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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炀在黑暗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站起来,阮庭已经睡熟,他也到了答应阮庭赴会的时间。宣炀在阮庭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做个好梦。”
宣炀一路开着阮庭的车提前到了会场,找到了正在忙着调度的方芳,“芳姐,我要去哪儿?”
“从这个小门进去,往里面直走就是,门口都贴着名字的。”
“好。”
“欸,等等。”,方芳拉住宣炀的手腕,绕着转了一圈,“怎么没见我们小阮先生?”
“…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宣炀无奈地笑了笑,“他突然病了,就我一个人。”
“啊,成,赶紧收拾去吧。”,方芳摆摆手打发宣炀。
“嗯。”
宣炀推门走进化妆室,有些疲惫地合上眼,身后的化妆师安静又专业地替宣炀化妆。过了好一会儿,脸上的工具停下,宣炀睁开眼,朝着化妆师点头笑笑就推开椅子去主会场。
“宣总别来无恙。”
宣炀勾起笑意停下脚步转回身,“劳闫总惦记。”
“如果丰坊能像兰庭的发展一样好,我一定也会像宣总这么意气风发。”
“闫总过奖,兰庭还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不足挂齿。”
“原来现在兰庭还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啊~?”
宣炀一侧头,说话的是个打扮精致的干练女人,哭笑不得道:“齐总也要笑话宣炀了吗?”
“没啊,我就是在想,如果兰庭是小公司,那恐怕丰坊得算破产清算的那一类了...?”
“呵,好男不和女斗!齐总有这个功夫,不如想想风心能卖多少钱吧!”,闫肃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宣炀和齐晟相视一笑,宣炀无奈:“齐总怎么次次都要这么刺他。”
“我可不像你那样八面玲珑的,见到他那副样子我就上火。走吧?”
宣炀抬脚跟了上去,“风心现在…”
“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好,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宣炀一定帮忙。”
“谢谢。”,齐晟笑起来,“有宣总这句话我放一百万个心。”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齐晟失笑摆手,“那位嘴里的话你也信?”
“我不信,但我怕你强撑着不肯说,毕竟当初兰庭受到围攻的时候也是你撑了一把。这个人情我一直记着不敢忘。”
“哪有那么夸张,没有我,兰庭也不会有什么事。就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你都念叨多久了~?放心,迟早让你还回来。”
“好。”
晚宴上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宣炀端着酒杯穿梭在人流中,不知道是不是兰庭最近风头太盛,被不少人拉住聊天,酒也混着喝了不少,但强装作没事人。好不容易捱到散场,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推脱掉方芳的好意,一个人走到停车场,打算缓缓酒就赶紧回医院陪阮庭。
车是阮庭小心照顾的,宣炀不想弄脏,笔挺地站在车旁缓酒劲,低头扯开自己领带的一瞬间嗅到身上浓重的酒味就皱起眉,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冲个澡,后排车门被人从里推开。宣炀一愣,抬起眼对上阮庭的视线,没忍住笑弯了唇,“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接狼崽子回家。”,阮庭向里挪,给宣炀腾出位置,拍了拍座椅,“上来。”
“嗯。”,宣炀见到阮庭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被酒精上了头,脑袋晕乎,腿脚也跟着一起没了力气,“阮庭~我好像喝多了~”
“你这酒味再隔一百米我也能闻到。”,阮庭从侧门位置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放进宣炀嘴里,“含在舌头下面。”
“嗯。”,宣炀应了一声乖乖含好药片,还故意用舌尖舔了一下阮庭的手指。阮庭扣好盖子把药瓶随手一丢,压近宣炀,气势十足地盯着宣炀的眼睛。宣炀一开始还能回视,越久越心虚,“小…主人…是奴隶做错什么了吗?”
阮庭抽出宣炀收在外套里的领带,食指从尾端盘绕而上,最后指尖抵住宣炀的喉结,伴随着宣炀吞咽动作的滑动,猛地,狠扯领带,从鼻子发出“嗯?”一声。
“奴隶错了主人,奴隶做错了,求您责罚。”,宣炀的背紧紧贴在车门上,肩胛骨压着车窗玻璃的隔断格外难受,“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说说。”,阮庭右手玩弄着宣炀的喉结,左手解开了宣炀的腰间皮带,“双手抓住车顶扶手。”
“是,主人。”,宣炀听话地将自己变成了被禁锢的脆弱模样,“主人…奴隶不该喝酒,不该交际到这么晚还不回家。奴隶错了。”
阮庭的手已经摸进了宣炀的内裤,大拇指绕着性器几圈,在龟头上狠狠一刮才问:“几点了?”
“奴呃唔!奴隶不知道…”,宣炀紧紧攥着扶手,手背和小臂的青筋被顶起,难耐地哼了几声,“主人,奴隶错了,求您原谅。”
“说这么多没用的。”,阮庭捏住宣炀的性器用力,“我问的是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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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宣炀疼得厉害,却呜咽着主动将性器往阮庭手里送,“奴隶不知道呜呜真的不知道,求您责罚。”
“五点十七分。”,阮庭抽出左手,把掌心的液体蹭在宣炀的脸上,“小野猫三更半夜不回家是被谁迷了魂?”
“奴隶不敢,奴隶绝对没有。”,舌下的含片苦得涩心,口腔里也因此分泌出大量唾液,宣炀难受地吞咽下,哀哀开口,“求您狠狠罚奴隶,让奴隶再也不敢这么晚不回家。”
“哎哟,狼崽子心玩野了,一回来就教我做事?”,阮庭抽紧领结,看宣炀仰着头艰难呼吸,不满意宣炀的表现,阮庭又拎着领带不断向上提。
“呃——”,宣炀死命抓着扶手不敢松,可他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敌不过求生本能,双手攥住阮庭的手腕向后压,“呃咳咳咳咳!”,宣炀剧烈咳嗽,眼泪鼻涕都被咳出来,“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嗽声越来越小,宣炀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主人…奴隶…主人…”,称呼来来回回,宣炀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阮庭的左手轻易从宣炀的桎梏中挣脱而出,抽出纸巾擦干净宣炀的脸,随口问道:“怕了?”,阮庭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唇,他的下半身硬得快要爆炸,宣炀这副惊惧又无辜的样子让他只想狠狠贯穿他的身体。
宣炀无数次地吞咽口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还不松手?”
“啊?啊!”,宣炀松手的同一时间就跪在了阮庭双腿间,身体轻颤,“对不起主人,奴隶该罚。”
“确实该罚。”,阮庭扣着宣炀的后脑勺按向自己撑起帐篷的部位,“嗯,确实该罚。”,宣炀用鼻尖顺从地蹭性器轮廓,被阮庭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要我请你?”
宣炀抬起头,眼眸水润,哭过以后更显可怜,“主人想用奴隶还故意吓唬奴隶,奴隶快被您吓得阳痿了。”
“少骗人。”,阮庭扯着宣炀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被踩在脚下的裆部。阮庭用脚尖左右碾,“喏,这不是很精神吗,哪里痿了?”
“呃嗯~呃~主人~”,宣炀抱着阮庭另一只手含进口中,啧啧作响。阮庭坏心眼地用指尖刮宣炀的上颚,宣炀口齿不清地含糊道:“奴隶想伺候主人,求主人允许。”
“晚点儿,我要先玩你。”
宣炀猛地剧烈一颤,垂下眼、高昂起头,心脏快速地跳动起来,颤声道:“是,主人,一切听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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