憋足了劲,肏*幅度深狠,撞得娇小女人身躯晃荡,两团乳儿上下弹动。
说好的抹药变成了纯粹的肏*,叶萋欲哭无泪,她两腿之间不知是被药膏药性浸润发麻还是被沈将渊硬生生肏麻了,深刻的感觉蔓延到腹部,逐渐往上直逼胸前,再到喉咙,彻彻底底被肏通了。
“渊儿……我要被你弄死了,好深……喜欢。”叶萋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呻吟,面上是痴迷淫态。
“来试试更深的。”沈将渊眼睛泛红,男人在性爱上总有着天生的侵略性。
叶萋的双腿被沈将渊轻松架在肩头,她腰部连带着抬起悬空着,女人的身子几乎可是说是被男人倒提起来。
“啊……烂了,要被渊儿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