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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紧赶慢赶到家也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吴妈,宣炀回来了吗?”
“小少爷,您怎么、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阮庭确信宣炀就是被他们抓了,冲到地下室,门口果然守着人,阮庭冷笑,“谁想死就试试拦我。”,阮庭按捺着焦心走到房间门口,一推开门,血腥味重得他快要呼吸不上来,“宣炀!宣炀!”
阮庭冲向宣炀,宣炀被吊在空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阮庭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落手,“还不过来把他解开!快点!”
“我倒是看看谁敢救他。”
阮庭的拳一紧,转过身乖巧叫人,“大哥。”
“一个奴隶把你弄成这样!”,阮珩恨铁不成钢,“你到底要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
“大哥。”,阮庭走向阮珩,“您当心疼我,让我送他去医院行吗?我不要他了,他以后是死是活我再也不问,行吗?”
“行吗?不行!连狗都当不好,现在死还是以后死一点差别也没有,我现在就想让他死!”
“大哥!大哥!”,阮庭张开手挡在宣炀面前,“他如果死了,我也不苟活,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他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我喜欢他就行。大哥,是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也很正常,没有哪条规定奴隶必须爱上自己的主人!”
“胡闹!”,阮珩气不打一处,“你越这样说我越要把他处理了。”
“大哥不要不要!”,阮庭扒住阮珩的手腕,“大哥,我这辈子就没喜欢过几个人,您现在把他杀了,他只会永远烙印在我心里,您是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吗?”
“这…”
“大哥我保证,等他好起来,我再也不会联系他,行吗?”,阮珩一甩手,气得转身离去,阮庭吩咐,“快点快点!送他去医院!”
…
“主人…主人…宣炀知错,求您不要丢…嘶!”,宣炀睁开眼,自己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庭听见声音,缓缓醒来,坐起身看向宣炀,“醒了?”
“主人…奴隶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
阮庭心疼地摸了摸宣炀的脑袋,“原来你说你会死是真的会死啊…放心,我已经和大哥讲好,他再也不会这样对你。宣炀,这几天你受委屈了。”,宣炀摇头,想出声,被阮庭轻轻柔柔啄了一下嘴角,“你的电话快被打爆,我就替你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但还是有一些我不明白,等你自己跟他们说吧,我先走了。”,阮庭没有丝毫留恋离去,宣炀抬起的手抓了一场空。
转眼过了两个礼拜,阮庭从画廊里出来,先前看了许久的画终于到手,电话响起来,“洛~我今天拍卖到了那副画!”
“恭喜。”,司洛用手指卷靳悦的头发玩,“宣炀在医院躺了两天就出院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
“他出院后一直在公司再没回过家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哦~”,司洛笑,“那你也一定不知道你的小奴隶挨个给游、星和我打电话的事情咯?”
“我不知道。”,阮庭咬牙切齿,“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只说惹了自家主人不快,被主人丢弃,想被重新调教,大概就是这样。”,司洛一副八卦样,“你真舍得让他离开?”
“得不到的人我就不要了呗,天下那么多人,难道我离开他会死吗?”
“啧啧啧高手,兰,你这招以退为进着实高,但我听说你那只小狼崽最近可是每晚都去俱乐部认主哦~”
“你刚说他都在公司没回过家。”
“是啊。”,司洛笑得放肆,“公司和俱乐部两点一线嘛~”,司洛看着黑屏的手机向靳悦解释,“瞧瞧,说就好听。有些人沉不住气要去捉奸咯。”
司洛的算盘打了空,阮庭直接冲去了公司。
“跟宣总说我在这等他。”
“抱歉宣总说不论是谁一概不见。”
“是吗?”,阮庭抢过电话按下内线,刚嘀了一声,电话被接通。
“怎么了?”
“我在大厅等你。”,阮庭直接按掉电话,拍拍手坐到沙发上,足足等了半小时,宣炀才出现。
“阮…”,宣炀愣了愣,“我来了。”
“是我来错了。”,阮庭笑得人畜无害,“抱歉。”
宣炀抿了抿嘴,想跪被阮庭淡淡地扫了一眼,顺势坐到阮庭身边,屁股只敢挨一个边,大腿绷着力气,比跪下还难受,“临时有个线上会我才来晚的,主…您别生气。”
“不生气,我哪敢生宣总的气。我还有事,先走了。”,阮庭站起身,宣炀也跟着站起来。
“我开车送您。”
“不用。宣总有时间还是多休息,少往俱乐部跑。”
“请问您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讲?”
阮庭没见过这样的宣炀,在他的记忆里,宣炀是乖顺隐忍的,可现在的这一个,不仅
', ' ')('敢不听话,还敢开口反问他,“随口一说,爱听不听。”
宣炀一直绷着的腰突然弯曲,眼见着要跪,阮庭冷哼一身,宣炀抿唇站起,“我只想要您身边的一个位置,这样也不行吗?”
“是你自己守不住底线,别说得好像错在我一样,宣炀,我真后悔我…算了!”,阮庭朝外走,宣炀匆匆跟上,一路走到地下车库,上次的记忆涌现在脑海,不止宣炀不自在,连阮庭都不痛快,“别再跟着我!”
“主人。”,宣炀快步走到阮庭身前,膝盖一弯跪在阮庭面前,“宣炀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所有的事宣炀都可以解释,只求您给一个机会。”,宣炀抬起头,哀求地看向阮庭,“主人,您那天对大少爷说的话…宣炀都听见了。您上次问宣炀的问题,宣炀现在就能回答您。”
“停。”,阮庭一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封住了宣炀接下来想说的话,“你别搞错了,那时候是为了救你才不得不扯谎,不那么说大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我把你救出来?至于你说的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不计较了~啊~你最后的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阮庭贴到宣炀的耳边,每个字都让宣炀的血液冷上一分,“前尘往事,你我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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