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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快吃早餐~这家超好吃~”
“阮特助真是贴心,真不愧是顶级助理~”,方芳接过,“谢谢您专程送一趟~”
“再这么阴阳怪气我可不给了啊。”,阮庭凑近方芳,小声询问:“那个…芳姐,就是…嗯…总发脾气要怎么哄好?”
“和宣总吵架了?”
“我可没吵,是他单方面生我的气,不对,应该是他单方面给我甩脸色。”
“那你…宣总早。”
宣炀点点头,看向阮庭,“你不是说就送个早餐吗?我以为你是要在这做早餐呢,还要多久?一个小时够吗?”,宣炀的连珠炮打得阮庭来不及反应,“要不干脆把你办公桌也搬来这里好了。”,宣炀说完就一甩手走了。
“…”
“…”
阮庭耸肩,“喏…如你所见,就是这样。”
“这是吃醋了。”,方芳当机立断远离战火的中心——阮庭,“哄去吧,这明显就是吃醋了等着你哄,谁知道等了半天等来一场空,只好气急败坏来让某、位知道这个秘、密。”
“…这算哪门子秘密,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不高兴,给我吊了一上午脸色了。”,阮庭无奈,“你慢慢吃,我先回屋哄祖宗。”
“阮特助慢走~不送~千万记得告诉宣总,这可与我无关啊~”
阮庭推开门,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向宣炀招了招手,“宝贝过来吃早饭~”,宣炀沉默地翻了一页文件没动,“阿炀~祖宗~大大大祖宗~宣炀哥哥~来吃嘛~都要冷啦~”
“你先吃吧,我看完文件就过来。”
“我可说了两遍了啊。”,阮庭咬下一口,好吃得眯起眼,“我相信宣总一定懂得事不过三的道理。”
“…”,宣炀抿着嘴看了一眼阮庭,手指在膝盖上蜷缩在一起,还是没动。
“成,那我自己吃。”,阮庭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吃完了属于他那一份的早餐,阮庭吃饱喝足,开始慢条斯理擦沾了油渍的手指。宣炀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阮庭面前,阮庭用指尖向下一指,宣炀愣住,随即僵硬地跪在阮庭脚边。阮庭用吸管戳开豆浆放到宣炀嘴边,“不许咽。”,宣炀嘬了一口,“嗯”一声提醒阮庭。阮庭收回豆浆,反手一耳光扇在宣炀的脸上。
“嗯呃!”,宣炀摔坐在地,因为没预料到阮庭要动手,豆浆喷出来不少。
阮庭抽了纸巾再一次擦干净自己的手,把豆浆送到宣炀面前,淡淡道:“再来。”
“啪!啪!啪!...”
宣炀就这么来来回回被扇了八下,整杯豆浆一半喝进肚子里、一半喷在阮庭的袖口上,阮庭倒是没计较被打湿的袖口,第九次把吸管送到宣炀唇边,“都喝了吧。”
“是,主人。”
阮庭喂完,随手把空了的杯子丢进垃圾桶里后拍了拍手,“跪在这反省一下为什么没有吃到早饭。”,阮庭站起身,把专门留给宣炀的那一份早餐一拢,丢进垃圾桶,“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和我一起吃饭了。”
“您怎么能这样呢...”,宣炀挨打的时候没哭,现在一开口带着心碎的哭腔,“您为什么这么对我。”
“事不过三,我警告过的。”,阮庭抬脚,轻而易举就踹倒了宣炀,“滚开,有没有点眼力见。”
“不要,奴隶错了,求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机会。”,宣炀慌乱地紧紧抱住阮庭的脚,“主人,是奴隶错了。”
“机会?”,阮庭踢倒垃圾桶,“五分钟内吃完你的早餐就有机会。”,阮庭瞥了一眼滚到毛毯上的糖圈,抬起脚尖碾上去,“不许剩下。如果连狗都当不好,以后就滚出去当野狗吧。”
宣炀从没有被阮庭这么羞辱过,往常真惹生气了,阮庭最多也只是不许他用手吃东西,可现在阮庭恶意地将食物碾碎压扁,而他确实和翻垃圾桶找食物的野狗没有半点儿区别。宣炀一边无声哭泣一边将糖圈吃掉,可剩下的太多,最终宣炀用尽全力也没能吃完,“呜呜呜,主人,奴隶错了呜呜,奴隶真的吃不下了,求求主人呜。”
阮庭黑着脸站在宣炀面前,看了一眼剩下的,没多强求。阮庭用脚尖点了两下,“跪好。”,吩咐完就自顾自去了方芳的房间。
阮庭敲了两下门,走到方芳面前,指节轻叩桌面,“芳姐,现在有空着的摄影棚吗?”
“我看看…”,方芳点开文件,“…嗯…今天全安排满了。”
“给我腾一个出来,现在。”
“啊,好。”,方芳瞧见阮庭的脸色特别难看,“怎么了这是?”
“你们宣总没事找事,我只好花点时间陪他玩玩。”,阮庭看了一眼方芳的电脑,“今天把宣炀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
“啊…可是…”,方芳的手指点在行程上,“晚上八点半的这场,没办法推。”
“知道了,到时候我直接送他过去。”
“欸,好。”,阮庭转身要走,方芳连忙起身,拉住阮庭的袖子,“小阮先生…您这怒气能不能看在我的
', ' ')('面子上收着点儿?晚上是颁奖典礼,颁奖完还有宴会,宣总得去交际,真的不能缺席。”
“好,答应你。”,阮庭走回办公室,抱着胳膊斜靠在门上,“内裤脱了塞你后面那张小嘴里。”
“是,主人。”,宣炀简直像被赦免似的,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阮庭的命令后见阮庭没动,膝行到阮庭的面前,攀住阮庭的膝盖,“主人,奴隶求您原谅,求您别生气,是奴隶错了呜呜。”
“闭嘴。”,阮庭弯下腰攥着宣炀的头发将他拖行到玻璃窗前,“欠收拾。”,阮庭说完,扼住宣炀的喉咙,逼宣炀把侧脸压在玻璃上,“是不是我太久没发火,让你误以为生病了就能一直蹬鼻子上脸?”
“呜呜呜不、不是,不是的主人。”,宣炀害怕地直打哆嗦,双手拧在身后拽着阮庭的衣角,妄图借此得到一些安慰。
“宣炀,是时候该重新立立规矩了。”,阮庭松开手,冷眼看着宣炀双手按在他自己的脖子上咳嗽得缩在一团。等宣炀缓了一会,阮庭转身向外走,临转身前丢给宣炀一个口罩,“穿上裤子跟我走。”
“是,主人。”,宣炀泪眼婆娑——一半是因为生理性眼泪、一半是被阮庭吓的,连问去哪儿都不敢。
刚一出电梯,就被早上给了早餐的前台小姑娘问好,“阮特助,宣总。您二位是要出去吗?需要我这边替您二位备车吗?”
阮庭回过身看了一眼宣炀,宣炀慌乱地错开眼低下头。阮庭笑着谢过好意,“不用麻烦,宣总突然有几声咳嗽,我开车送他去医院。对了,今天所有预约都推到明天,如果有特别着急的,就给访客留我的电话,让他们直接来找我。”
“好的阮特助。”,小姑娘看着一前一后走出去的两个人,第一次感觉平时笑嘻嘻好相处的阮庭带着说不出的强势。
阮庭走到车门前,瞧见宣炀试图拉开副驾驶的门,“滚后面去。”
“...是,主人。”,阮庭为了方便接送宣炀,把原先的那辆车换成了库里南,可再宽敞对宣炀也没有什么意义。
宣炀抬脚跪了进去,他不觉得自己现在是配坐着的,阮庭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没作声就将车飞快地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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