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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心念电转间,祝天泽小腿肌肉绷紧发力,向后一跃。落地时,他活像只在黑暗中潜伏的大猫,前脚掌先卸去大部分冲击力,后脚掌轻柔落下,以他平生最快的反应速度和山芋调换了位置,没有任何多余的动静,好像一开始他和山芋的位置,就是现在这般——
“我在看山芋干什么呢,它这不消停的,半夜又来折腾你。”祝天泽借着夜色的掩护,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你看你都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他俯身上前,骨节分明,厚实有力的大手摁在司安暮的额头,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赶紧老实躺下,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叫山芋滚远点。”
说罢,他行云流水般将浑身赤裸的司安暮搂进怀里,右脚朝后一蹬,把山芋踢开,大被掀起,舒舒服服的躺下,软玉美人在怀,好不惬意。
山芋成天和他抓来挠去,但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小伤算不得什么,真正“危机”的时刻,一人一兽瞬间齐心,大猫还极为刻意的喊了声,和平日里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司安暮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你就不能对山芋好一点吗?它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没看到,一人一兽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出一抹淡淡的幽光。
又是一夜无梦。
早上睁眼前一秒,祝天泽内心隐秘的生出几分期待。
不会又有什么香艳的场景展开吧!
不管是山芋的互动,还是一张淌着水的小穴,他都准备好了!
但睁开眼睛,只看到司安暮缺乏安全感一般缩在他的臂弯里,头枕着他的胸膛,手臂横跨在在他的腰上,两条腿都死死地缠在他的腿上,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般。
祝天泽耳朵竖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下。
呼吸轻微但短促,心跳声略快,肌肉绷紧着。
司安暮醒了,在装睡。
祝天泽有点陶醉的想,他就这么离不开我的怀抱吗?也太可爱了吧!都想把他团吧团吧吃进嘴里了。
这个念头十分糟糕,刚一冒出,祝天泽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开始顶着司安暮的大腿根缓慢但坚定地升了起来,硬梆梆的戳在司安暮腿上。
“唔……”司安暮手臂肌肉紧了紧,略微慌乱地抬头偷看祝天泽,看到那个男人眼睛闭着,呼吸还是和几分钟前一样绵长后,他心痒起来,大腿轻轻挪动了下,那根大家伙便贴在他的腿根,雄赳赳的探出个头。
司安暮双腿微微夹紧,在祝天泽的腿上蹭了下。看祝天泽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后,他很轻的吸了口气,手向下探去。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祝天泽,生怕祝天泽在这会儿醒来。
但这么近距离的动作,怎么能瞒得过五感过人的哨兵呢?更何况司安暮没有受过任何的训练,那动静就像在祝天泽的耳边大喊,我要摸你了!
“……”
就是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他昨晚他刚做过的举动吗?趁人睡觉,偷摸着搞点小动作,摸一摸碰一碰什么的。
祝天泽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那双纤细柔白的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触碰到他的硬挺。司安暮之前一直表现得很大胆,还会跨坐在他脸上自慰,他没觉得司安暮会像他那么犹豫。但等了几分钟,都不见司安暮继续动作,祝天泽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不着痕迹的向下观察。
只见司安暮满脸潮红,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眼睛里湿漉漉,鼻尖上全是细小的汗珠。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唇,唇瓣水润红亮,仿佛一个成熟饱满到即将爆浆的水果。
祝天泽再也忍不住,一把捞起司安暮的手,放进短裤中,翻身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声问。
“想偷袭我?怎么不继续了?非要耗着我,让我等不及?嗯?偷偷使坏。”
司安暮乌黑浓密的睫毛抖动了几下,而后那眼睛里的水雾竟然从眼角流出来些许,他抖着声音,小声辩解,“我不坏。那、那样不好,太放荡了……”
祝天泽有点意外,一时间不知道该擦掉司安暮的眼泪,还是继续让他给自己撸两下,又想着司安暮不在发情期的时候居然这么害羞,害羞还想偷摸他。
简直太棒了!
他便低下头,吻掉司安暮眼角的一小滴泪水,在那漂亮又多情的丹凤眼上亲了下。
“是我放荡,我想让你摸,帮我摸摸。”
司安暮呜咽了声,手指收紧,环在他的柱身上撸动了几下,而后崩溃一般抓着祝天泽的手臂,喘息着求饶。
“我才放荡,我想要你…嗯…下面好湿…空空的……”
祝天泽含住他精致圆润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扫过,逼迫他说出更羞耻的话。
“想要我的什么?哪里湿了,告诉我,什么时候湿的?想摸我的时候就湿了?”
司安暮眼睛瞪得大大的,羞耻到瞳孔都在颤抖,像是一时间无法理解祝天泽逗弄他的话。隔了一小会儿,他抿了抿嘴角,才鼓起勇气认真的回,“嗯,是女穴湿了,想要你……进来。”
', ' ')('祝天泽弹了下他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谎。你代偿的时候用的又不是女穴,怎么会是那里想要。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司安暮抬起手臂挡着脸,“可那里很脏的……而且用前面也很舒服的。”
祝天泽把他的手拉开,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就说你想不想。要是不乖的话,我就两个都用了啊,山芋也很想加入的。”
山芋喵呜喊了一嗓子,跳在了床上,一副时刻准备着的模样。
司安暮顿时回想起那种让人溺毙的快感,他的肌肤表面战栗起来,乳粒在没受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便俏生生的挺立起来,下身的甬道内也流出一大股湿液,顺着股缝向下流淌,痒得他夹紧了臀肉,屁股微微上抬。他闭着眼睛,掩耳盗铃一般,好像自己看不到,别人也就看不到,“都、都由你,只要和你做,就很舒服……哪里都行……”
山芋听着来劲了,大爪子挤进祝天泽和司安暮的身体中间,精准无误地踩在了细嫩的乳肉上,将乳肉踩得散溢开。
祝天泽眸色变深,语气中带着点危险的意思,沙哑着说,“你要是由着我,那可就……只有一种选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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