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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无话可说,这简直就是人家挖了个坑,他还自作聪明地往里跳,“宣炀,其实我...”
“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的。”,宣炀推开阮庭的手,“我先去洗澡。”
“...噢。”
阮庭坐在床上,思前想后觉得要不还是直说算了,本来他就不擅长骗人,还免得让宣炀一个人乱猜。正琢磨说辞,突然听见浴室传出压抑的痛哼声,阮庭心里一慌,抬脚往浴室跑,一把扯开浴室的门就看见宣炀跪在地上,水已经将血冲淡了,但还是有新的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你胡闹什么!”,阮庭伸手去拉宣炀,“起来,阿炀,我们去找黄主任。”
宣炀抬起眼,充血的眼睛显得可怜又委屈,“你嫌我脏,我洗干净行吗,我...我洗掉一层皮就好了,小庭,等我不脏了,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阮庭的嘴里比心里还苦,就算吞了黄连都没这么苦过。阮庭跪在地上揽住战栗的宣炀,“我没嫌你脏,宣炀,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嫌你脏。我今天下午是去看心理医生了,我怕你担心才没敢和你讲实话。我把你逼成现在这样,所以我想去看看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阮庭轻柔地亲宣炀,“我没有嫌你脏,宣炀,怎么我说的话你就是不肯听呢。”
“呜呜呜可我就是脏了呜,我被别人碰过了!”
“不脏,阿炀,不脏,你乖,别这样,我心疼。”,阮庭握住宣炀的手腕,让宣炀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你看我都心疼哭了。”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小庭。”
宣炀不肯去看医生,阮庭逼不得已只好自己替宣炀处理,可他技术太差,弄得宣炀浑身发抖,“阿炀,你别那样想好吗,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可你不肯碰我。”,宣炀蜷成一团,“我听见你在浴室...你宁可自己撸,你都不肯碰我。”
“不是,我不是不肯碰你,阿炀,我不碰你是因为你后面受伤了。当时罚你的时候,我给你插震动棒,那是因为快感能帮你减轻疼痛,而且那天我选的那根你能轻易吃下去对不对?你也知道我那里,我会再次弄伤你的。”,阮庭把宣炀抱紧,“阿炀,我是舍不得碰你,我怕你受伤,所以你乖乖的好不好。”
“呜呜。”,宣炀埋进阮庭的怀里,哭得伤心,阮庭忍受不住地跟着掉眼泪。
“阿炀,我绝对没有嫌你脏。罚你是因为你受了委屈不肯和我讲、还藏在心里,那是你曾经亲口答应过我的,可你没有做到,所以我才罚你。不碰你是因为你受伤了,你都受伤了,我得多变态才碰你啊?至于今天,我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阮庭不耐其烦一遍又一遍解释,好说歹说才终于哄着宣炀睡着。
阮庭一晚上没怎么睡过,第二天一大早,阮庭刚一睁开眼,宣炀也跟着醒了。
“早啊宝贝。”
“你没睡好。”,宣炀环住阮庭的腰,“都有黑眼圈了。”
“少胡说八道的。”,阮庭笑着去啄宣炀的唇,“我睡好了啊,还做了个好梦。”
“什么好梦?”
“还能是什么好梦,梦见把我们宣总喂饱了呗。”
宣炀脸红,“您又在逗奴隶。奴隶去给您准备早饭。”
“不用,咱们出去吃呗,今天还要回公司。”
“好,也行。”
两个人随便吃了点,阮庭坐进驾驶,“我送你去公司,然后我要去画廊拿样东西,我没骗你,今天是真的要去画廊。”
“我陪你去...行吗?”
“行啊,怎么不行。”,阮庭给宣炀系好安全带,又亲了宣炀一下,还捏了捏宣炀的耳垂,“我们家小狼崽子真黏人,真好,我就乐意被你黏着。”
“嗯!”
阮庭怕宣炀多想,小跑着进了画廊又小跑着回来,坐在车上轻喘,“你的礼物,阿炀,我早都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时间过来拿。”
“是什么?”,宣炀看起来很高兴。
“等会到公司给你看。”
“好!”
刚进公司,宣炀就迫不及待拉着阮庭往办公室走,合上门,眨巴着眼睛看阮庭,“主人,礼物~”
“你先坐这。”,阮庭扯住宣炀的胳膊让他坐下,自己坐进宣炀的怀里,从布袋里取出一个项圈,宣炀配合地高高抬起下巴。
“谢谢主人!”
“谢屁。”,阮庭抬手打了宣炀一下,把项圈放在宣炀手里,“你给我戴。”
“什么?!”
“我说你、给、我、戴~”,宣炀呆楞着半天没动作,阮庭失笑,拉住宣炀的手,“快点啊~阿炀,发什么呆呢~”,阮庭见宣炀还是没动作,板下脸,“宣炀,主人的命令也不听了?”
“主人...”
“快点!”
“是。”,宣炀的指尖冰得阮庭一个激灵,“...这样行吗?”
“不行,太松了。”,阮庭握住宣炀的手,将皮质项圈逐渐收紧,最后勒住喉结,“项圈的位
', ' ')('置最好是刚好压住气息但不会真的让人难受。宣炀,再往后扣两个,嗯,行。”,宣炀收回手,阮庭转了转项圈,“还挺有趣的?”
“主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宣炀的脸冷下去,笑意尽失。
“等会跟你解释。”,阮庭又从绒布袋里取出一条银链,“喏,把这个也给我扣上。”
“阮庭!”
“叫谁呢你?听话。”
宣炀咬着牙把银链扣上,支撑不住地哀求,“不要这样好不好,主人,奴隶求求您不要这样。”
“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呢。”,阮庭自顾自把银链从自己衣服左边袖筒穿出来,银色的链子从袖口滑出,阮庭右手捏住银链末端,在宣炀右手手腕上绕了一圈扣好,“我就知道这个长度刚好。宣炀,扯扯、试一下。”
“不。”
“听话~”
“不!”,宣炀用手去扯链子,指甲把手腕的表皮刮破,宣炀还在发疯般扯,“不要!我不要!阮庭!我不要!”
“别闹~”,阮庭捧住宣炀的脸亲,宣炀不肯让他亲,左右摇摆脑袋,“阿炀你这么拽,我好疼啊~”,宣炀僵住不再乱动,阮庭看准时机抱住宣炀把他狠狠亲了一顿,“我们家宣总不是没有安全感么,那就把我栓你手腕上,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到哪儿你也跟到哪儿。绑定在一起~”,阮庭勾起链子低头看,“链子好像有点细?”,阮庭笑得开心,“扯扯,我也想感受下这是什么感觉。”
“不。”
“阿炀~只是个项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
“我们家宣炀怎么这么难哄啊。”,阮庭自己扯了扯链子,“唔,没想到还挺有存在感的。”,阮庭从宣炀怀里起来,被链子挂住、猛地回身弯下腰,“呃嗯!”
“小庭!”,宣炀扯着手腕的链子硬生生往外拉,“我不要!我说了我不要!”
“宣炀。”,阮庭撑在宣炀两侧的扶手上,脸冷下去,“我现在说话没用?怎么说什么都要说好几次,你又不听话了是吧?”
“不是、不是!但奴隶求主人不要这样!”
“站起来。”,阮庭冷笑一声,“不站?行,那我跪这。”
“我站我站!您别动!”,宣炀站起身,被阮庭拉着手走到原先坐着的办公桌前。
阮庭把文件夹全塞到宣炀怀里,又推着椅子、把椅子推到宣炀的椅子旁边,“好了,以后我就在这工作,真不错,离我们家宣炀更近了。”
“小庭...”
“嗯,我在呢。”,阮庭抽出宣炀的抽屉,握住宣炀的手腕,把被他自己抠破的地方贴上创口贴,又弯下腰亲了亲,“阿炀,有事找我就扯链子,扯了才许说话,不然不许说。”
“不要,奴隶求您,不要这样,真的求求您了。”
“你像现在这样不守规则的话...嗯,扇耳光怎么样?”,阮庭冷笑,抬手、干脆利落扇了自己一巴掌,“惩罚就像这样。”
“...小庭!”,阮庭又抬起手,宣炀崩溃地抱住阮庭的手,“我遵守我遵守!我听话!”
“很好。”,阮庭推开宣炀,坐在椅子里,“我要开始忙啦,阿炀~今天好多事等着我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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