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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抱着宣炀进了浴室,刚把宣炀放在地上,就被宣炀发狠按在墙上。阮庭挑起眉挑衅:“哟,瞧瞧,是谁家的小狼崽子又想对主人下口了?”
“阮庭家的。”,宣炀的胳膊抖得厉害,花洒被握在手里也跟着晃,可宣炀执着地用另一只颤抖的手为阮庭涂抹洁面乳,“不要睁眼睛。”,宣炀的心从事情发生到现在,第一次如此平静,他开始尝试回忆那天晚上的事,发现不管他怎么想,都只能想起阮庭。宣炀轻声笑起来,将涂抹的泡沫洗净,露出阮庭的干净脸庞。
阮庭听见宣炀笑,自己也跟着笑,“笑什么呢阿炀。”
“嗯?”,宣炀把花洒挂回去,轻轻柔柔吻上阮庭,亲了没几秒就松开,“在笑你,不管我怎么努力回忆那天晚上,都只能想起你,我一想到你就忍不住笑。”
“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阮庭被宣炀拉到怀里,顺从地拿半湿的脑袋蹭宣炀的脸,“我快害怕死了,每天晚上做噩梦都是你被欺负了喊救命,可我什么用都没有,我用尽办法也不能救下你,你就趴在我怀里一个劲哭,说你很脏要离开我。”,阮庭的指甲抠在宣炀的后背上,求救似的,“阿炀,还好只是做梦。”
“就是做梦,永远都不会发生。”,宣炀见过各式各样的阮庭,如此脆弱崩溃的阮庭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小庭,你别难过,我不会离开,我向你发誓。”
“啊...嗯。”,阮庭安抚地揉宣炀的脸,“哎哟,不说这个,还把你说难过了,我都不难过~”,阮庭推开宣炀的手,“洗澡洗澡,洗完澡好干正事。”
“什么正事?”,宣炀把洗发水的瓶子递给阮庭。
阮庭垂着眼挤泡沫,没瞧见宣炀的表情,“床上的正事,还能是什么正事。”
“床上能有什么正事,只有公司才有正事。”
“嘿,你现在翻脸不认人啊?”,阮庭搓好头发,站在花洒下冲,宣炀站在旁边抿着嘴偷乐,“快点儿的你,少给我磨蹭!”
“是是是。”
两个人洗好澡,阮庭迫不及待扯着宣炀的头发将他推倒在床上,“你知道吧,我真的忍了很久。”
“知道。”,宣炀垂着眼,用手轻轻揉阮庭被内裤包裹的性器,“您这反应也太快了。”
“不要‘您’,你这一‘您’,我差点阳痿。”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以前还说你不喜欢我呢!”,阮庭想到这个就来气,“坏东西!”
宣炀无奈,好像每次说到这里,阮庭都会很在意,“求老公狠狠教训我。”
“叫老公越来越顺口了嘛。”,阮庭压在宣炀的身上,“心里是不是早想这么叫了?”
“...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你脸红什么。”,阮庭凑上去亲宣炀的耳朵,舌尖顺着耳廓向下滑,湿润柔软的舌头轻易就让宣炀发颤娇喘。阮庭的左手不老实地滑进宣炀的内裤,被布料绷着的性器被阮庭用手托了出来,宣炀的腰肢摆动,喘得越发厉害,可阮庭像是入定的老僧、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化过。阮庭把宣炀的耳朵亲到湿漉漉,离开前用牙齿磨了一下耳垂,“喘得这么厉害,这就开始了?”
“喘成这样你都没碰我,我在反省是不是该叫得更骚一点。”,宣炀护着阮庭的腰转了一圈,岔开腿跨在阮庭的身上,趴下去,用牙齿咬出内裤的边缘往下扯。宣炀是害羞的,被训练的时候不是没做过,往常阮庭兴致来了也这么做过,可他这样主动地勾引还是第一次。宣炀不断下拉,唾液把内裤边缘打湿,宣炀一吸溜口水发出动静,耳朵尖立刻烧起来。宣炀粗喘着松开,转而凑上去张开嘴含进这凶器。
阮庭的手就在宣炀的脑袋上,可他不是想要压迫宣炀低头吞吐,而只是单纯地想摸摸宣炀。宣炀的眼神是驯服的,他睁着眼睛看向阮庭,被阮庭轻飘飘一扫,立刻就错开眼、低下了头。宣炀的右手轻捏在性器的根部,左手将两颗肉球收在手心揉搓,脑袋上上下下反复吞吐肉柱,阮庭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宣炀吞吐得更加卖力,还配合着哼哼唧唧。
“阿炀~”,阮庭享受宣炀的服侍,“你这么勾引我,我是真受不住。”,阮庭扼住宣炀的脖颈将他面朝下压在枕头上,“老婆,我要准备吃你了~”
“吃,要被老公吃。”,宣炀呼吸不畅,反拧双手把自己的内裤脱到大腿上,细长的手指按在臀肉上泛红,用力拉开,小穴有些紧张地开合,“要老公进来。”
“很乖。”,阮庭手上持续收力,宣炀的呼吸更加微弱。
“呃——啊~嗯呃~唔!老公~快点~”,宣炀艰难吞咽口水,他的双手已经脱力垂在床单上,“老公,撑得太满了。”
“...”,阮庭发自内心想问问宣炀“你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把扼住宣炀脖颈的手顺着宣炀身体和床单的细缝钻了进去、托起宣炀的小腹,“乖老婆,腿向上收一收。”
宣炀的腿努力抬上去,身体重心完全依仗阮庭,“好~”
', ' ')('“乖老婆。”,阮庭的胸口贴在宣炀的后背上,宣炀侧着脑袋和阮庭亲在一起。阮庭缓慢轻柔地开始挺动腰部,他能感受到宣炀在发怕地发抖,可宣炀没喊停,他就不想停下来,他们两个人为了能够迈过这道坎已经付出了太多,同样的罪,不管是他还是宣炀,都无法承受第二轮。
“呜!出去、不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庭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宣炀突然有些抗拒,“不要、好疼呜,好疼啊小庭!我好疼!”
“阿炀,你知道是谁在进入你吗?”
“不要呜呜不要碰我!小庭会不高兴的,不要碰我,求求你了!”
阮庭咬紧牙,直接穿过宣炀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几步走到镜子前,将宣炀压实在镜子上,“宣炀!看着镜子!”
“呜呜不要——”
“宣炀!”,阮庭恶狠狠在宣炀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宣炀吃痛、显得清醒了一点,“看着镜子宣炀。”
“是。”,宣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带潮红,双腿大开,阮庭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老公呜呜。”
“不许哭!好好看着,宣炀,是我在进入你,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都只有我能给你。”,阮庭和宣炀的目光紧紧缠绕,“记住了吗?你的一切情绪都只许受我的影响。”
“把我放下来。”,宣炀左手的手心贴在镜子上,右手回身按住了阮庭的腰,“我不躲,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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