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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他除了受你欺负还会受谁欺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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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阮庭把躲在身后的宣炀往前拉,“叫人呀宣炀~我去把东西放厨房,你们俩聊。”

宣炀没吱声,被阮庭按在沙发上。阮珩见阮庭走了才开口,“还演戏呢?”

宣炀塌下去的腰挺直,“宣炀没有演戏。”

“跪这。主子在的地方,哪有你坐的道理。”,宣炀从沙发上直接跪到地上,阮珩横了一眼,“你敢伤害他,我把你的狼皮扒了。”

“我不会。但希望您别逼我太紧。”,宣炀垂下眼,把眼中的威胁全部藏好,“您把宣炀逼太紧…宣炀如果在主人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

“宣炀你!”

“大哥!你干嘛啊!”,阮庭把宣炀拉起来,“他怎么惹你了你要罚他跪?”

阮珩凶狠的视线在宣炀挂笑的嘴角一扫而过,“是他自己要跪的!关我什么事。”

“是,宣炀是奴隶,在主子们的地方没有坐下的道理。”,宣炀拉阮庭的手,“不关大少爷的事。”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阮庭按着宣炀的肩膀重新坐在沙发上,“大哥~你别不高兴了~那我以为宣炀受欺负了嘛~”

“他受欺负?他除了会受你欺负还能受谁欺负?”

“好好好,大哥,是我错,我错了行吗。”,阮庭一手牵一个往餐厅走,“大哥你坐这,好了,宣炀坐这。我去帮忙。”

宣炀瞥了一眼阮庭,看向阮珩,“您别为难宣炀,宣炀也会做您脚边的狗,大少爷。”

“我没有养狗的习惯。”,阮珩抿了一口茶,“更何况你不是条狗,引狼入室迟早自食恶果。”

“受教。可宣炀在主人面前只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阮珩哼了一声,“藏好你的狼尾巴,不然我迟早把你杀掉祭天。”

“宣炀知道。”

“你们俩说什么呢~”,阮庭坐在两个人中间。

宣炀抽了一张纸巾替阮庭擦掉汗珠,“大少爷在训诫奴隶,让奴隶谨言慎行、小心服侍主人。”

“一说这个。”,阮庭牵住宣炀的手,“大哥~他不只是我的奴隶,我们在一起了!”

“嗯。”,阮珩拿起筷子,“吃饭。”

“谢谢大哥!”,阮庭轻轻地打了宣炀一巴掌,“叫人,你个笨狗!”

“大哥。”

“好了吃饭。”,阮珩见阮庭笑得开心,也真心实意笑了笑,“小庭,他如果负你,大哥帮你出气。”

“好!”,阮庭侧着脸啄宣炀的嘴角,“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宣炀不敢。”,宣炀哀求地在桌下扯了扯阮庭的衣服。

“吃饭吃饭,我饿死了。”

阮庭带着宣炀吃饱喝足,和阮珩告别。上了车,阮庭变了脸,“滚后面去。”

“主人…”,宣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乖乖到了后排,“主人,奴隶知错。”

“脱裤子,内裤留着。”

“是的主人。”

宣炀白皙的双腿被黑色的三角内裤衬得反光,阮庭发动车,吩咐:“到家之前射两次,第三次卡在临界点,我回家再和你算账。”

“是,主人。”

两家距离并不远,宣炀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不求快感,只求能顺利完成任务,宣炀用尽手段射了两次后,开始折磨自己第三次。

阮庭踩下刹车,转过身摸了一把宣炀被精液打湿的内裤,宣炀抖得厉害,“滚去调教室等我。”,自顾自下车,钥匙都没拔。宣炀拿好钥匙,咬住裤子,下了车一路爬进调教室。

宣炀背着手跪在地上,双腿大开,肌肉被绷紧,视线垂落在身前不远处。门被推开又合上,漏进来的冷风让宣炀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主人,奴隶给您请安。”

“嗯。”,不辨息怒、不怒自威,宣炀紧了紧身子,“宣炀,错哪儿了?”

“奴隶不应该自己罚跪。”,宣炀开口,“求主人责罚。”

“知道啊?知道可就好办了。”,阮庭当着宣炀的面按下电话,“是我,告诉客人,单子我接了。”

宣炀背在身后的手指攥紧,“什么单子?”

“啪!”,宣炀摆正脑袋,又是一巴掌。阮庭用了五成力,一巴掌接一巴掌,正反手来回扇,宣炀的呼吸逐渐加重、最后变成粗喘。阮庭停下手,冷哼一声,一脚踢倒宣炀,“把你的内裤塞进你的骚穴里。”

“是的主人。”,宣炀跪起来,腿开到性器快要挨地。宣炀用额头撑在地板上,一手掰着臀肉,一手不加停顿往里塞内裤,整条内裤塞进去,宣炀觉得身后满满当当。

阮庭扯宣炀的头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身前,“宣炀,我这几天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对不起主人。”

“啪!”,阮庭迫使宣炀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啪!”,还红肿的脸又被落下的巴掌印覆盖,阮庭越想越来火,他现在都不舍得罚宣炀跪,宣炀可好,上赶着在家里跪,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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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下手也重了些,打着打着,宣炀眨着带泪的眼睛委委屈屈问:“主人您消气了吗?奴隶错了,要不您在打一阵。”

操!阮庭暗骂,他最近被逼得越来越想骂脏话,“操!宣炀!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被惯坏了的任性小狗活该被收拾得讨饶。

“呜呜呜呜主人!奴隶不敢了!”,宣炀的腰被阮庭踩住。

阮庭手里的软鞭抽在尾椎骨上,“跑!你他妈再给我跑!”,阮庭手里的鞭子像是长了眼,不偏分寸正中一处。

“主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宣炀被死死踩着,浑身上下全是软鞭打出来的檩子,软鞭是阮庭拿手的把戏,专使巧劲儿,劲儿从手柄一路叠加翻倍至尾端,贴在人身上,像是利刃划破皮肉、鞭疼至骨髓,“饶了奴隶!主人!求您饶了奴隶!”

阮庭收住了,像是想到什么,随口问:“我有多久没有吊过你了?”

宣炀剧烈一抖,死死闭上眼,“回主人话,已经四个月二十一天了。”

“很好,那今晚,我们就玩玩那个吧。”

“是,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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