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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回到家,看见地上还都是玻璃渣,好不容易顺畅的气血又逆流。
“阿煜阿煜,你起来,咱们出去住。”,阮庭伸手去扶钟靖煜,“别在这睡了。”
“可是我好累啊,让我先睡一会行不行?”
阮庭内疚又自责,“对不…”
“停停停!宣总,帮我换下药,我和你们出去住。”
阮庭压下钟靖煜试图起来的肩膀,“等宣炀给你换好药,你就先睡一觉,咱们明天再出去。”
“好。辛苦宣总~兰给我换药差点把我弄死在这。”
阮庭也觉得累,原本是心累,现在确认宣炀安全,才后知后觉身体更疲乏。阮庭躺平在床上,仔细想了一想其实还是很生气——宣炀不信他,还一副来捉奸的架势。
“主人。”,宣炀合上门,跪在门口,不肯再靠近阮庭一步,“奴隶不自爱被别人碰了,不仅要麻烦主人来救奴隶,还害主人受了伤,奴隶难辞其咎,求您送奴隶去游先生那里重新立规矩。”,宣炀恭恭敬敬渴了一个头,伏着没起身。
“…”,啊,果然一讲话还是忍不住想直接掐死他,阮庭暗自磨牙、坐起身,“过来看着我说。”,宣炀爬近,刚一挺直腰就被阮庭一巴掌扇歪脑袋。阮庭两只手都有伤,一巴掌下去,自己也疼得目眩,压下痛哼、稳住声音,“你现在除了这些没用的屁话,就没有别的什么想和我说么?”,宣炀不作声,阮庭点点头,抬手指向门,“行,那你可以出去了,我想睡觉。”
“…我有。”,宣炀握住阮庭的手腕,心疼地给阮庭的手心吹气,“我有想说的...我想跟你求饶,还想跟你道歉。我这些天里每一天都在想能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可我想不到,小庭,我真的想不到,对不起。”,宣炀佝偻身子,用额头压住阮庭的膝盖,“但你说的那些我不认,我没有受委屈、没有受伤也没有在心里藏事。没有低温蜡烛不算什么,就算是你要把我丢进蜡缸,我也愿意的。而且我也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在吃醋,我在生气你怎么能刚把我丢掉就找别的狗代替我的位置,我那天只想确认究竟是谁这么厉害。”,宣炀的后脖颈被阮庭轻轻捏了几下,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小庭,吃醋而已,你怎么能说是我怀疑你、质疑你呢?”,眼泪打湿裤子,宣炀被阮庭揪着后衣领按在床上。
阮庭凑到宣炀耳边轻声问:“你这不是很会解释么。刚才你是不是求我把你送回游那里立规矩?”
“是。”
“不用那么麻烦。宣炀,明天我亲自和你算帐,就算你痛哭求饶我也不会停手,除非我气消,懂吗?”
宣炀点点头,“奴隶懂。”
“陪我睡觉。”,两个人衣服裤子都没换,斜着并排躺好。阮庭随手把被子一卷,一半的被子还压在身下,自己的身上只搭了一个被脚,一手搂住宣炀、一手搭在宣炀的腰上,“困死我了。”
“主人,门还…”
“随它。”
宣炀看向阮庭睡着的面庞,偷偷亲了一下阮庭的嘴角,“祝您好梦,主人。”
…
“牛哇这房间~”,钟靖煜休息好后又活蹦乱跳,手机刚一开机就响起来,“兰!!救救我!!”
阮庭瞥见屏幕上“主人”两个大字一阵胆寒,咽下口水接听,“闻、闻哥。”
“小庭?”
“是…阿煜在我这,他帮我…嗯…就是…”
“电话给他。”
“闻哥,我错了!您别和阿煜计较行吗?”
席闻失笑,“你这是被他捏住什么把柄了?”
“阿煜真的是为了帮我才及时没回去的!闻哥,真没骗您,您大人大量别和阿煜计较了好不好~?”
“懂了,他不是握住了你的把柄,他是又骗你了。”,阮庭听席闻说完,脸色越来越沉,“钟靖煜!死过来接电话!”,阮庭眯着眼看钟靖煜畏畏缩缩挂掉电话、又乖巧可人跪在自己面前,“你又骗我?”
“小祖宗,总不能没死在外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吧?是是是,阿煜错了,跪求兰先生息怒。”
“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主人说如果我再不回,他就打断我一条腿再把我栓到大楼门口当看家瘸腿狗。”
“这方法一听就是闻哥的作风,那你赶紧回去吧,替我向闻哥代好。”
“一定带到。”,钟靖煜挤入阮庭双腿间,抱住阮庭,“别吵架了,怪折磨人的。”
“我知道,赶紧去吧。”
钟靖煜一走,房间变得安静,宣炀瞥了一眼阮庭,跪到他的脚边,“主人,奴隶求您原谅,奴隶知道错了。”
“走,带你去我的刑室看看。”,阮庭带宣炀上了车,开向他的地盘,其实那里就连他自己都很少去,除非是接单,不过后来他和宣炀在一起,这些单子也接得越来越少了。
“到了。”,入眼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小楼,门口带着一个小花园。阮庭走到门口,“脱光再进。”
', ' ')('“是的主人。”,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紧张,宣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人也开始抖。进了门,阮庭不在,宣炀合上门跪在玄关等,很快,阮庭重新出现。
宣炀抬起头看阮庭,阮庭有些偏长的头发被扎成一个小揪,衣服换成了打着蝴蝶结的藏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脚上踩了一双锃亮的流苏皮鞋。阮庭把一个皮质项圈扣在宣炀的脖子上,“跟我来。”
“是的主人。”
阮庭走进电梯,按了4层。房间里红色的厚绒地毯铺满在地,不会让跪着的奴隶受什么苦。一出电梯就是一眼看完的巨大房间,全封闭的房间自带空气循环系统,虽然没有窗户,但完全不会觉得不透气。三面镜子将空间无限放大,阮庭往里走,打开灯,四周摆放的鞭子让宣炀打了个激灵。阮庭按了一个墙上的按钮,巨大的X刑架从地板下缓缓升起,“过来。”
“是,主人。”
宣炀站起身,踩进刑架底层的坑,脚腕被包裹着长绒布的宽扁圆环卡住,宣炀抬起双手,被同样的圆环扣住,宣炀尝试着动了动,丝毫动弹不得。阮庭拿着一个阳具重新回来走到宣炀身后,“放松。”
“是,主人。”
阮庭把并不夸张的阳具轻松推进宣炀的身体深处,另一只手从刑架后侧拧出一根伸缩杆,连接在阳具下方固定。阮庭锁好,走到宣炀面前,“奴隶,告诉我你的名字。”
“奴隶名叫宣炀。”
“为什么受罚。”
“因为奴隶不爱惜自己惹主人生气,还对主人耍性子。”,阮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宣炀补救似的又加了一句,“而且奴隶总让自己受委屈。”
“今天刑罚内容是否清楚。”
“奴隶清楚,罚到主人消气为止。”
“宣炀。”,阮庭的手指揉搓宣炀的乳珠,宣炀“嗯?”了一声,“需要口塞吗?”
“奴隶可以不要吗?”
“可以。今天的规矩只有一条,受罚不许借力,其余的~没有任何限制。”,阮庭把手向下摸,“让主人告诉你这个不听话的奴隶…故意纵容的下场。”
“是,一切听从主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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