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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回来的时候,宣炀已经瘫软地全靠手铐挂住,可他的性器却挺立着,格外有精神。阮庭攥住宣炀的头发,侧着脑袋吻他、啃咬他,宣炀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张着嘴。
阮庭瞧见玻璃上的水渍,用指节敲了敲,“宣总,这是什么?”
宣炀抬起眼皮看过去,“是奴隶的口水,主人。”
“这么没有精神,看来需要提一档刺激刺激。”
“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宣炀扭动着屁股逃脱阮庭的手,“玻璃上是奴隶流出来的口水,主人!”
“很乖。”,阮庭的手心捂住宣炀的双眼,“想不想射,奴隶?”
“求求您不要了呜呜,奴隶不想要,求求您。”,宣炀真的怕了,在阮庭不在的短短时间,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真的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哪怕不射也可以。
阮庭恶劣地笑起来,“不爽吗?”
“呜呜太爽了主人,实在是太爽了,是奴隶不好,是奴隶犯贱呜呜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主人呜呜。”
“别动。”
“是,主人。”,宣炀强撑着跪直身体一动不动。
阮庭拿了一个点火器模样的东西来,对着粘在玻璃上的手铐照了一会,就轻松地将宣炀的手腕取了下来。阮庭打横抱起宣炀,将他放在病床上,“怎么办,我还没尽兴呢。”
宣炀抖动起来,瑟缩着捏住阮庭的衣角,“让奴隶缓一会行吗,主人?就缓一会儿。”
阮庭憋不住,噗嗤一声,“我是什么发情的畜牲吗?”
“小庭…求你,让我排了行吗?”,宣炀见阮庭心情不错,哀求地望向阮庭,“怎么玩我都行,求你让我排了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阮庭原本也不是想为难宣炀什么,瞧着宣炀一点力气都没有,解开阴茎环,抱着宣炀进了厕所,将他放在马桶上,“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在这看着?”
“…嗯。”,宣炀攀着阮庭的肩膀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我觉得不好意思。”
“知道。”,阮庭临走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宣炀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瞧着像是又冲了一个澡,阮庭无奈,迎上去把人一抱放到床上,“累成这样还要洗澡?”
“我脏。”
“哪儿脏啊?我怎么没瞧见。”
“出了一身汗,不想蹭你身上。”
“噢~蹭我身上,那你还不投怀送抱?”
宣炀笑着打开怀抱,“要老公抱。”
“我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么。”,阮庭抱紧宣炀,“你总这么故意撩拨我,到最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那我也是乐意的。”,宣炀闷着笑,轻嘬阮庭的侧颈,“你把我折腾得够戗。”
“没办法啊这个,我老婆貌美如花,谁能坐怀不乱?反正我不行。”,阮庭一顿,忽然敛了笑意,“啧,我把正事儿给忘了!”
“啊?”,宣炀也有些担心,“怎么了?”
“怎么了?”,阮庭把宣炀抱起坐直,又隔着衣服拧了一圈宣炀肿胀的乳珠,“说,又背着我在外面勾搭了几个人!”
“…我没有,呜,疼。”,宣炀一边嚷疼一边朝阮庭挪了挪,双手虚搭在阮庭的手腕上,“老公,我真的没有。”
“我可不信。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都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留的也都是商务电话,呜~”,宣炀低着头用舌尖舔阮庭的手,“老公呜呜我真的没有!”
“骚货,一看不住就跑出去勾搭人。”,阮庭推倒宣炀,骑在他的身上,低着头看宣炀不知所措的脸。阮庭向前挪了挪,压在宣炀的胸口,脱下裤子将性器塞进宣炀的嘴里,“不是能说会道吗?用你的小舌头好好伺候。”
“唔~呜嗯~”
宣炀用舌尖顺着冠状沟旋转舔了几圈,让龟头看起来亮晶晶一片。宣炀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性器,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用舌头将每一处都舔得水光湿润,尤其是柱体,舌头卷着左右摩挲下方的那条筋,还嘬着脸颊吸吮。
阮庭爽得飞起来,闭着眼享受宣炀的服务,手和宣炀的握在一起,满心幸福。宣炀伺候了好一段时间,阮庭随着性子都射在了宣炀嘴里,宣炀这次直接吞了个干净,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阮庭扣着脑袋亲。
宣炀挣扎起来,扭着脑袋避开又用手推阮庭的胸,“唔!不唔!脏!我唔!”,阮庭知道他那一套言论,压根就没打算让他说出来,直接强硬地把人亲软在怀里。
“脏什么脏,我脏啊?”
“不是!”
“那不就完了么。”,阮庭并肩躺下,贴着宣炀,“老婆我有点累。”
“那睡一会好不好?”
“要抱着老婆睡。”
“好。”,宣炀缩在阮庭的怀里,也不敢真的压住阮庭,撑了点力气,被阮庭不满地彻底揽实。
“你那样怎么睡?要睡就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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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这样醒来胳膊会酸。”
“甜蜜的代价,我又不是承受不起。”,阮庭亲了一下宣炀的额头,“把我老婆累坏了,腿都还在打颤。”
宣炀知道阮庭是故意的,羞得抬不起头,“老公你别说了。”
“让不让我玩?”
“让。”
“让不让亲?”
“让。”
“让不让操?”
“…不让。”
“嘿!治不了你了。”,阮庭大笑着扣住宣炀的脑袋,把他亲到连连求饶都不停,最后生生逼出眼泪。阮庭挑衅地看向泪眼汪汪的宣炀,“说,让不让操?”
“让。”
“说全!”
宣炀夹着腿道:“宣炀让阮庭操。”
“操哪儿?”,阮庭的手指不安分地将内裤往宣炀的穴里顶。
“唔!”,宣炀的屁股紧紧一夹就夹住了阮庭的手,“操奴隶的骚穴。”
“嗯?就只是骚穴?”
“呜!”,宣炀的双手攥成拳缩在阮庭胸口前,双腿摩挲几下,“呜!还是…是母狗的骚逼呜!”
“怎么操的?”
“…老公…”
“快点。”,内裤的布料被顶进去,阮庭的一个指节也插了进去。
“被老公的大肉棒顶开一个入口,然后…呜…”,宣炀轻喘着小声道:“老公别让骚货讲了,求老公直接干死骚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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