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4、
“山芋!大哥!冷静!冷静一下!!”
祝天泽把司安暮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盖在司安暮挺翘的屁股上遮挡,心道了声糟糕。
山芋平时表现的再怎么像个柔顺乖巧的猫咪,本质还是一个大型猫科肉食性动物,在它身上,代表着祝天泽自己属于野兽的那部分。警惕、重欲、跟从直觉、渴望猎杀,当然还有,支配操干雌兽,满足雌兽的繁育需求。
这本没什么大不了,毕竟精神体大多无法与现世交互,它们即便再如何嗜血渴杀,都无法伤害到现实的人,可山芋却是个例外。它的声音能被仪器捕捉,它的利爪能划开血肉,它分泌的唾液能被采集,甚至它脱落的毛发,都能在现世中长时间的保存。
为了防止山芋暴走,他内心属于人的那部分理性在山芋头顶套上了一个紧箍,他平时也会和山芋对打互殴,作为一种简单的发泄方式。
但现在,他看了眼山芋的眼睛,那竖起的瞳孔,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再也束缚不住这只大猫了。
司安暮的话语,给山芋开了最高等级的许可证,让山芋短暂的成了他们中间那个绝对强势的支配者。
——它一定会操进来,操进司安暮的屁股里。
祝天泽清晰的意识到。
不管用什么方式,即便撕开他主人的皮肉,将他的主人猎杀,它也要占有操干那个召唤自己的雌兽,这是它最强烈的本能。
“等一下,要扩张。你会弄疼他。”
祝天泽一瞬间做出了判断,没再犹豫挣扎。他右手摁在山芋的头顶,任凭它撕咬抓挠,左手则借着司安暮股间的淫液,探入后方的菊穴中快速扩张。他虽然可以在这种时候给山芋让出位置,但司安暮描述的实在太清楚了,给的指令是一起操,山芋便会插进后面那个小穴里。
事情进展比他预想的要好,司安暮过去应该也经常使用这处,他手指很轻易的伸了进去,穴口的肌肉还蠕动着吞吐着他的手指。没多久,里面湿湿软软的缠了上来,肠液也分泌了出来。
山芋等不及了,它背着耳朵,发出“哈——”的威胁声。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上面和平时不太一样,干干净净的,不带有一丝唾液。
它命令祝天泽滚开。
祝天泽屈起腿稍作遮挡,鲜血淋漓的右手护住脆弱的颈部,在小穴里抽插的手指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似乎是为了添乱,司安暮还撅起了屁股,迷乱的呻吟着:“操进来…山芋、嗯…骚屁眼好痒……”
他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趴在祝天泽的身上,饱满柔嫩的乳肉挤在两人的胸膛中间,旁边溢出些许,红嫩湿润的嘴唇在祝天泽的耳边吐出喘息呻吟,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暧昧而色情。
但祝天泽根本无暇欣赏,他绷紧着全身肌肉,眼睛一眨不眨地和那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对峙着。他知道自己但凡视线撤离0.1秒钟,这个动作灵活的野兽都会在下一秒扑过来,啃噬他的喉管。
毕竟山芋就是他。是他内心的兽欲野性。
待手指传来的触感温软服帖,祝天泽仰躺着,支起的腿放下,撤了掩护的动作。
“进来吧,慢点。别下嘴咬他。”
山芋知道祝天泽不再阻拦自己后,它收起了尖利的指甲,趴在了司安暮的背上,探出体内的阴茎猛地刺进了那个小小的后穴中挺动起来。
“啊啊啊!……都被操了…啊哈…”
司安暮承受不住般发出短促的尖叫,纤细的脖颈向后扬起,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顺着下颌流下,像一只被猛兽扼住喉咙的可怜小羊,脆弱无比又勾起掠夺者无限的欲望。
上下两张小嘴被同时操干着,将司安暮体内的空虚渴望彻底填满,他摇摆着屁股,讨好般吮吸着那两根热烫的阴茎,手甚至还伸到背后,把自己屁股掰开,好让那两根阴茎插得更深些。
前后的抽插节奏并不相同,感觉也完全不同。属于人的那根大家伙粗长光滑,操干的节奏慢一些,会刻意的找他甬道里的敏感点操干。
后面那根则更加狂野,操干起来抽插速度极快,虽然尺寸小些,但上面分布着些倒刺,像是个不会操穴的初哥带着加强版凸点螺纹避孕套的鸡巴,动作极为热情奔放,但偶尔会操的他有点疼。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快感太过猛烈,像是把他的理智意识全部吞没。他应该高潮了好几次,但高潮后痉挛收紧的小穴没有得到分秒休息,依旧被前后两根鸡巴狠狠的操弄顶开,里面的骚水多得溢了出来,在操干的节奏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但实际上,他居然还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把乳尖塞进了面前那人的嘴里,让那人咬着,越大力越好。
司安暮撑不住身体,身后有个毛绒绒的爪子在他的背上踩着,大猫爪子用了一点点力,他便像个任人揉捏的面团一般软在祝天泽的怀里。他夹在一人一兽中间,变成了属于“祝天泽”的性玩具,作用是满足祝天泽和山芋的性欲。
司
', ' ')('安暮甘之如饴,他主动迎合着,爽到哭了出来。
祝天泽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忍得脸上全是汗珠,密密麻麻的分布在鼻尖额角上。山芋加入带给他的快感不是简简单单的加倍,那是一种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得到满足的快乐。但他不能太快发泄出来,给司安暮的身体造成太多的负担,他要等到山芋把司安暮操射。如果山芋做不到,他再试试。
山芋很快射了精,察觉到它即将高潮,祝天泽抬起右手护住了司安暮的颈后,让他更贴近自己。下一秒,兽类的锋利牙齿果然咬了上来,刺破了他右手的伤口。
射精对山芋来说并不是结束,虽然它操的是菊穴,但它的阴茎还是会膨大成结,卡在柔软的甬道内,等待精液彻底填满它的雌兽,这个过程中可能有点疼,雌兽会忍不住的想要逃离,本能让山芋在射精时伸出利齿,咬向雌兽的后颈,避免雌兽挣脱。
祝天泽用自己伤痕累累的右臂护住了司安暮。虽说山芋会边咬边用唾液治愈,不会留下什么伤痕,但疼痛是确实存在的。
“嗯哈……后面的、变大了……”司安暮缩着脖子呜咽出声,手臂揽住祝天泽的肩膀。
那个膨大的结应该卡在前列腺偏上一点。祝天泽观察着司安暮的表情,做出了判断。他稍稍调整了下山芋和司安暮的位置,让那个结向外滑了下。瞬间,司安暮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像是垂死悲鸣般的惨叫,前面的女穴死死绞紧,一大股湿热的淫液浇在了内里的龟头上,他前面挺立的阴茎也跟着喷射出几股白浊,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祝天泽吐出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里的那块石头。他尝试着浅浅抽插了一下,但司安暮手臂用力抱紧,发出啜泣般的求饶声。
“啊啊!不不不……要死了……太爽了…啊哈…不能再操了……要被肏坏了……”
祝天泽停下了挺动的动作,安抚般揉捏起司安暮的乳肉,用舌尖将那颗新生的小小乳尖戳进乳肉里,而后又怜惜地亲了亲。
硕大的阴茎结碾弄挤压着前列腺,快感变得剧烈且绵长,像是被海浪抛到顶端后按下了停止键,司安暮大脑空白一片,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着。只要被触碰,就会迸发出激烈的电流火花。
这种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他在某一瞬,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经历的都是假的,他其实是被注射了毒品类似的特殊药剂,有强烈的致幻效果。不然为什么能这么爽?
好在山芋成结的时间不长,几分钟后,它将软掉的阴茎拔了出来,魇足的躺在床上舔着爪子,眼睛眯了起来,愉悦到想立刻睡觉。
司安暮在它撤离后,也缓过了那口气。但糟糕的是,他不止缓过了高潮后的酸软无力,还缓过了发情期,清醒的意志回归了身体。
他不动声色的稍稍挪动了下,体内那根存在感鲜明的肉棒便在肉壁上蹭了蹭,敏感的肉逼立马蠕动着绞紧,喷出一小股淫液。
“唔……”
司安暮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觉脸热得要死,下面和奶子也都有点痒。他把头继续埋在祝天泽的颈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祝天泽注意到司安暮的心跳声在加快,呼吸节奏也不太对劲,猜测他可能恢复了点状态,便用手掌托着司安暮的屁股起伏操干起来。
“啊……”司安暮惊叫出声,又羞耻的咬住下唇,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淫荡下贱,时刻求操的烂货。
祝天泽有点疑惑。他没听到司安暮动情时说的骚浪话,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操爽他,于是下身的动作愈发用力起来,他还将司安暮从怀里拉开些许,一边操干埋下头舔吃着柔软的奶肉。
“唔哈!……嗯……”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全身各处传来,司安暮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嘴角咬的破皮出血,都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
祝天泽嗅到了他鲜血的味道,便抬起手指,找到他的嘴唇,强硬的分开齿关,探了进去,垫在牙齿中间。
“难受的话就咬我吧。”他叼着左边肿大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
司安暮再也忍耐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嘴里含着祝天泽的指头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慢点……不行了…祝、祝天泽…我要死了…啊!…”
“天泽…那里、不行…嗯……”
祝天泽听他一边喘息一边念着自己的名字,兴奋到难以自制,大力地操干了几十下,射到了最里面。
等终于完事后,祝天泽把阴茎从小穴里抽出,大股大股的湿液淅淅沥沥的从那个红肿外翻的穴口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大滩湿痕,床上全是性爱的痕迹。
看到司安暮没有了任何力气,祝天泽没管床上的狼藉,先把浑身绵软的他扶进浴室里冲了个澡。
祝天泽看司安暮垂着头不说话,以为他还停留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冲洗时动作大胆了许多,手指都探入了那个松软泥泞的小穴里,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低头专注清洗的祝天泽没看到司安暮的牙齿又咬在了嘴唇上,眉毛轻微皱起,表情全是紧张无措
', ' ')(',像是在惧怕又期待着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