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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听不懂我说话还是故意不想听懂?”
“奴隶选左边的。”
阮庭把手腕露出来,“给我戴上。”,宣炀取出右面的表给阮庭小心系好,阮庭看了一眼宣炀的手腕,“你的晚点再说。”
“是。”
“你知道我小时候犯错了,挨打的是谁吗?”,宣炀摇头,阮庭接着说,“是大哥。”,看见宣炀有些疑惑,阮庭笑,“不明白为什么对吗?很简单,因为大哥比我大,我从小跟屁虫一样跟着大哥,爸妈觉得大哥有义务教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做错事,是因为大哥没有教好,既然是大哥没有教好,所以受罚的是大哥。而我每次看见大哥受罚,下次也不会再犯,因为我知道我行差踏错,会有一个人因为我受罚。”,阮庭轻声喘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话都说到了这一步,哪里还会不明白。宣炀把脸压在阮庭的腿上,“明白,奴隶明白。奴隶做错事,是因为主人没有管教好,所以主人要去受罚,还要让奴隶在旁边看着,从此以后提醒自己不要再犯。”
阮庭揉宣炀的脑袋,“我相信这一次以后,你不会再这样了,对吗?”
“是,再也不会了。”
“我想也是。”,阮庭笑得眯眼,“所以我原本想的是,我们解除主奴关系,换一种关系相处,谁知道你这疯狗和岛上签了那种协议。”,阮庭把手指塞进宣炀的嘴里,用指尖去按压宣炀的牙齿,他的小狗乖乖张着嘴随他玩,“后悔吗?”
“后悔。”
“那也没办法了,我也不能和你解除。怎么办,宣炀,这辈子你都只能做我的狗了。”
“奴隶愿意。”,宣炀腼腆地笑,“奴隶所求只有这一样。”
“哦,行,求的只是当我的狗是吧?行,那让主人再给你找个新的主人。”
“奴隶错了。”,阮庭的手指还在嘴里,宣炀抬起头,努力说清楚,“奴隶不是这个意思。”
“哼,表我也不给了,我换个人给。”
宣炀要哭了,“对不起主人,求您扇烂奴隶的嘴,求您不要送给别人。”,宣炀抬起包着绷带的手腕,“求您送给奴隶。”
“咳咳。”
阮庭脸上一红,抽出手藏在身后,“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来得不凑巧,正看你们耍花枪呢。”
“不是不是。”,宣炀已经笔直地站在床边,阮庭拍了拍床,“哥,别站着,坐这说嘛。”
阮珩刚一坐下,宣炀就抿着嘴跪在了阮珩面前,阮庭看了一眼宣炀没出声,宣炀咽了咽口水、开口:“大哥,没保护好小庭是宣炀的错,宣炀向您发誓,再也没有下一次。宣炀愿意拿命珍惜他,求求您成全我们。如果您不放心,宣炀愿意每天和您汇报我们的情况。”
“我要你们的情况干什么。”,阮珩无语,突然有些明白阮庭的心情,“监视你的人我已经撤回来了,宣炀,你听好,如果小庭下一次再受伤,我就是把他腿打断,都不可能让你再见到他,你听明白了吗?”
“宣炀明白。”
“明白了还不起来。”
宣炀恭恭敬敬磕了一下头,“谢谢您成全。”
“这不对劲啊!我受伤,你还打断我的腿,你为什么不打断宣炀的腿!”
“因为只有你死乞白赖非要去见宣炀。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宣炀低着头抿嘴笑,阮庭哀嚎。
“留点面子行不行!”
“你追宣炀追得你们全校都知道,还要什么面子。”,一说到这个阮珩就恨铁不成钢,“我真服你,我们阮家的脸可算是被你丢尽了。”
“…行,我睡了,你俩打包给我一起走。”
宣炀笑不出来了,“主人,奴隶也没惹您…”
“就属你最坏!明明喜欢我还对我爱答不理的!害我追你追得费劲成那样,最后还要被大哥笑!我今晚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给我难追!”
“主人,奴隶错了。”
“好了,差不多得了,跟我秀恩爱呢?”,阮珩拍了拍阮庭的手,“我要回去了,这几天有活动,既然你没大事,宣炀在这里照顾你就行。”,阮珩站起身,僵硬生疏地拍了两下宣炀的肩膀,“我弟弟靠你照顾了。”
“是,请您放心。”
“谢谢大哥!大哥我爱你!”
阮珩一边摆手一边往外走。
“宣炀。”
“是,您说。”
“现在想想我真的好丢人啊,全校都知道我在追你、全校都知道你对我爱答不理。”
“那…在公司换奴隶追您,然后您爱答不理?”
“那不行。”
“那…”,宣炀绞尽脑汁。
“宣炀。”
“是,奴隶在。”
“你笑一个。”,宣炀冲着阮庭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阮庭抬起手,宣炀拉着手坐下,“喏,你一笑我就想跟你牵手,怎么做到爱答不理。”
“主人
', ' ')('…”
“非要叫的话,叫老公试试呢。”
宣炀红着脸从床上起来,抱着水壶往外跑,“饶了我吧,阮庭哥哥~”
“你这个欠操的小狗!”,阮庭看向自己的裆,苦笑,“给我等着!”
“谁把我们兰惹了?”,席闻推开门,“精神恢复得不错。”
“闻哥。”,阮庭气哼哼,“以后没有茶招待你了!”
“别呀,没有我,你们俩还磨磨蹭蹭呢。”,席闻笑,“怎么光找我算帐,洛也参与了!我举报,是不是能坦白从宽啊?”
“你们谁也跑不了~”,阮庭正色道:“谢谢闻哥。”
“别,顺水人情。”,席闻拍了拍阮庭的脑袋,“你闻哥是不是从来不骗你。”
“是!谢谢闻哥!”,阮庭抱住席闻,“宣炀帮你在阿煜手机里安装了追踪软件,不用谢啊~”,席闻的眉眼染上笑意,阮庭松开席闻,“我和宣炀希望你们也能幸福。”
“会的。”
“楼主,奴隶给您请安。”
席闻一侧、避开,“别搞这个,再让我把腰扭着。”,席闻直视宣炀,“我上次问你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是。”,宣炀扇了自己一耳光,“奴隶不该试探主人的心思,奴隶该完全相信主人。”
“记得你那时候的绝望感觉,人被试探多了,是会心寒的,宣炀。很遗憾,这些…我经历了才知道,现在还在赎罪呢。”
“奴隶谢谢楼主教导。”
“好了。小庭,既然好了就回吧,天天赖在这,工资我不发的啊。”
“抠门!”,阮庭冲着席闻的背影吐舌头,“还跪着干什么?”
“主人,奴隶上次没赔钱,是因为主人帮忙向楼主说了好话吧。”,宣炀垂着头。
“啊呀~脑袋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阮庭躺回床上,歪着脑袋冲宣炀抛媚眼,“可能一个吻可以回忆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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