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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瑶一直觉得,大小姐这个人很闷骚。
比如,他虽然总是一副清冷高贵的样子,但是其实是个爱随身带小手绢的“大家闺秀”。
再比如,他看起来比较很禁欲很不可亵渎,但其实是能突然在马车里按着她努力一整夜的鸭坛新秀(划掉)。
又比如现在,上一秒还在摆考官架子装冷漠不认识,现在就能以权谋私抱着她亲得认真仔细。
徐瑶怕再亲下去自己确实没有定力了,赶紧推开他,正色道:“考官大人,您不要试图诱惑我,我不会被你打动的。我的定力够了吧?”
萧从云手指在她耳垂轻轻捏了捏,长睫下垂,问:“你在生气?”
“我没有……”
“对不起。”他抱住她,认错认得很快。
“我真的没生气啊。”
“我知道。”萧从云温热的怀抱贴得更紧密了一些,他语气没什么起伏,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哀怨味道:“是我在生气,我走了这么久,你却一点没有记挂过我。”
哪有!
徐瑶本来想反驳,但一想,她好像真的没有想起过他,只好沉默了。
“没良心。”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半点想放开她的意思。
大小姐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许久没有闻见,徐瑶也有点想念,在他怀里用脑袋蹭了蹭,解释:“我只是太忙了……”
她露出的洁白后颈还印着淡淡的一枚暧昧红痕,她这套自己忙的借口萧从云从前就听过无数次了,说武林盟事情多忙,说江湖事情多忙,但最后总能被他逮住和其他的男人厮混。
萧从云没拆穿她,手指顺着她后颈探进去她的衣襟间,碰到柔滑细嫩的肌肤。
后背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摩挲滑过,徐瑶的感觉身体像是被电流经过,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很痒,被他碰过的地方又很烫,徐瑶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腿心间的衣服布料被猝不及防痉挛了一下的穴口吐了一汪水出来。
他的手已经移向圆润的肩头,徐瑶衣襟已经散乱大开,她主动抬头贴上去和他亲吻,湿软的唇舌交缠勾弄,萧从云含住她的唇,吸咬着,等绵长的吻结束,徐瑶眼里浮上氤氲水汽,眼睛是湿的,唇是红的,这么看着他,神色间夹杂着迷茫欲望。
但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急色轻浮的人,更何况这里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萧从云压下心底的躁动,深吸一口气,替她拉上衣襟:“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哈?
我裤子都湿了你跟我说这个?
徐瑶盯着他,怨念问:“你不会真是来考我定力的吧?”
“不是。”
萧从云简短道:“是我假公济私。”
“那就好。”徐瑶点点头,抱住了他,膝盖故意抬起来抵住他腿间,在隔着衣料感受到灼热硬挺以后,还要故作天真地问:“考官大人,这是什么?”
萧从云眼底如浓墨,他静静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干嘛……就准你勾引我,不准我撩回来吗?
徐瑶装作无辜眨眨眼:“和考官大人交流一下感情啊……”
萧从云神色微动,手缓慢捧住她的脸:“你这是……”
徐瑶屏住呼吸,生怕他说出那句传世经典名句。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
长舒一口气,还好,大小姐没有拿成霸总剧本,对她说你这是在玩火,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立刻性致全无,狂笑出声。
她还在胡思乱想,萧从云已经吻上来了,这次的手很不客气地直接探进衣襟里隔着薄薄的亵衣揉上胸脯,一手可握的圆润乳肉隔着布料被他搓揉变形,挺立的乳尖被按压碰触,徐瑶瞬间有些手脚发软。
她被他抱着放上那张木椅,拉开衣襟,解开里面的遮蔽,隔着布料被揉得早就颤巍巍挺立的乳尖终于暴露在眼前,萧从云俯身含住,舌尖舔弄吸咬着圆润的乳珠,顺着垂下的一部分发丝在她胸前略微拂动,有些痒意。
长裙之间的亵裤被褪到膝盖间,徐瑶两只腿分开搭在木椅的两边把手上,湿漉漉的穴口被揉弄着挤出淫液,她喘息着去解他的衣带。
坚硬的性器脱离了衣物束缚跳脱出来,
萧从云眉目间已经是隐忍未发的浓浓欲色,他俯身将性器抵在花穴处,轻吻她浮上绯色的脸颊,与她一只手十指交缠,一点点将肉茎埋进她的体内。
好深……
低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与她紧扣的那只手自始自终都未曾放开过,萧从云挺腰抽插,看着她被撞得双腿忍不住蜷缩,眼神迷蒙地半闭,发出急促的气音。
房间不隔音,徐瑶甚至能听见从隔壁传来的中气十足的自我介绍:“在下池鱼派第十六任掌门苑中天……”
徐瑶齿关紧闭不让自己泄露声响,隔壁却不断传来“噫哈嚯嘿”等语气词,萧从云将她捞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若不像他那样出声,等会外间的人就会以为我们的评判结束了
', ' ')(',会放新的人进来。”
“开玩笑的吧……”
萧从云面不改色地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抱起缠在自己腰间,顶弄得更深入,他眼尾泛红,呼吸节奏也有些紊乱,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哑声道:“我不说谎,你可以试试。”
“我不想试……”这种情况谁想要被看到啊!!
徐瑶要哭了,酸胀的快意将她淹没,她却只能忍着难耐,握拳,默默叫了一声:“嘿!”
萧从云差点笑出声。
他手指揉上她花核,冷静道:“继续。”
他抽插一次,她便只能向隔壁大哥学习,努力憋着喊出:“哈!哇!”这类听起来很正常的打斗语气词,却又因为他忽然顶弄着柔软敏感的那处,尾音立刻变了调,有些上扬。
偏偏隔壁大哥似乎觉得她这是在跟他较劲,也学着她这么叫喊,尾音发出奇怪的长调,听起来有些瘆人的慌,徐瑶住了嘴,他却不肯罢休,一声比一声大,徐瑶最后彻底翻了白眼,沮丧地头埋进他肩头:“不行不行……我……我萎了。”
萧从云终于没忍住,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笑容,他轻咳一声,努力正色道:“这么容易被旁人影响,你定力不够。”
徐瑶有气无力:“是哦,我没能养成一边听相声一边冲的习惯,真是不好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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