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握着那白嫩的小手,狠狠地舔了一会儿:“好,敏敏不能受委屈,来。”
接着一番响动,衣柜的门突然被人按住,更加清晰的声音落入两人耳中:“啊……好大啊……”
选地方选得也太不对了吧!本来隔了点儿距离还能捂着耳朵忍受,这回在柜子前面,这跟在耳边直接叫唤没有区别!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黏糊糊的水声,男子的低吼喘气,女子娇滴滴的呻吟,外面的人是爽翻天了,里面的两个算是受苦受难。
好在时间不长,这对鸳鸯做完就腻腻歪歪地离开了屋子。
唐棠是被宋天江架着出来的,她刚站定走了几步路,突然就瘫坐在地上,把宋天江吓一跳,忙过去扶她。
唐棠抬头看着刚刚抱着自己的罪魁祸首,眼眶就红了大半。
“啪”一声,面前那张俊脸便歪向了另一边。
唐棠悲愤交加,痛骂道:“无耻!”转身就跑走了。
将军府。
李澈在卧房里笑得差点没翻倒在地,宋天江气得将敷过的冰袋子朝他扔去:“你倒是一亲香泽了,我呢?”
李澈伸手接住那袋子,又揉揉笑痛的肚皮,说:“宋大人以身犯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过……也是你轻薄人家姑娘在先,挨个巴掌还是值得的。”
一个茶盏又飞了过来,李澈堪堪躲过,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我说,你要不找个机会跟唐棠赔罪。”
“就那臭丫头的脾气,一碰就炸,我赔罪这脸估计还得挨一巴掌。”宋天江拿了个新的茶盏倒了一杯茶,“亏本的买卖做过一回,可不能再做第二回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不想想呢?改天盛月楼传出,这宋大将军的儿子是一个不务正业,轻薄女子的小人这种消息,先别说唐棠了,你爹也得揍你。”李澈朝他挑挑眉,“就跟我一样。”
宋天江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
李澈见状继续说:“我呢,反正皇兄也不管我了,但是你不一样啊,你爹对你家教甚严,你身上的臭毛病以前都被你装模作样给糊弄过去了,这会儿出了岔子,你爹还不得气死。”
说到这事,宋天江就来气。他爹宋岩是个粗人,没怎么读过书,但是打仗确实一等一的好手,二十年前平了边疆造反的贼寇,这才封了将军娶妻生子。
宋岩本想着这样也好,奈何生个儿子是个捣蛋鬼,四岁的时候就把皇上最小的弟弟给打了。再稍微大一点,便想着让他习武增强体魄,带去军营里面历练。
没想到,这家伙好的不学,愣是学坏,喝酒、撒谎、讲荤话,那是一套接一套,气得宋岩直接把他腿打折,折了还得跪祠堂,朝着列祖列宗发誓今后洗心革面,金盆洗手。
自此,宋天江开始在人前装了起来,他也不是怕他爹,只是不想再跪祠堂罢了。
“过几日,天沂生辰,你去请盛月楼的一帮厨子过来摆个宴席,我估计唐棠也会跟来,毕竟她现在不知道你的身份。”
宋天江睨他一眼:“十五岁的小姑娘来了也是帮倒忙。”
李澈差点就拿扇子抡他:“我说你这人还真不信是不是?唐棠年纪小但是好歹厨艺不是吹的,人家跟着师傅没日没夜学的时候,你还在边疆玩儿呢!”
“妈了个巴子,李大水我什么时候在边疆玩了,你再说一句!”
“我是王爷!”
“你是王爷我也得打你,小时候欠揍,长大还是欠揍!”
“你!慕青!护驾!”
“明川,把我的刀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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