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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伦那副嫌恶的模样。
顾墨臣憋屈,他不懂顾伦哪里来的底气,仿佛知道一切,开天眼了吗?
想起他和桑江之前相处的情况。
位置互换,他就像现在顾伦那么讨厌吗?
他忽然有股解释欲。
不应该受害者有罪论,但也不应该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如果不解释,不管桑江将来做什么,他都一味的服从,那他不是失去了自我判断力。
解不解释是他的事,信不信才是对方的事。
但错的从来不是两者其中之一。
真正的恶人才是事件根本的错误。
“我…”顾墨臣看着顾伦,喉结滚动,吞咽数下唾液。
解释也太难了。
单是有这个冲动,原本已经算过去的委屈就又涌上心头,真的难以平静且面无表情的去揭开伤疤。
“有话快说。”顾伦看着顾墨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道。
不知道顾墨臣在搞什么鬼。
顾墨臣气愤的脸色通红,鼻子都有点酸,视线看向四周人来来往往,怒吼:“你就不能带我去一个人少点的地方,让我说。”
顾伦:“……”
看着脸红到想哭的顾墨臣,他被顾墨臣吼懵了一瞬。
什么话人多还不能说?
扭扭捏捏的。
还是我字开头的。
总不能和他表白吧,有毛病吗?
先不说他是顾墨臣亲哥,他可是发现顾墨臣乱搞两次的人。
顾伦:“凶什么凶。”
搂着顾墨臣到转角,人少的地方。
顾墨臣心梗,真的就是人少,就不能带他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算了,反正都打算解释了,人少一点,不大声也能解释。
他努力看向顾伦,嘴巴张张合合,无数话梗在喉咙中,他想过稳定陈诉的解释。
但他明显做不到。
或者哭哭啼啼的解释,这样更有说服力,看起来更委屈,但他不能接受。
虽然这是他哥,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没到他哭诉的地步。
又将头转过去,红着眼睛看地面,看灌木,看大厦,看大街上霓虹闪烁,他深呼吸好几次,轻微且僵硬的晃了两下脑袋。
假装云淡风轻,毫不在意道:“我,被人强奸了。”
似乎高估了自己的抗压能力。
说完,鼻头有些痒,是泪水不知觉流到鼻翼,缓慢的伸手擦眼泪,眼帘微垂,没有哭出声,继续道:“我……”
但是开口他就没绷住,声音发颤到离谱,带着浓浓的哭腔,让他又闭上嘴。
深吸一口气,他想从顾伦怀里下来,但是顾伦没放手:“就前两天,我给你发消息了,但是你没来。”
两人之间,气氛沉闷,寂静了许久。
顾伦的声音才传来,带着难以言喻的暗哑:“我没收到你消息。”
前两天,顾墨臣失踪了,他也一直再找,但是完全没收到顾墨臣的消息。
而且录音里,顾墨臣明明是自愿的,可他又觉得顾墨臣没理由拿这个事骗他。
“信不信随你,反正,反正这就是真实。”顾墨臣用手拦住脸,悄悄擦去眼泪,咬着唇,大声道:“回家。”
虽然猜到解释了,也不会被信。
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有种自讨苦吃的自虐错觉。
“我当然信你,你记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顾伦觉得很不真实,但反射条件还是让他信了。
虽然和顾墨臣关系冷却,总始终是他哥,怎么可能不在乎。
“记得。”顾墨臣侧底绷不住了,抱住顾伦的脖颈抽泣,眼泪全往顾伦的脖子上抹。
那阵子的委屈,终于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让他压抑不住。
就像小时候刚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一样,依赖顾伦。
说到底,他那么多年和顾伦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也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方,更像双方默契的冷战。
长大之后,就没好好哭过。
顾墨臣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我讨厌你…明明是你说的,不管多远,只要我出事了,你就能找到我,但你没有来。”
那是顾伦在顾墨臣小时候说的。
顾墨臣伸出手,想质问,但手上银表早已不知所踪。
真的好不甘心,但凡顾伦来了,他都不会被强,也不会长出一个陌生的花穴。
顾伦也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真的没有收到消息,但是看顾墨臣伸手的时候,他也想起了那块特质的银标。
当时为了好操作,就填了他一人的联系方式。
难道是那么多年没有修理,表坏了?
“先回家吧。”顾伦道。
这种话题,也不适合在外面说。
“背我。”顾墨臣的声音带着哭腔,他
', ' ')('不想被公主抱。
趴在顾伦的背上,顾墨臣眼睛晃过四周灯光,忽然觉得顾伦挺好的。
何曾几时,顾伦也这样背过他,只是那时他很小,小到回忆模糊,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卸下防备,顾墨臣有些小声且无助道:“哥,你知不知道什么毒药,能让一个男人长出阴道?”
这种药,可不就是太歹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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